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艺,他一度惊为天人,好几天都吃不下他妈做的菜,此时一听的话,立即就把白池夸了一顿,还不忘拍俞boss的马屁,贼地不行。
“没想到俞总的面子这么大。”廖士奇笑着恭维了一句,俞昊然淡定地受了,然后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说:“小池是我的爱人,所以才会给我破例。”
廖士奇一噎,心中有点小郁闷,他觉不承认是被俞昊然秀恩爱的语气给伤到了!
说话间菜被一道道摆上了桌,挤挤攘攘地摆满了整张桌子,罩在菜上的盖子被一个个揭开,香气顿时更加浓郁,荤素搭配的组合让人看地赏心悦目,用色香味俱全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随后服务员又送来了一小坛酒,给每人的酒杯前都倒了一杯,酒色清透,带着浅浅的绿,廖士奇拿起面前古色古香的酒杯放在鼻间闻了一下,酒香清冽,芳香扑鼻。
因为从小家境优越,廖士奇对酒也有一定的研究,一般的酒都入不了他的口,但眼前的酒和他平时喝的都不同,香气比起其他名酒略有不足,但细细闻起来又另有一番意境,让他不由想起“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这句诗,使他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酒入喉时绵而不软,酒香淳澈,余味回甘,丝毫不比他以前喝的酒差,酒杯还没放下就赞了句:“好酒!”
说完后看向俞昊然问:“不知道这酒会不会对外出售,家里的老人就好这一口,但年纪大了不敢给他喝太烈的,像这酒就不错。”
俞昊然笑笑没接话,跟着喝了一口才道:“这是小池去年酿的梨花酒,刚出坛就被我爸拿去了不少,如今放在店里卖的根本供不应求,很多老顾客拿着vip金卡出双倍的价格都没买到。”
说完卖了个关子,等廖士奇面露失望时才继续道:“虽然这酒难得,但廖总既然开口我怎么好意思拒绝,等会儿用完饭我带你亲自去找要几坛。”
虽然俞昊然说的大方,但廖士奇怎么好意思厚脸皮白拿,连忙表示要按两倍的价格购买,不能白占便宜。
俞昊然对此不置可否,假意客气了两句就同意了,在场的俞氏员工都快无语了,俞总要替白总厨拉生意的嘴脸不要太明显,猝不及防之下又一口狗粮。
然而等菜上全后他们就没心思吐槽了,原本幻想中的觥筹交错,酒桌上谈生意的场景根本没有发生,一群人全都吃的不亦乐乎。
蹄筋酥而不烂,嚼劲十足;牛肉卷饼滋味浓郁,配上清爽的黄瓜丝,一口下去满嘴留香;火腿炒菌鲜香适口,风味独特;芦笋鱼片卷造型小巧,鲜甜诱人……
这桌的大部分菜都是新菜式,白池这样安排也是替新菜打广告,果然一圈菜送回来,前台就多了几个订单,这波宣传成功地让白池都惊讶不已,当即又给俞昊然那桌加了一份枸杞肉片汤。
酒足饭饱,一群人友好地道别,俞昊然带着廖士奇去找白池讨酒,结果那个叫的特助也跟了上来,想到他们有的暧昧关系,俞昊然明智地选择了无视,直接带人去了办公室。
俞昊然三人进来时白池正接完宋影帝的电话,头疼着要怎么拒绝,最近宋影帝新接了一部电影,是部古装宫廷剧,他饰演里面的二皇子,外表风度翩翩,光明磊落,实际机关算尽,腹黑狡诈,在戏里他有只宠物猫,每天带在身边形影不离,有好几幕戏需要猫来配合拍摄,因此在宠物猫的选择上要求就高了。
宋琰修思来想去还是找了白池,希望能把白糖给要过来,但白池一直不希望白糖曝露在镁光灯下,因此无论宋琰修怎么劝他就是不松口,固执地跟块石头似的,让宋影帝扼腕不已。
“小池,廖总想用两倍的价格买你酿的梨花酒,你这里还有多的吗?”俞昊然一进门就先跟白池透了底,既让白池配合他坑人,又不让廖士奇反悔,直接就将这笔买卖给定了下来。
白池有些没反应过来,他酿的梨花酒虽然坛数少,但也没到要用两倍价格来的地步吧。他疑惑地看了眼俞昊然,就见后者朝他眨了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俞奸商又在坑人了。
白池失笑,配合地叫来小五让他拿了三小坛酒过来,放在桌上说:“廖总不好意思,我这边最多只能拿出三坛,你需要几坛?”
虽然用“坛”来形容,但这分量实在少的很,用来装酒的坛子只有成人的巴掌大,小巧玲珑,致是致,就是喝不了几口就没了,要想一次喝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然而白池问了两遍都没回应,抬头一看才发现这位廖总正直愣愣地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白池刚向俞昊然求救,后者就已经将他纳入了怀里,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问:“廖总,你逾矩了。”
廖士奇身边的特助也有点不爽,暗地里扯了他的衣服一把,廖士奇这才如梦方醒,脸上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说:“刚才失礼了,刚才我只是有些惊讶,白总厨和我年轻时认识的一个朋友很像。”
白池和俞昊然对视一眼,刚想多问几句时门就被人推开了,陈编剧脸上带着笑容,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小池,我给小包子买了些衣服,你回去给他试试,不合适我拿回去换。”
说完后他抬头看向房内,才发现里面的人有点多,除了白池和俞昊然之外还有两个陌生人,听到他的声音其中一人转了过来,深邃的眉眼,刚毅的鼻梁,依稀就是当年的模样。
“泽麟……”
廖士奇神情恍惚,情不自禁地上前了两步,然后猛然顿住。陈编剧就站在他的几步之外,脸色有点僵硬,听到声音才勉强笑了一下说:“士奇,好久不见。”
可不是好久不见,距离最后一次见面都二十七年了,比白池的年龄还要大。
廖士奇有点激动,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怕唐突,忍了又忍才问:“当年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休学了,我找了你几年都没一点消息。”
陈编剧尴尬万分,休学的那几年可是他的黑暗期,消踪匿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卖破绽让廖士奇找到,如今被问起来只好打哈哈说:“当年有急事,所以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这明显的借口让两人都一阵沉默,再怎么急的事也不可能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更不会音信全无,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更何况两人当年是出了名的铁哥们,说是形影不离都不过分,没想到陈编剧说不见就不见了。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白池隔着人都能感觉到陈编剧的局促,叫了声“爸”后上前接过陈编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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