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

常程第一次这么叫自己，楚慈仁抬头看着他。“我只想知道，你昨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醉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但醒了以后，对于脸皮特别薄的楚慈仁来说，那些话却无法说出口。
见楚慈仁低着头，常程眼神黯了下来，“我知道了。”于是起身穿好衣服，跪在床边对楚慈仁道，“昨晚是我冒犯了皇上，还请恕罪，皇上可以把我杀了或者让我回云修峰，永远都不准再回来也行。”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不要。”楚慈仁顾不上自己穿没穿衣服，想去追常程，却从床上摔了下来，膝盖磕出了血。
常程在门口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摔倒在地上的楚慈仁，也有些急了。
“没事吧？”常程拿帕子轻轻给楚慈仁擦拭血迹。
像是受了委屈一般，楚慈仁甩了常程一巴掌，常程睁大了眼看着楚慈仁。
“昨晚我就算喝醉了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如果真的不爱你，我堂堂九五之尊，会雌伏在你身下，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说出来，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过分？”楚慈仁红着眼睛看向常程。
“你说什么？”常程有些不敢相信。
“没说什么，随便你爱去哪儿，最好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到你。”楚慈仁也有些气恼了。
“慈仁，你......”常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伸手想去摸摸楚慈仁的脸。
楚慈仁躲开，“你不是要滚吗，滚吧！”
“不滚，我哪儿也不去，就在你身边，你不要生气了，是我的错。”常程抱着楚慈仁，慢慢地哄着。
“我不知道我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定，但你千万不要负我。”楚慈仁埋在常程胸膛说道。
“嗯！”常程将楚慈仁抱起放在床上，给他上了药以后替他穿好衣服。“等会儿早点下朝，别太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