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夫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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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在下孟浪了。”胡庸冲水淼弯身一揖,却猛的一把上前揭水淼面上青纱。水淼侧身一躲,出手一招隔开了胡庸。
“胡庸!你这是何意!”傅恒拍案而起,立刻跑到水淼面前查看他可有受伤。
“相公,我没事。”水淼偷偷扔掉手中的银针,任由傅恒上下其手,只柔声安慰道。
“傅老爷,这正是在下想问的!在下与傅老爷无冤无仇,每年租金也从不曾短缺,傅老爷这又是何意?”胡庸见一击不成,也不再动手,直挺挺的站在厅中央面无表情的看着傅恒,一点也没有作为布店掌柜的和气样。
“你轻薄我夫郎竟还问我是何意?”傅恒皱眉谨慎的盯着胡庸怒道。
“相公,我累了,完租我们早点回去吧。”这时候水淼拉了拉傅恒的衣袖,开口道。趁着傅恒转头过去又冲胡庸使了个眼色。
“好,你先坐会儿。”傅恒小心的将水淼扶到椅子上坐好,这才转身对着胡庸横眉冷对,“胡庸!这铺子我不租了!正月的租金我也不要了!你立刻给我搬出去!”
到水淼的暗示胡庸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妥协一般拱手一礼:“傅老爷息怒,在下只是觉得傅夫人身形气质都很像在下的一位朋友,所以刚才有所冒犯,并无恶意。”
说着一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钱袋递给傅恒一边说着:“这是今年的租金,早已备好了。”
“哼!我管你什么原因!这铺子我不租了!”傅恒一甩袖子,还待继续发作,水淼却又轻轻拉了拉傅恒的袖之,随后对胡庸柔声道:“掌柜的别介意,这铺子我们还是租的。只是掌柜的一直说在下面善,可是认识在下?”
水淼说完胡庸脸上立刻浮现惊疑,警惕的仔细打量着水淼,水淼也不恼,索性缓步走向胡庸:“不瞒掌柜的,去年在下受伤落水,伤了脑袋失了忆,休养了许久,这伤虽是好了,只这记忆却一直不曾恢复。”
水淼说话虽依旧是柔声细语的,那双看着胡庸的眼睛却是锐利异常,直叫胡庸浑身僵硬,几乎寸步难移。
水淼走到胡庸面前,接过胡庸一直拿在手中的钱袋,然后用内力将声音逼成一条线,冷声对胡庸道:“若还想安生的在这儿活下去,就休要多言!”
胡庸僵硬着身子,尽力保持镇定,以露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让傅恒产生怀疑,半晌才干涩的说:“在下刚才一时情急没有看得真切,如今再看,只觉得夫人比我那朋友年轻许多,怕是在下认错人了。”
“如此……真是叫人遗憾。”水淼轻叹一声,缓步走回傅恒身边,“相公,你也别怪胡掌柜的了,这铺子改租又要多许多麻烦事儿了。”
“也罢,你说不改租就不改租吧。”傅恒说着警告般的看了胡庸一眼,和水淼一起走了。
路上傅恒一直沉默着,以前在家里水淼一直温顺,傅恒也就刻意或无意的去忘了很多东西,今日胡庸这一出意外倒是提醒了他。
水淼是江湖人,水淼失忆了。万一路上遇到了水淼的仇家怎么办?他一个只会几句武功口诀,几乎完全不会武功的人,怎么能保护得了水淼呢?
“相公,你还在生气啊?”水淼扯了扯傅恒的衣袖软软的说。
“没有。”傅恒轻叹一口气,伸手揽过水淼的肩问道,“淼淼,你对以前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么?”
水淼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的失落道:“相公,你还是很介意我失忆了么?”
“淼淼,那江湖无处不在,万一遇到你以往的仇家,你却不识得不知防备,被人暗算了去怎么办?”傅恒顿了顿又道,“你也知道我不通武艺,也没其他本事……”
水淼伸出两指按住傅恒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可是失了忆我也无法,我答应你,我会小心些的。”
“我还是想寻个名医为你再行诊治,今日之时,我再不想发生第二次了。”傅恒握住水淼放在他唇间的手,心里却想着就算水淼恢复记忆怨恨他,也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却被人惦记上的好。
水淼沉默了会儿,说道:“好,那我们一路北上一边租一边寻找名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双更!但是你们懂的!!!
双更是读者的福利……却是作者的餐具啊!!!
所以,一定不能霸王我!!!!
要不然下一次双更我就选择性遗忘了!!!
☆、拾
离开了耀州,傅恒水淼傅飞流三人又继续北上了。傅飞流自跟了傅恒之后就一直很沉默,若傅恒水淼不跟他说话他往往能一整天都不说话。平时也都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还颇有几分冷面气势,当初求着傅恒留他的柔弱胆怯早已丝毫不见。
只是虽然看着冷,伺候傅恒和水淼的事却丝毫不落,几乎可以说让人找不到丁点差错。傅恒常常看着这个人摇头叹气,水淼问他怎么了傅恒也只是说傅飞流可惜了,再追问傅恒却不肯说了。
耀州再往北是衡州,甘州靠海,耀州离海又远了不少,到衡州,已经不算沿海城市了。衡州因为地理位置,几乎算是大的交通要塞,经济十分发达。
傅恒的大多数产业都是在这里的,所以到了衡州傅恒并没有打算去住客栈。傅恒在这里有一处房产,像在甘州一样,平时有人照看着,他们来之前就已经送了信让人先打扫下。
衡州的房子在衡州城北,和甘州相差不大,都是一套小四合院,傅恒和水淼下了马,傅飞流已经很自觉的提了行李进去了,在门口等他们的大叔是这几年一直帮他们看房子的,叫杨树。
傅恒简单的问了杨树衡州最近的近况,并没有什么异常。水淼又递了一个红包给杨树,杨树高兴的下去喂马了。
“淼淼,我们今日休息,明天去回春堂看看,以前就听说回春堂的大夫很厉害。”傅恒担忧的握着水淼的手,复杂的看着水淼。
出于担忧水淼的原因,傅恒希望水淼能想起来,可是心里又始终害怕水淼想起来了会离开他,甚至恨他。
当天傅恒就抱着自己矛盾的心理和水淼一起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还是爬了起来带着水淼去了回春堂。就算水淼恨他,也总比一不小心就落入险境还毫无所察的好。
水淼一向是顺从傅恒的,傅恒要带他去看病水淼就乖乖的坐着任由大夫诊脉。可是他脑内的淤血早已经散了,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再是厉害的大夫又哪里看得出什么病症?
回春堂的大夫是个留着两尺长白胡子的老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看起来颇有神医的架子。
只是在给水淼把完脉之后撸了半晌的胡子才貌似高深莫测的沉吟道:“尊夫郎身强体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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