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要明白,被计生部门约谈也是很苦恼的。”
原遥:“……”
扎心。
是这样的,她跟景先生连结婚证都没领,原遥给孩子上户口是单独跟着她的,也就是说法律上景先生还不是孩子他爸。如果想要干啥,景先生还要证明他儿子是他儿子。
活人总不能被问题难死吧。
原遥耷拉着肩膀,妥协:“这样吧,妈还有一个月忌日,我们到时候再说。”
说这话,原遥才反应过来景母过世已经快一年,时间在她成年之后真是过的飞快,小时候就像一场梦一样,现在想起来太过遥远,梦幻。
就连一年前得知景母“算命”,也很遥远了。
这一年来,原遥好像连梦都没有梦到景母,她也知道这样守着孝期挺傻的,可内心只是希望用这样的方式留住景母在记忆里,越久越好。
原遥心里有心事,白天开心点不是很上心,晚上陪儿子们玩也偶尔走神,满脑袋都是我到底要不要答应景先生求婚啊?
要是景先生像一年前,直接把戒指塞进她咳咳里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怎么就不霸道了?
原遥心很疼。
她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景荣请到咖啡店跟他商量。景荣一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听到原遥的烦恼就问六个字:“我哥下跪了吗?”
原遥吓一跳:“下什么跪?”
“跪求结婚啊。”
原遥以前还梦想过这种事,可现在她已经当妈妈了,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她像看傻子一样看景荣:“现在的关键是孝期,跟下跪不下跪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跟景琛之间还需要这个吗?”
景荣不明白:“为什么不需要?下跪求婚明显比你说的重要多了,第一我伯妈肯定会乐见其成祝福你们,第二,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说这个玩意儿,古代还有女人裹小脚呢,你也要遵守吗?”
原遥微恼:“我不是遵守什么规定,我是,我是……”
她我是半天,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最后干脆喝一口咖啡:“反正我是这么想的,总得有个方式记住妈。”
景荣:“怎么没记住啊,我哥还成立了伯妈名字的慈善基金会,累计捐出去的钱也是9位数了,这样不是更实际吗?”
原遥一愣。
反应过来后,她瞪大眼睛内心微微震撼,可震撼完后又觉得这确实是景先生。
是她爱的人会做的事情。
原遥沉默一会,再开口语气变得冷静些:“对了,你爸爸的事情怎么样了?”
景荣对这个反而不太在乎,耸肩道:“还能怎么样,他跟我妈离婚官司都闹了好几年了,一直就这么闹着。”
原遥突然觉得这孩子不谈恋爱,是不是受了爸妈不恩爱的刺激,她对景荣报以同情的目光:“他们闹归闹,你打算怎么办啊?”
原遥一直没跟他提过任何相亲之类的事情,景荣一时半会没想到嫂子居然动这种心思,随口答道:“我怎么办啊?一家三口人,各玩各的呗。”
原遥压低声音:“景荣啊,我觉得你可以好好思考一下,你交那么多女朋友就没有一个喜欢的?”
景荣想了想:“不对啊嫂子,我什么时候不喜欢她们啊?我都喜欢啊,你也知道我喜欢胸大的,我跟我哥不同,只要胸大不胖我都喜欢。”
原遥一脑门的妇联心思都没了,睨景荣一眼:“鄙视胸小的妹纸,你会注孤生的。”
景荣:“宁右手,不能失去胸,这是我们所有男人生命的源泉。”
原遥:……不好意思啊,他们家两儿子就没源泉照样坚强的活下来了。
两人又杂七杂八聊一会,景荣刚好肚子饿了叫个牛排吃,一边吃一边突然说:“对了,再过不久就是伯妈的忌日,因为是头一年,我们这些小辈都会去。”
原遥哦一声,没觉得什么不对。
“大哥景城到时候也会回来。”景荣说:“他一年难得回来两次,这次我们还给他准备接风宴,到时候哥也会参加。”
景先生在外边应酬不少,原遥从来过问过这方面的事,而且这一年因为生孩子她一直深入简出,所以觉得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也算正常。
景荣继续道:“不过这都是明面上的,其实今年这个接风宴主要是欢迎明家国外那支。。”
原遥杏眸睁大:“诶?”
景荣压低声音道:“是你想的那个没错,他们说伯妈过世太突然所以没有来,这次忌日明家也会派人参加。”
原遥内心卧草。
这可真是大大大大事情了,原遥真没见过正牌的明家人。景先生虽然有几个表亲,但都是一表三千里的那种表,真正的明家人以为当年景母决绝的把自己家公司拱手让人,已经拆伙了。
当年景母父亲顶住所有压力把自己的股份给女儿,然后景母以超低的价格让景氏集团吃入,明家几个兄弟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景母父亲拍板,把自己三个弟弟,一个妹妹全国赶出国。
好好的一个家,说散就散。
倒不是说明家几位在国外过的很憋屈,相反他们日子好着呢,就是不服气。可明家三兄妹就是大哥带大的,他的话相当于圣旨。
后来,景母父亲死后,明家这三兄妹就没跟景母说过一句话,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景母临死时据说除了没见到原遥,最大的遗憾就是始终得不到明家人的谅解。
“他们怎么突然决定回来了?是谁要回来?”原遥好奇死了。
景荣也觉得奇怪,耸肩:“怎么突然决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谁回来,是明兰晚。”
原遥:……
她捂住心脏:“景荣,我觉得这次忌日我要承受不来。”
景荣:“嗯?”
原遥:“明兰晚啊,我大学时候粉他,超级粉他,我到现在都还保留他的照片放在书房里,我还做了他的语录抄录本,每个字都是我自己抄的那种!”
景荣: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
原遥发现,人跟人之间还是要多聊天多沟通,要不然她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先不说明兰晚这个人,就他作为景母娘家人的身份,原遥就不敢怠慢。
在加上景母忌日这种事情,原遥可以说忙得不可开交,等到一个月后一切准备妥当,原遥几乎脱一层皮。
按照景先生的安排,景城是回家不用管他住哪,可明兰晚得管的,原遥想来想去给他在市中心定下一个酒店,能充分感受到祖国经济繁荣的那种。
早上八点,她和景先生一起到机场里等。
大概十分钟之后,vip通道里走出一个长发及腰的男人,他戴着一副墨镜,露出的下巴有一种奇异的好看,又不是男性的那种棱角分明,可也不是女性的柔和,而是一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