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举一动,因为他的表扬而快乐,因为他的严厉而紧张,因为他的冷漠而伤心,因为他的热烈而燃烧起来……
有的时候他很远,有的时候几乎看不到,有的时候又近到让人无法招架。
总是看不清,但又想一直看下去……
想和他,在一起。
其实一直,都想和他在一起。
可不可以……
那天夜里,队长什么也没说,除了温柔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不对……在那之前,他还问了一个问题。
poh,是什么意思?
peaceofheart。
成才,你真的懂这个词组的意思吗?
不是它的翻译。
而是它真正的含义。
你得到了很多重要的东西,你发现了适合自己的生活。
可是,你一直在寻找的安心,真的,找到了吗?
下午的游泳训练结束后,成才和许三多一起去餐厅吃了顿好的,庆祝考试顺利结束。
之后两人反正也没什么别的事,就去了图书馆,打算看点儿休闲读物打发时间。
成才翻了几页杂志,想起来有几天没有去上网看邮件了。
于是他起身去了电教室,找了台机器,打开了自己的邮箱。
一共有4封来信。
两封是网络运营商的广告,一封是吴哲的邮件,还有一封来自之前没见过的地址,信件也没有标题。
成才把鼠标移了过去,然后手停住了。
这个地址,打头的两个字母是yl。
yl?
难道?
成才屏住呼吸,犹豫了一下,手指有些颤抖地点下了鼠标左键。
屏幕用了几秒种刷新,打开了新的页面。
“成才,你好。
运动会就快要举行了吧?希望你能加油,取得好成绩。
上次你问过事情,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目前会留在a大队,不会到别的地方去。就是这样。
祝学习进步,身体健康。代问许三多好。
袁朗。”
成才盯着屏幕一动不动,他把这几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能背过。
然后他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
队长不会走了……他还在那里。
只要回去,他就在那里。
只要他还在,只要还能看着他……
所有的那些纷乱问题的答案,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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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被一个电话招到铁路的办公室。
一进去,铁路就没好气地塞给他一沓资料“看去吧,你的新南瓜初选范围。”
“呵呵”,袁朗笑着接过来,“谢谢您操心,我研究完了,过两天就给您交报告。”
“你看着办”,铁路一脸不耐烦,“反正你也招了不止一两回了。”
“谢谢夸奖啊”,袁朗伸手去桌上摸铁路的烟,“铁队您好像不怎么开心?这批候选有问题?”
“候选没问题,你有问题”,铁路自己先点上了一根,“今天我在军区的那个领导打电话过来了,说要派人就赶紧。袁朗,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确定不去?”
“不去”,袁朗乐了,“我以为上次跟您说清楚了呢。”
“可这机会确实难得啊”,铁路叹了口气,“浪了就可惜了。”
“那您就留给别人吧”,袁朗顺便借了铁路的火儿,“这个职位我看不上,您要是真替我操心,就赶快想办法自己高升,把这个办公室让给我吧。”
“混账东西!”铁路骂了一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袁朗叼着他的烟,溜达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打开窗,望着外面,悠闲地吞云吐雾起来。
今天,是个好天气呢。
这之前,从党校回来的第二天早晨,袁朗就被铁路叫了去。
屁股刚沾上沙发,就看到大队长斜眼看他,“听说你昨天帮忙盖房去了?挺勤快啊!”
“呃,那不是在党校呆了三个月,闲得慌嘛。我这么为a大队付出,您是不是也得给我发个奖状?”
“少跟我来这套啊”,铁路敲敲桌子,“我让你拜访老领导,你去了吗?”
“去了。”
“去过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都过了两天了,一声都不吭,你是把我派的任务不当回事吗?”
“哎,对不起”,袁朗到一边拿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坐下来,“我不是想着当面给您汇报嘛,您别生气,别生气。”
“行,那你现在汇报吧,情况怎么样?”
“您老领导身体很好,工作也很顺利,我也跟他说了,您也很好,a大队也很好。就这样。”
……
“袁朗。”
“嗯?”
“你是诚心给我装糊涂是吧,有一阵没管你皮松了是吧?”
“怎么会呢……”袁朗还想打哈哈,但看到铁路铁青的脸色,终于也敛起嬉皮笑脸的表情,“铁队,我能跟您认真谈谈么?”
“认真?你什么时候认真过。”
“这次我真是的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您得相信我。”
铁路上下地打量了他两眼,那张脸倒真是变得安静又诚恳,于是微微颔首,“你说吧。”
袁朗喝了口茶,然后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直起身端正地坐着,“铁队,我知道您的意思,您在为我着想,希望趁我还年轻,给我找个合适的去处,将来有更好的发展。这我确实,感激不尽。可是,我不能去。”
“你到底明不明白……”铁路恼火起来。
“您别生气,您听我把话说完,然后要打要骂都随您”,袁朗眼里透着真诚,“我在您手下工作十年了,从之前的部队到现在的老a,一直都是特种兵。十年啊,它也不是白过的,我已经离不开了。
特种部队的工作是我现在最擅长也是唯一擅长的工作,特种部队的环境是我现在最适应也是唯一适应的环境。我对待生活的态度,我看问题的方式,都是从一个特种兵的角度去出发的。
您或许会说,树挪死,人挪活。可那要看是怎么活。我走了,也许能升的更快,军衔更高,可那就已经不是我了。我的信仰,我的人生价值,早就跟后院儿的那棵皂角树一样,扎根在这片土地上了。
铁队,这话我说了,您可能会觉得可笑,但我知道您懂,因为您自己也一样,您会为了升个少将或者其它的待遇,就放弃整个a大队吗?”
“袁朗……”铁路眼神显然温和了些,但他还是强调道,“我不一样。”
“嗯,您当然不一样,您是我们领导”,袁朗笑了下,又老老实实地继续,“好吧,我知道您的意思。我是个中队长,再干些日子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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