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想了想靖国公不能无人继承,便偷偷的又往府里抬了几门小妾,期待着能生下儿子。
王夫人沉浸在儿子瘫痪的悲伤中,已经顾及不了张宏斌抬不抬小妾进门的事,而刘姨娘这段日子也渐渐看的透了,只要儿子好好的,自己过得好,管那些做什么呢。
一时间倒也平静。
转眼到了二月初八,王府管家七天前就送来喜服,大早上张宝华就换上了喜服,那是一件男式喜服,上面用金线绣了麒麟。样式和官泽的一模一样,只是要小些。
张宝华盯着镜子里的身穿大红喜服的自己笑出声,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身穿喜服嫁给官泽的一天,等真的到了,却又觉得再做梦。
刘姨娘推门进来就看见他在发呆,刘姨娘眼眶发红,眼里竟是不舍,嘴角却笑着,上前拍拍他:“发什么愣?王爷的迎亲队伍可是快到了。”
张宝华站起来,握着他娘的手,看到她红红的眼眶,安慰道:“娘,我又不是姑娘,娘若是想我了,随时来王府看我就是。”
刘姨娘低着头,半晌哽咽出声:“娘知道……娘就是……就是舍不得,”说着用手绢擦擦眼泪,抬头仔细打量了儿子一眼,眼里慢慢涌上欣慰:“这身喜服真好,也不是女子样式,看来王爷是真心待你,儿子,以后和王爷好好的。”
张宝华郑重点头。
须臾,官泽的迎亲队伍就到了靖国公府门口,张宝华在房中等着,没过一会,身穿一身同式喜服的官泽出现在张宝华面前。
气宇轩昂,风流倜傥。
张宝华眉眼弯弯,官泽朝他伸出手,张宝华笑眯眯的走过去,把手放在官泽手里,刘姨娘在一旁笑着看着。
两人都是男子,便省了红盖头这一回事。
两人对视了一会,忍不住扬起嘴角,官泽拦腰将张宝华抱起,慢慢走出靖国公府,没把他放进轿子,而且把他抱上自己迎亲的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抱着他。
唢呐声远,迎亲的队伍朝着王府去。
张宝华独自一人坐在房中等着官泽,夜幕降临,官泽带着淡淡的酒气推开房门。
张宝华坐在大红喜床上抬头望着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
官泽端着两杯酒坐在张宝华身边,递给他一杯。
张宝华接过,两人喝了交杯酒。
官泽放下酒杯,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叹息一声。
“我终于娶到你了,华儿,你可知这一日我等了多久。”
张宝华回抱官泽,不说话,心底里都是甜蜜。
“还记得你送我的生辰礼吗?”官泽忽然问道。
张宝华点点头:“记得,”说着抬头和官泽对视,道:“王爷要记得随时带着。”
“嗯,”官泽郑重点头,随后从怀里摸出两个荷包,一个是他送给官泽那个,另一个和他所赠相似的荷包,官泽起身取来一把匕首。
张宝华不解的看着官泽。
官泽抬手分别割下自己和张宝华的一缕头发放在荷包里:“我去相国寺求了一张平安符,就放在荷包里,今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再将你我二人的头发放进去,”官泽将荷包的带子系紧,放在张宝华手心:“它以后能保佑我的华儿身体康健,也保佑我们白头偕老。”
张宝华眼眶泛红,握紧手中荷包。
张宝华不知,自已手里的这个荷包里面有官泽的生层八字,官泽特地去相国寺求主持法师为他亲自画的平安符,用自己的性命为注,护他永安。
心意互通,情意绵绵,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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