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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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兄弟各怀鬼胎的送别下,骑上战马绝尘而去。
萧离被留了下来,在他不在的时候,时刻留意朝堂的动向,临走前,白子夜不知道去了哪,与此同时,皇帝下了道诏书,此去凶险,念老三战场经验薄弱,特派左将军随军出征,而那个尊称左将军的军衔只在他这个大帅之下。轩辕黎不以为然,依旧按部就班,行至城外之时就看到了一人仅率十余人骑马遥遥等候,走近一看,此人就是白子夜。
“哥哥就是父皇亲封的左将军?”轩辕黎大惊失色,眼睛瞪得溜圆。
白子夜洒脱一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白龙不止是我师傅,更是我父亲,如今奉命承袭兵权,受封出任左将军之位,随三殿下一同出战,势必夷平他蛮夷之地。”
最后一句气势十足,鼓舞将士们士气大涨,由原先对轩辕黎能力的怀疑到如今白龙将军之子的壮志豪言开始有了信心,都纷纷振臂高呼,“大祁必胜!”
之后轩辕黎偷摸摸的拉了拉白子夜,好奇了问了句那十人什么来头,白子夜非常骄傲的告诉他是自己闯荡江湖结拜的兄弟,轩辕黎扭头一看,个个恭恭敬敬,神情严肃,哪里有半分江湖豪客的随性?想必就是白家暗养的死士,此去肯定是白子夜不放心自己安全,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保镖罢。轩辕黎眼中窃喜光芒一闪而过,回过头表现出无上的崇敬对白子夜阿谀奉承,“夜哥哥真是厉害,我好羡慕江湖中人人敬畏的夜罗刹啊。”
白子夜脸色有些变幻莫测,不知这小子是真的夸自己,还是暗讽自己在白龙面前从来不敢坦诚夜罗刹的身份,可是他,眼睛清澈得有点发亮,就勉强力不从心的笑了笑。
轩辕黎到达蛮夷边界,先是派人和谈战,劝诫蛮夷弃战,以生灵涂炭,可是蛮夷个个虎背熊腰的莽汉,见他一个柔柔弱弱的阴柔男子不但撕了和谈书,更是公然调戏轩辕黎的容貌,大言不惭让轩辕黎到□□承欢。军营上下一片哗然,开始有了动摇之心,军心大乱,正当所有人以为轩辕黎定是如传闻中一般甘愿受辱,消沉厌战,都把希望放在了白子夜身上,可是没等白子夜表态,轩辕黎就把和谈书往火堆一扔,谈不拢,那就打吧,决断没有一丝犹豫,不仅众将士,白子夜也是满腹愕然。
轩辕黎不但要打,还要亲自打,亲率五万大军直袭蛮夷要害之处,左将军白子夜断尾包抄,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分散逃窜,缴获敌军粮草马匹不计其数,第一战大获全胜。
此一战后,还对轩辕黎抱有怀疑态度的将士们对轩辕黎的骁勇果敢纷纷臣服,轩辕黎一洗“调戏”之辱,让蛮夷那帮贼子再不敢妄言论之。
白子夜开始有了怀疑,拉着轩辕黎便直言心中疑虑,他本不是这样果敢的人,也从来没上过战场,怎会做出如此惊人之举,轩辕黎嘿嘿一笑,“夜哥哥教我的,千万别等到敌人觉察到你的杀意再反击。”
白子夜一愣,确实是自己曾经教习他武术之时,在把他打趴到起不来时告诫他的话,之后他就在某一次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成功被他用□□射穿了衣裳。
“你真的没有隐藏什么?”比如你自身的睿智和胆魄。
轩辕黎沉色失笑,看着篝火里跳跃的火苗,喃喃开口,“子夜,能对你坦白的,我绝不欺瞒,我所做的一切,绝对不会伤害到你,这点你毋庸置疑。”
白子夜从未见过轩辕黎这样的神情,眼睛里都是阴郁,火光映得他半颜阴暗,这样认真的说话,白子夜又怎能不信,那流露出仿佛在抗争着什么的坚毅,是装不出来的。
他得在这一战树立他的威望,他得付出更多人的心血来巩固他的地位,他的起点晚,他得拼命往上游,白子夜知道,轩辕黎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把每一句。
轩辕黎在军营的日子里丝毫没有皇子的架子,和将士们同吃一锅饭,同洗一池水,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期间蛮夷几次卷土重来,大大小小战役无数,这仗也断断续续打了两载有余,轩辕黎的整日脏兮兮的在男人堆里打滚多了容貌也开始多了份坚毅,没有定时修理的胡渣更是让他多了份男子气魄,总算也填了一分吃苦耐劳的糙汉形象。
一次蛮夷中副将来人递上投降书,并率五千余人归降,白子夜疑心有诈,不予理会,轩辕黎下降书,客客气气的给来使接风洗尘,而后自己率兵招降,果不其然对方诈降,轩辕黎受困峡谷,命在旦夕,可是轩辕黎发觉被围困之时,望着峡谷两端的弓箭手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正当蛮夷上下举族欢庆,坑杀帅兵之时,营中却传来了始料未及的噩耗。
白子夜趁蛮夷困守轩辕黎之际,率兵全军出征,烧了对方的粮草,赶跑对方的马匹,损失惨重,战况失利,久战已无望,粮尽水绝,诈降副将围困轩辕黎难伸救援之手。
这一次白子夜分四处截杀,蛮夷大军逃无可逃,一举将蛮夷赶至荒芜之地。
一月有余的饥寒交迫后,蛮夷终于彻底降了,递上招降书,协定用不再犯大祁边境,甘愿朝奉。
白子夜协招降书回到军营之时,轩辕黎还昏迷不醒的躺在营帐中,白子夜看着手里的招降书,怒火中烧,丢给了身边的副将自己待在轩辕黎身边,谁都不准打扰。
谁能想到,为了这场战役,左将军不顾元帅性命贸然出击,也是因为他的冷血,蛮夷始料未及,还未防备就被白子夜风厉雷行的灭了,这一切都是他们上演的声东击西,只是,这样的代价太大,差点,就要失去他。
“恭喜夜哥哥凯旋。”
轩辕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看到白子夜愁云惨雾的面容,想着说说开心的事,让他眉头松一松,可是一开口便是喉咙干裂的沙哑,光这一句话仿佛就花掉他全身的力气般,不禁又自嘲的笑了笑。
白子夜知道他的用意,可是却怎么都笑不起来,沉声问道,“值得吗?”
轩辕黎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却在苍白的脸庞显得有些可怕,仿佛情绪使他不能安然躺卧,他撑起身,说,“值不值得我们也胜了?”
白子夜挪了挪身体,把轩辕黎扶正坐姿,“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赢吗?”
轩辕黎惨笑道,“哥哥若是输了,我也不必回去了,往后,阿黎还要夜哥哥多加庇佑呢。”
白子夜看了他一眼,“你这是一步险棋,不过你下对了。”凝重的面容露出了笑意。
“哥哥,你要不要歇息会儿?”轩辕黎努力往床里面挪了挪,拍拍被自己焐热的被窝,挂着邪魅的笑。
白子夜仰头叹息,这小子,如今啥都好,尤其他的胆识和魄力,但是唯一一点就是,晚上老是喜欢抱着自己睡,这点当真一点没有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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