乖,那咱们马上走?”
廖虞卿点点头,拍拍她的腰:“那我去拾东西。”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已经洗好澡躺到棺材里了。
姜姒闭眼感叹:“真的好舒服啊……”
廖虞卿笑笑,抱着她,亲亲她的唇:“嗯……宝贝,我可能得回族了。”
“啊?不是还有好几天吗?”姜姒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没办法,不过我保证,最快速度回来,好不好?”廖虞卿也舍不得。
“好吧。”姜姒也没辙,无奈极了。
她一点都不知道,廖虞卿这一句“尽快回来”里面蕴含着多大的危险。
长老院从吸血鬼族一开始就存在,现在廖虞卿要变革,很不容易的。
如果弄不好,指不定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但是长老院,不能再存在了。
姜姒察觉到廖虞卿的沉默,知道这一趟肯定会有点困难,她抬起头,亲亲他的唇:“我等着你,还有,注意安全。”
廖虞卿点点头,笑着回吻她:“放心。”
“廖虞卿。”姜姒在他怀里沉默很久,“下次你回来,把我变成吸血鬼,好吗?”
就这么一句话,廖虞卿一下子愣住了。
姜姒在说什么?要成为吸血鬼啊!
“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只有你,廖虞卿。”姜姒看着他的眼睛。
“你现在去族里,我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但是我很清楚,这次去很危险,我不想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类。”姜姒很平静的声音,恍若曾经两人刚刚遇见的那副模样,冷静的让廖虞卿抓狂。
“我什么都没有,我也什么都不在乎,廖虞卿,为了你,我可以一辈子呆在黑暗里。”她眨眨眼睛,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感人至深的话。
廖虞卿笑了,声音好像有点哽咽,好像什么都没有:“别开玩笑了,睡觉吧。”
姜姒拉着他的手:“我不是开玩笑,你明明知道的。”
廖虞卿没说话,只是抱着她紧紧的,眼眶红了。
为了他,她要变成和他一样的冷血动物,一辈子生活在黑暗中,不能见光,孤独一生,这一切的牺牲,只是为了他。
他怎么舍得?
他最好的最好的姜姒,就该有最好的生活。
“别想了,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把你变成吸血鬼的。”廖虞卿放开手,不再抱着她,背朝她躺着。
姜姒有点急了,拉着他很轻易地把他拉至平躺,然后翻身而上:“你不答应信不信现在我就喝你的血?”
吸血鬼把人类变成吸血鬼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把两人手腕的动脉割开,挨在一起让血液交融,两分钟内要是人类挨过了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感,伤口会很快恢复,人类会变成吸血鬼。
另一个,就是在做/爱的时候,互相吸食对方颈部动脉的血液,当然,这种只限于男女之间。
而陆行然,他变异的方式有点诡异,或者说百年难得一见,他仅仅是吸食了吸血鬼的血液,而且是普通吸血鬼的血液,就可以变成半日行者。
可能是体质的原因吧,因为吸血鬼的历史上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特例。
廖虞卿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捧着她的脸:“知道成为吸血鬼意味着什么吗?一辈子偷偷摸摸,发起狂来控制不住,靠吸食血液为生,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恶心,怎么能让你和我一样呢?”
“乖,就这样,好好活一辈子,到时候我就再找一个人把他变成日行者,然后我们合葬在一起,也很好,不是吗?”廖虞卿说道,声音哽咽了。
姜姒抱着他:“原来你早就想好我们的未来了,廖虞卿。”
廖虞卿没有说话,只是抬头吻住她的唇,擦掉她掉在自己了脸上的眼泪。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姜姒也拼尽全力回应他,就好像世界末日要来临了一样。
很快,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控制不住了,一件一件衣服脱掉,最后两人赤诚相见。
两人都沉迷了,廖虞卿很疯狂地吻着她,姜姒抱着他的脖子紧紧的,仰头接受他的侵略。
直到最后的最后,廖虞卿还是停下了,他亲亲她已经汗湿的鬓角。
“宝贝,你帮帮我……”说着带着她的手一路向下,姜姒也没有拒绝。
几分钟以后,廖虞卿脱力地躺在姜姒旁边,姜姒也很累,眼睛半闭着。
“姜姒。”廖虞卿的语气是少有的严肃,还带着一点点慵懒的色。
“嗯?”姜姒意识到他好像要说什么一样,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要是……”廖虞卿艰难地开口。
“没有要是,廖虞卿,你必须活着回来,如果你死了,就像你说的,我和你合葬在一起。”姜姒语气和一开始一样的冷静。
其实廖虞卿想说要是这次他回不来了,就让她找一个好的地方,找一个好的男人,或者领养一个孩子,然后平淡的过一生,把这段荒诞的经历全都忘掉,重新开始生活。
但显然,是他自私了,只想到姜姒出事自己要随着她去,却没想到姜姒也同样是如此。
他笑笑,抱着她,这次是肌肤相贴,姜姒的后背靠着廖虞卿的胸前,廖虞卿的手不规矩地摸来摸去。
“好,你说了算。”
姜姒拍开他的手,转身扭进他的怀里:“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姒感冒了,大晚上的连续两天作息紊乱,又在外面那么快的速度晃荡了好长时间,当然身体有点受不了了。
廖虞卿本来打算走的,结果发现她不舒服,愣是又拖了天行程。
他把人移到姜姒那边的卧室床上,先去买了药,又马不停蹄给她做点比较清淡的粥和下饭的小菜。
姜姒虽然生病了,但是食欲还是好的很,一边吃,一边有点虚弱地问:“你怎么还没走啊?”
“你这样我怎么走?”廖虞卿好笑地坐在床边。
“吃吧,吃完了喝药,要是不行就出去打针,听到没有?”廖虞卿指指一旁的水,嘱咐道。
姜姒点点头:“知道了。”
廖虞卿又拿过一根温度计,甩好:“抬胳膊。”
姜姒听话地抬起来,廖虞卿给她把体温计夹好。
姜姒发烧了,三十八度多。
廖虞卿心疼地摸摸她的额头:“这可让我怎么走啊?”
“睡吧,我今天守着你。”廖虞卿给她拨拨头发,盖好被子。
“你去吧,我自己可以,那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也没见我咋样了。”姜姒催促,“快去吧。”
廖虞卿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守着她睡了一觉,到下午黄昏的时候,姜姒温度降下来了,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把药给她都写好饭前饭后,一天几顿一次几粒,都贴了一个小标签,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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