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此时两人便觉得这区别不大,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迪达拉觉得自己要完。
目良终于想起来自己的正事是找迪达拉,将迪达拉解开。迪达拉活动了一下手脚,蹦了两下,离飞段和目良远了几步,他总觉得这种邪教徒之间的交流参与进去会折寿。
等等旦那算是邪教吗?
于是成功被目良带到沟里的迪达拉又开始了思考人生。
按理来说现在几人应该跑路,而那飞段却说他传道授业的时候中道崩殂了,不能这般半途而废,要回去将这个传教进行到底,让世界感受邪神大人感受爱。目良深受飞段感动,决定去掺上一脚。
唯一一个正常人迪达拉想要反对,却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飞段他到底在哪传教?
迪达拉问出了这个问题。
飞段说迪达拉问得好,陪他去了就知道了。
三人放倒了看守,跟随着传教狂魔飞段少年一路七拐八拐,最后到达了一间巨大的仓库门口。
飞段掏出铁丝,鼓捣开了门锁。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嗯。”迪达拉觉得飞段业务熟练到过分。
“这是传教必须的技能。”飞段有些得意,大背头上几缕银发翘起,反而更添几分美感。
“所以你平时都在哪里传教啊!嗯!”
飞段没有回答迪达拉的吐槽,他一把推开房门,动作的幅度有些大,衣角猎猎作响,竟有几分帅气。房门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在房间内惊出一片小小的惊呼。
这个房间里聚集了几十甚至上百名孩子,幸而空间宽阔,孩子们体型较小,没有出现很恶劣的气味和踩踏事故。这些孩子们的装扮各异,来自不同家庭身份,共同点是大家都面色憔悴,惊吓过度。
飞段驾轻就熟的走向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开始宣讲。
“刚才讲到一半就被拖走了,抱歉啊,现在我们继续……”
飞段凭借他颠倒黑白的能力将一个邪教描述的绘声绘色,各种教条也是张口就来。听得目良和迪达拉直打瞌睡,一边打牌一边估算着飞段下一次被捅翻丢出去的时间。
迪达拉一边洗牌一边问目良这牌的来历。
目良说这是魔法,遭到了迪达拉的白眼。
不久,这边的传教吸引了外边忍者们的注意力。目良和迪达拉变成小孩子模样隐藏起来,而飞段还不自知的继续说着些什么。
那些忍者看着飞段,默默扶额,这般情形他们这些天来已经见了不下十次,杀不死又赶不走,快要神经衰弱了。
飞段冲那边的忍者们打了个招呼,问他的镰刀能否还给他。
迪达拉低语了一句:“没想到他和那些抓我们的人是一路的,嗯。”
“……他这年纪也过了被拐卖的年限了吧。”目良瞧着飞段的大背头,抓了抓头发。他确实没想到飞段竟然不是自己人。
那几个忍者和飞段认识不过几天,却也知道放任这个话唠不是个事,于是一齐冲了上去。飞段体术相当不错,灵活的左右躲闪,但最终还是因为顾忌自己未来的信徒们(孩子们)而落了下风,被一刀捅翻带走。
迪达拉无比确定飞段被捅死了,瞬间觉得晓之间的相处模式虽然暴力但还算温和。
目良却说了句涅重生。
那些捅翻飞段的人一齐离开了此处,只剩一个人还立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目良和迪达拉看出了此人用了变身术,那人也看出了目良和迪达拉用了变身术。
“你们两个,玩的高兴吗?”
目良刚结识同好,答了句高兴。
迪达拉紧跟着回了句不高兴,还不忘在句尾加个嗯。
于是蝎结合他们手中的扑克牌,确定这两人完全把这次任务当做观光玩耍了,亏得他还不放心跑了那么远的路,浪了一堆拷问的□□。结果最后当了一把接他们回家的监护人,简直不能更糟心。
“最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蝎解除了变身术,理了理袖口,“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沦落成这个样子。”
“我不放心被拐卖的迪达拉。”
“……”迪达拉实在说不出口自己连个变身术都看不出的丢脸事。
蝎点了点头,却半点接受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所以,还想玩吗?”
目良和迪达拉一齐点了点头,表情无辜。
于是蝎出离了愤怒,这两只被抓去就算了竟然还这么悠哉的听邪教演讲和打牌!而且毫无反省的意图!
蝎觉着自己当初应该直接掀了这鬼地方,连带着把身边两个逗比队友一起埋进去最好。又觉得自己根本不该操心这两人,让他们被卖了算了,或是打断他们的腿,让他们长长记性。
迪达拉突然发现蝎的破坏力不比他小,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蝎揪过去打了屁股,倍感耻辱。
至于目良,蝎是不会留情的,打断了腿扛在肩上。
“蝎,我们是队友啊!”目良嚎叫,“你怎么能内讧呢?”
“我管你!”
“旦那好可怕,嗯。”
“给我去干活。”
迪达拉刚被打了屁股,自尊心受伤,被蝎这么一说,将心里的那点委屈全发泄到敌方身上了。说到底还是这帮人不好,变谁不好非得变目良那个不靠谱的,让他遭受如此屈辱!
蝎在外面大杀特杀,杀着杀着突然发现个银白色的脑袋从被迪达拉拆掉的废墟里钻了出来,一脸懵逼。
这不是刚刚那个被捅死的人吗。
蝎的傀儡一刀劈了过去,懵逼状态的飞段的脑袋被整齐利落的切了下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飞段骂了一句没有公德心,捡起自己的脑袋企图拼接回去。
这种超自然事件没有吓到蝎,他淡然无视了飞段。
这些忍者中水平高的没有几个,根本不是蝎的对手,很快被打杀殆尽,剩下的活口除去飞段被送去目良那里教做人,很快将情报吐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这些人是汤隐村的,觊觎晓的高额赏金便想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蝎和迪达拉拿去换钱。结果反而被晓给灭了个七七八八。至于那些人贩子,他们是真的不知,他们只是正好知道这些人贩子会和晓有所接触于是才暂时合作。
那边的飞段看目良将拷问玩出了个花,有心讨教,凑了过来勾肩搭背。
绯流琥一尾巴过去,差点切掉飞段的整个手臂。
飞段松开了手,咋咋呼呼的开始吐槽绯流琥的长相,惹的蝎更是恨不能一尾巴戳死这人。
“我说,你就这样看着你的同僚变成这样真的没问题?”目良无视了那边的打闹,问飞段。
“他们不是我同僚,我是叛忍。”飞段想摸一下自己的护额,却发现护额早就不知哪去了。
“那你在这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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