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爱被剥夺了,是又多了个人关心你,你也要关心他,这就是亲人。”
阿泽还不太能听懂什么是亲人,但是姐姐脸颊红润,面若桃花,就跟美丽的阿娘一个样。
姐姐说不会抛弃他,还会有小外甥一起玩。
他坐起来要穿鞋:“我要自己睡觉。”然后叫着芝麻:“姐姐,我要跟你一起睡。”
芝麻一直在外面候着呢,重要可以吐口气了。
萧掩也是,祖宗重要要走了,娘子是他一个人的了。
李泽穿戴好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可是又跑回来,萧掩脸顿时黑了,道:“李泽,你不会要反悔了吧?再这要我可要使绝招了。”
他坐在那里,李泽小手拍着他的大手背道:“姐夫,你要努力哦,我要两个小外甥。”
说完攥紧了小拳头鼓劲,认真的小脸鼓鼓的像个馒头。
萧掩的心也融化了,本来他也不讨厌小孩,低下头在小舅子脸上亲了一口,郑重道:“放心,绝对不辱使命。”
红了脸的李蘅远:“……”
捣乱的重要走了,萧掩抱着李蘅远躺下去,然后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下面:“让娘子等急了吧?是为夫不好,就来。”
他边说边去揭最后一件衣服。
李蘅远捶着他的肩膀:“谁等急了,明明你心急。”
萧掩外头道:“娘子的意思是娘子不急?”
他动作都停下来,李蘅远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是她好面子,违心的道:“我当然不急,不信看谁能挺过谁?”
萧掩在这时候蓦然笑了,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那我肯定挺不过娘子,我是真的急。”
跟自己的妻子表白心迹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反而他认输,看着他灿烂道笑容,李蘅远心里开了花。
接下来闲话少叙,萧掩等了这么久,衣服都没时间脱,开始粗鲁的揉搓李蘅远的身体。
新房的屋子里,到处飘浮着“情欲”的气息。
☆、566又被打断了
新婚的夫妻,对彼此身上的每一处不同都十分好奇。
他羡慕她胸口白皙柔软,她羡慕他肌肉结实紧绷。
二人对各自的身体都爱不释手,准备进一步探讨的时候,就听外面传来谈话声。
“你是不是疯了,今晚是什么日子,还往里面闯。”
“桃子姐,真的有急事啊,四郎死了,不得告诉娘子吗?”
“四郎是死是活跟娘子有什么关系,去去去……”
李蘅远动作停下来,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萧掩。
萧掩低头看着自己放在裤子上的手,一脸气愤的道:“所以还要停下来吗?我是男人啊。”
李蘅远眨眨眼道:“樱桃是说四叔死了吗?”
萧掩想了想眼睛一立,喃喃道:“我说我为什么心神不宁,是你四叔。”
“四叔怎么了?”
李蘅远问完,也是一愣。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萧掩曾经说过,四叔上辈子的结局是被四婶杀死的。
可是当时她对四叔太恨了,根本不想放在心上,显然的萧掩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这人竟然在她新婚之夜出事了。
李蘅远问道:“你说这回是四婶杀的吗?”
萧掩语气不好:“不知道。”
相公哪怕是黑着脸,可也挡不住他身上雅谦的气质,他就是一个君子嘛。
君子如玉,今晚就是她的人了。
李蘅远一下子就笑了,小手不老实的摸着萧掩胸口凸起来的粉色小点点:“好了,我们不理他。”
着才像话,萧掩低下头去深吻,李蘅远闭着眼睛道:“也不知道阿耶去了吗。”
萧掩抬起脸来面黑如炭:“李蘅远。”
李蘅远吐吐舌头,然后道:“继续继续。”
可是几次被人打断,萧掩已经做不下去了。
坐起来披上衣服:“我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去看看。”
李蘅远拉住他的手,对着她娇羞一笑。
萧掩好气又好笑道:“你要干什么?还要撩拨我然后又不投入?你怎么那么坏?”
李蘅远趴在他的背上:“我也想去,背我。”
*****
这个时辰,就算新婚夫妻也没有什么忌讳了。
李蘅远和萧掩往宁馨院赶。
而宁馨院那边,刘老太太被大夫灌了参汤刚醒。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李玉山,顿时泪如雨下。
“二郎,四郎呢?娘的四郎啊,我活不成了。”
她意识很清醒,李玉郎的尸体还在床上没有清理,半边头上都是血,死了,凉了,开始僵硬了。
李玉山也恨弟弟,可是人都死了,恨意反而减小,脑海中不断涌现的是兄弟一起闯过的祸,挨过的揍,打过的架,都是让人心酸不已的场景。
他安慰老太太道:“娘你别哭,身体要紧,您要是哭坏了身子,玉郎在那边也是不孝。”
所以她的儿子真的死了。
是被儿媳妇杀死的。
刘老太太抓着李玉山的胳膊不放,一遍痛哭一边愤恨的道:“玉郎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夫妻一场尹氏要杀他?你去,去把尹氏抓起来,把她杀死,给我玉郎报仇。”
李玉山答应着:“儿子会处理的。”
老太太又怒又伤心,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带她来,带她来啊,我要当面问问她……杀她。”
☆、657终于有人说实话了
尹氏跪在刘老太太的床头泪如雨下:“阿娘。”
刘老太太在下人的搀扶下已经坐的端正,听到这一声歇斯底里一吼:“不要叫我阿娘,你这个蛇蝎女人,我杀了我最疼爱的儿子。”
尹氏变的木然,任由眼泪在脸上流过,看着眼前的脚下,一动也不动。
刘老太太感觉自己有很多话要问尹氏,有很多话要责备,可是一想到儿子已经死了,一个都问不出来。
她看向二儿子:“杀了她,杀了她吧,让她给四郎偿命,娘再也不想看到她。”
李玉山就站在母亲床边。
母亲可以失态,可以什么都不顾,只想着报仇,可是他是家长,尹氏是她的弟妹,人品一向很好不说,尹氏还有一个孩子呢,是他们李家女儿的母亲,他不能随意把人杀了。
李玉山叹口气道:“你为什么要杀四郎?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他不好你可以对我说,但也不至于杀人啊。”
其实李玉山是想听尹氏一个正当理由,比如李玉郎先动手的,李玉郎让人忍无可忍,这样他也好为尹氏开脱。
尹氏只想快速解决,得把女儿牵扯出来,于是摇头道:“我只是恨他而已,恨她对我不好,我就杀了他。”
李玉山惋惜的一叹,可是刘老太太不了这样的说法,道:“你恨他你可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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