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信的真切,尤其是留法师在宫中居住这段时日,更是徒增了几许敬重。心底甚至觉得褚铎的病能忽然好是这法师的缘故。
故而,她此次又请来法师想要让法师再去褚铎宫里作法,有病治病,没病也当是防病防灾。
“母后,那法师不过是会些小把戏,你还是莫要轻信的好。”褚铎劝道。
太后诶一声,道,“皇帝此言差矣,你的病可就是法师给作法看好的。”
褚铎轻笑,不想跟他母亲说太多,亦不想惹他母后不悦,便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道,“母后,儿臣的寝宫他就不要再去了。”
太后看他一眼,口头上应了,心里却打算自个的。
褚铎又陪着他母亲坐了一会儿,便回了自个寝宫。到了那,见白城现了形正躺在床上睡大觉,便放轻了脚步坐在榻上喝茶。
过了一会儿,白城醒了,下了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却依然白衣如仙,美目流转,一副狐媚模样。
可不知为何,褚铎看着,并不觉得反感,他给白城倒了杯热茶,道,“上好的西湖龙井。”
白城笑,说他只喝酒不喝茶。
褚铎听罢,不好说什么,于是自己喝自己的茶。
太后带那法师来的时候,白城正与褚铎一起下棋,法师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手拿一编绳,喝道,“妖孽!”
褚铎正下棋的手一顿,随即变了脸,当下怒道,“谁让你擅闯朕的寝宫的,滚出去!”
“是哀家。”太后带着一大对大内侍卫走了进来,停在法师身后,“哀家一直纳闷,无端端的皇帝你怎就因一场风寒卧床不起,还险些丧命,原来是这狐妖作怪!好在法师本领高强,算出你留一个狐妖在身边!若不然以后你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闻言,褚铎脸色更难看,扔下那枚棋子,站起身万分不悦道,“母后,是非曲直儿臣心中有数,更何况,儿臣的顽疾跟他没关系。”
“皇帝你莫不是被这狐妖给迷了心智不成?”太后也怒。
褚铎眉心紧蹙,“他是狐狸没错,可不是害人的狐妖。”
“不是害人的狐妖?你当哀家真老糊涂了?”太后怒不可遏,道,“我说你怎么不让后宫那些妃嫔美人们侍寝,原是你寝宫里藏了个狐媚妖怪!还是个男人!”
褚铎给这话说的面上一热,又有几分尴尬,他可跟白城不是那等关系。
“母后,你想哪里去了,儿臣与他是……朋友。”
“皇上,狐妖天生爱狐媚人,且扰乱人心智,且你面前这狐妖法力不弱,但好在我有法宝能制服他,你还是快来我身后的好,若不然怕是要被他给吃了。”那黑袍法师开了口,言辞凿凿道。
褚铎冷眼望他,还未开口,一直坐在那的白城倒是开了口,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温度,轻嘲道,“法宝?不知你又从哪偷来了别人的法宝?”
这一个“偷”字叫这黑袍法师有些恼羞成怒,“狐妖休得胡言!”
白城将手上棋子放在棋盘上,冷冷哼一声,懒得回话。
那人更是个恼怒,手上长绳一挥,将棋盘打的稀巴烂,道,“不自量力!”
望着被打烂的棋盘,白城脸色陡然聚变,冷眼看那黑袍法师,“好好的一盘棋,你竟给我毁了。”
他声音冷冷,让人听了不禁打寒颤。
“你这狐妖害人无数,今日我杀了你,为民除害!”那黑袍法师说着挥舞长绳与白城打斗起来。
褚铎给这变故弄得一时之间六神无主,正想着要拿他的赤狐宝剑帮忙,却被他母亲拉至一边,道,“铎儿!莫非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
褚铎面色阴沉,“母后!白城不是妖!他乃是仙。”
“法师说的对,他果然就叫白城。”太后更是信那法师了,因法师告诉他这狐妖乃是叫白城,她皱眉道,“我们快离开这,等法师了这狐妖再来。”
“母后!”褚铎甩开他母亲的手,“儿臣的顽疾是白城医治好的,跟这什么法师没有半点关系,母后还是莫要轻信了他人好。”说罢去了剑架前拿起那九尾赤狐剑来,要助白城一臂之力。
“你一肉体凡胎,还是少帮倒忙的好!”白城忽然冲他冷声道。
褚铎拔剑的手一顿,心中不由升起几许丧气来,迟疑一下,他道,“这赤狐剑你可用?”
白城才没闲工夫搭理褚铎,他与这黑袍法师周旋,这黑袍男子姓张,名一个钱字,后改名万年,人称张仙人。早在白城刚来人界,这人便与白城有纠纷,不为其他,而是他天生的贪财,但凡见了好东西就想归为己有,当日见白城便一心想取他身上的狐皮,要知这可是世间少有的至宝。
“妖物!今日我就替天行道!今日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他看着白城沉声道。
白城哼笑,五指张了张,露出尖锐的长指甲,目漏凶光,冷声道:“你这贼人,装什么好人,替天行道?老天要拾也是拾你这种败类!”说罢与他缠斗在一起。
电光火石之间,白城先停了手,他捂住受伤的胳膊,看看那鲜血,皱了皱眉,这贼人身上有三件宝物乃是他躲不了的。
缚妖绳、虎狼剑和乾坤盅。这三样宝物皆不是他的,不知这贼人从哪里得来的,真是可恶!
“你这妖,快速速受死吧!”那张万年嚣张道。
白城切了一声,用妖术止了血,看着他们不屑道:“偷来的东西打伤我,”他说着勾唇一笑,“你有什么可嚣张的?”
老和尚怒,虎狼剑一指,“今日就除了你这妖!剥下你的皮,看你还嚣张不嚣张!”
说罢飞身跃起,与白城再次打斗起来。
白城被打急了,妖化成一只巨型的赤狐,张牙舞爪的与他对打。
许是本就被父亲那剑封了些许法术,此刻竟有些招架不住。
褚铎看不清他们打斗的景象,不过听到狐鸣声,他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不安之感。
莫不是白城连这三教九流的烂法师都斗不过?他心中如此想着,更是担心不已。
正当他思索间,白城从天而降,化了人形落在了他面前,夺过他父亲的赤狐剑,拔剑出鞘,挡住张万年挥过来的长剑,哪里想,赤狐剑却被斩断两半,顷刻间,白城被震至很远,接着口吐鲜血。
父亲!他心中惊呼,你为何不帮我?白城一双美目怔怔的望着那断掉的赤狐剑,一时间愣在原地。
张万年见此,挥舞着长剑朝白城刺去,褚铎大惊失色,顾不得什么飞奔而至,眼看那剑要刺入白城胸膛,他恰巧挡下,剑入胸膛,立时鲜血流出。
“铎儿!”太后一声惊呼,接着便是吓昏了过去。
“皇上!”贴身太监孙矩也是两声惊呼,“太后!”后吩咐大内侍卫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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