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了,一副来势汹汹的架势。
之后几天,赵梓辛他们对于文氏的调查一直处于停滞状态,但文氏的进攻却越发猛烈,舒渝风一直在苦苦支撑,而情况却比周棋衍回来之前更加危险。
但所幸,没有再出现过舒老爷子那样的事。
这天赵梓辛刚到办公室,崔晓冉就拿来一封信。
“给我的?”赵梓辛疑惑道。这年头还会有人写信?不会是周棋衍吧……
“我早上来的时候前台给我的。”崔晓冉道。
一头雾水地看看手上的信封,上面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寄件人和件人的信息。
“前台说送信人只说了让给赵律师。”崔晓冉继续道。
点点头,赵梓辛让崔晓冉去忙自己的,打开了信封。
信封很厚,也不大,不知道的,可能以为有人给赵梓辛送钱。
拿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沓票据。
仔细看了看,赵梓辛越看越心惊。
他们苦苦寻找却一直求而不得的东西,竟然就这样被人送上了门……
他跑到前台处询问送信人的特点,前台的人告诉他那人带着口罩和墨镜裹得严实,要不是对方坚持,保安可能都不会让他进来……
第53章第五十二章
去请专业的前辈帮忙鉴定了票据的真伪,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赵梓辛恍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就凭这些东西,文氏集团不死也得扒层皮。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也不过如此了吧……
只是,那人,会是谁?
赵梓辛第一时间想到了秦澈,也许是因为秦澈和文勇军不和,才想借机报复。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答案,如果是秦澈,他没必要对自己躲躲藏藏,这人这么小心,明显是并不信任我……
赵梓辛给舒渝风打了个电话,让他有空过来看看。
考虑到周棋衍衍可能在忙,赵梓辛就没立刻通知他。
等到邻近午休的时候,舒渝风终于赶过来了。他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之前白嫩的皮肉看起来都干瘪无光。
“什么事这么急啊……”舒渝风一进来就有气无力地说。
赵梓辛看了看桌上的小闹钟,距离自己给他打电话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我一句话没催过你,这叫急?
“自己看。”把信封递给他,赵梓辛就没再说话。
相比赵梓辛,舒渝风看得要认真多了,知道他的心情一定比自己更加激动,赵梓辛体贴地没有打扰。
良久,舒渝风抬起头来,道:“哪来的?”
赵梓辛:“匿名热心人送来的。”
“保真?”
“保真。”
又低下头看了一会儿,舒渝风突然笑起来,“我们就是为了这个?”他看起来有些癫狂,“真可笑啊……”
“我哥也是这么栽的……”
怕他情绪失控,赵梓辛道:“舒大哥他,也是一时糊涂。”
舒渝风没回话,兀自沉默了一会儿,他道:“我们去告他吧。”
拍了拍他的肩膀,赵梓辛:“先准备准备。”
文氏集团,文勇军办公室,他今年四十岁了,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不得不说他是很成功的。
拿出锁在左手边第二个抽屉里的票夹,这些东西还在,文勇军觉得安心。
当初是什么让他决定一条道走到黑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或许是父母对弟弟的偏心和对自己的忽视,或许是自己不甘心只窝在一个小村子里。他也不知道多久没回家看过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家。
想起前几天又找到自己办公室的文勇山,文勇军冷哼一声,心里十分不屑。
废物终究是废物。
十天后,京城高级人民法院。
赵梓辛和周棋衍坐在法院对面的咖啡馆。
看着一直盯着门口看的赵梓辛,周棋衍笑道:“你都不做辩护律师了,还这么紧张?”
一直转着手上的戒指,赵梓辛回过头,反问:“你不紧张么?”
拽住他的手捏了捏,周棋衍认真道:“我们两个现在在一起,我有什么需要紧张的?”
定定看他半晌,赵梓辛噗地笑了出来,道:“别贫。”
“没贫,我是认真的。”周棋衍摇头坚持道。
重新看向对面的法院大楼,午后的阳光给那座严肃的建筑带来了点温暖的味道。
“我们就是因为这件事分开的啊……”赵梓辛喃喃道,要不是一直看着他,周棋衍觉得自己可能根本听不清这句话。
凑过去悄悄揽住他的腰,周棋衍道:“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什么事也不行……”
窗外的阳光突然被云层遮住,天空变得阴沉,和煦的气氛消失了,对面那栋楼像是变了张脸,威严得令人透不过气。
天色越来越黑,直到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赵梓辛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抖了一下,心里慌得厉害。
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周棋衍道:“没事,突然变天而已,没事的。”
这雨来得又大又急,毫无预兆。
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没事,赵梓辛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赵梓辛靠在周棋衍怀里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周棋衍看着他。
雨一直不容置疑地下,就像人们的命运,似乎总会出现让人措手不及的状况。
兜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周棋衍拿出来看了看,把手机递给他,道:“小鱼的电话。”
“你接吧。”摇摇头,赵梓辛说。
不知怎的,周棋衍也突然有些紧张。
接起电话,打开提。
“喂?”他问。“结束了?”
电话那头的舒渝风笑笑:“想什么呢,哪这么快,休庭了。”
“休庭?出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中止?”周棋衍急切地问。
“可能是法官尿急吧,情况挺好的,别担心,文勇军构成经济犯罪,证据确凿。”
听舒渝风风轻云淡的口气,应该真的没什么事,周棋衍安慰地拍了拍赵梓辛,就听舒渝风继续道:“对了,你告诉梓辛,秦澈也在。”
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周棋衍也不管赵梓辛现在就能听到,有些烦躁地说:“他在就在,和梓辛说什么?”他可没忘当时给赵梓辛送花的那位是谁。
“爱说不说,挂了。”舒渝风暗暗翻了个白眼就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挺顺利……”赵梓辛喃喃自语道。
低头轻咬一下他的耳朵,周棋衍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那个秦澈在就在,干嘛还要和你说?”
听他这么问,赵梓辛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秦澈和文勇军的事。
方才听到秦澈也在,他一点都不意外。
摸了摸被周棋衍弄痒的耳朵,赵梓辛抬手捏捏他的鼻子,轻声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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