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观众面前撒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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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柏杨笑笑:“赶紧进去吧,外面冷,别忘记把姜水喝了。”
夏青霜目送他离开,心里有点失落。
她进来后,发现陈子书已经睡着了。
她把茶瓶里的姜茶倒进白色的瓷缸里,分别递给沈迎和熊曼曼。
她俩已经被虐到神游,瘫坐在床上。
熊曼曼接过杯子:“教官送来的?”
夏青霜:“嗯,有一壶,你们多喝点。”
沈迎有气无力:“为什么你神看起来这么好?”
夏青霜迟疑:“有吗?”
熊曼曼点头,指了指陈子书道:“你看子书,从一回来就钻进被窝,到现在没动弹。”
夏青霜担心她,坐到她的床前,轻轻摇她:“子书?”
没什么反应,夏青霜觉得不对劲,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好像发热了。”
她们三人都围过来,纷纷伸手摸摸:“好像真有点热。”
熊曼曼:“先把她拉起来喝点水吧。”
夏青霜去李柏杨的帐篷里找药。
李柏杨在跟002号教官说话,看见她时,转过头问:“什么事?”
夏青霜看了002号教官一眼:“报告教官,陈……013号生病了。”
李柏杨在002号教官说话之前打断他:“我去看看。”
说完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
两人出帐篷后,李柏杨才问她:“怎么回事?”
夏青霜:“她有点发热。”
李柏杨:“我去库房拿药箱,你等我一下。”
李柏杨走后,夏青霜一个人站在原地。
一束手电的强光突然照过来:“谁在那里?”
夏青霜用手背遮住眼,慌乱道:“我是好人。”
陈守听到她的声音,走近后,笑出声来:“当然知道你是好人,怎么在这儿?”
夏青霜:“你怎么在这儿?”
陈守:“方便,你呢?”
夏青霜指了指李柏杨离开的方向:“我在等教官,他去库房拿药了。”
陈守:“你生病了?”
夏青霜摇头:“不是我,陈子书她发热了。”
陈守跟她说了句:“小心安全。”便离开了。
夏青霜点头,没有放在心上。
李柏杨从库房回来后,跟她一起去了女生帐篷。
陈子书有点低热,李柏杨按照军医的嘱托留下了药。又给她们帐篷里留了一盒感冒冲剂。
夏青霜将他送出门口,李柏杨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你有没有不舒服的?”
她摇头,然后问:“奸细真的在我们几个人里面吗?”
李柏杨点头:“按照场景设置是这样的。”
夏青霜:“那太奇怪了,我们女兵这边没有,难道在男兵那边?”
李柏杨:“有可能,你们不要太担心,如果受不了可以随时退出。”
夏青霜:“我只是有点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李柏杨一点都不担心这个:“不论我们能不能揪出那个人,你一定要平安。”
夏青霜见他这么在意自己,直点头:“我会的,我想留到最后,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呆七天!”
李柏杨笑了,眼睛里都是夏青霜的倒影:“好,那我们就坚持住七天。”
夏青霜拉了拉他:“真的不能抱下吗?”
李柏杨握住她的手腕:“现在不能,以后有很多机会。”
握着夏青霜的手腕时,李柏杨感觉有点不对劲。
“你的手表呢?”
夏青霜伸出两只洁白的手腕给他看:“嗯?什么手表?”
李柏杨看着夏青霜空荡荡的手腕,表情复杂起来。
第100章
夏青霜还没注意到李柏杨的紧张,她晃了晃手臂:“没有啊。”
李柏杨觉得不可能出现这种纰漏:“你在好好想想,有没有人给你手腕上带过东西。”
夏青霜回忆:“好像有,但我当时我眼睛被蒙着,没有注意到是不是手表。”
李柏杨猜测,可能是丢在车上了。
“你没有手表这件事,先不要跟别人说。”手表丢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他打算抽时间去车上找找。
夏青霜听完李柏杨的话,已经意识到不对了:“每个人都有手表?”
李柏杨点头:“手表上有每个人的身份信息。”
夏青霜心里没注意了:“所以,我有可能是奸细?”
李柏杨:“不一定,你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李柏杨越这样说夏青霜心里越打鼓:“真不会那么巧吧?”
李柏杨安慰她:“两个奸细,我已经确定了一个,另一个应该不是你。”
夏青霜心里松了口气:“那剩下的十七分之一的概率,真不一定是我。”
李柏杨安抚完她后,把她送回帐篷里。
夏青霜在路上突然说了一句:“如果我真是奸细,你会怎么办?”
李柏杨立刻否决:“不可能是你。”
夏青霜见李柏杨这么肯定,更是好奇:“如果真是我呢?”
李柏杨沉吟:“那我会早日劝你自首。”
夏青霜:“.……”
“这问题就好像,我跟你妈妈掉到河里救谁一样。你毫不留情的抛弃了我!”
黑暗里中,李柏杨笑出声:“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夏青霜不满:“是你刚才自己说的,要我是奸细,你就揭发我。”
李柏杨刚才那句是开玩笑,下面这句倒是认真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句话夏青霜没听懂,因为此刻的她完全沉浸在“如果自己是奸细,李柏杨居然要举报我的”愤怒当中。
“李柏杨,只有我不嫌弃你。”
两人走到帐篷后面的空地上,这里没有摄像头。
他熄掉手电的光亮,黑暗里摸到她的手,紧紧地扣住:“什么意思?”
“你性格不好,脾气不好,还能娶到我。”
黑暗里,他俩静静能听见彼此喉咙里的气声,和说话时嘴唇的抿息。
“你性格好,脾气好,随后嫁给了我,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夏青霜被他这么一夸,她美滋滋地听他下面的话:“说明什么?”
李柏杨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是每一朵鲜花,都是长眼睛的。”
夏青霜一瞬间,没反应。
明白过来后,气道:“你!”
李柏杨:“我有一句话,你想不想听。”
夜里静悄悄,李柏杨的低沉声音跟黑夜一样蒙蔽了夏青霜的双眼。
她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小眼神里拨动着火苗:“什么话?”
“其实,你是崖壁上的铃兰,即使我满身坚石,也愿意辟出你生存的土壤。”
夏青霜心花怒放,靠在他怀里心扑通扑通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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