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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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仍然攀住盖聂的上臂,任对方轻吻自己的脖颈,身体舒展,彼此最私隐的地方仍旧亲密无间地嵌套在一起。
盖聂伸手撩开汗湿在师弟额前的发丝,在他眉心处印了一吻。卫庄微睁开眼,望着眼前熟悉的脸庞上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大汗淋漓,不由轻笑出声。
“笑什么?”
卫庄道,“师哥,你看我们俩像不像两只发情的落汤鸡。”
盖聂叹了口气,吻了吻他嘴角狡黠的笑意,“能换个体面些的比方么。”
卫庄伸臂勾住他的脖子,笑容愈发愉悦,“我不想和你体面。”
两人相拥温存片刻,卫庄恢复了几分气力,又道,“方才那些只是小利,现下该还本金了。我们下水去。”
盖聂一怔,没想到师弟到了这会儿工夫犹自心心念念着要鱼水嬉戏一场,只是在水里亲热比起岸上须力得多,他自忖体力尚有余裕,然而师弟已是一副腰酸腿软的模样,如何应付得了。
卫庄瞧出他的疑虑,道,“你借我三分力不就成了?”又在他耳旁悄声说了几句。
盖聂不再多话,一个眼神便算是应允了师弟的提议。他下身性器小心自卫庄体内退出,失了阻塞的白液纷纷倒涌而出,沿着穴口淌下,自臀间一直流到身下光洁如镜的砖石上。卫庄后穴中顿觉一阵空虚,水逆流的感觉太过淫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低头打量。
盖聂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臀,道,“让我看看这里。”
卫庄嘴角微扬,递了个暧昧的眼神给他,依言转过身去,俯趴在地上,露出后背起伏有致的动人线条和两瓣挺翘圆臀。盖聂顺着他的背脊一路亲吻而下,方才二人交欢时,卫庄的后背贴着地面,肌肤映上了砖石的凉意。盖聂用嘴唇一点一点地将他发凉的肌肤重新暖化,卫庄舒服得半眯起双眼,神情显得极是享受。
当触及师弟左臀时,盖聂稍稍顿了顿,手指在臀瓣上一枚形似梅花的淡红印记上轻轻抚过,那便是卫庄当年与沐天邈交战时所受的伤。
明明时隔已久,伤疤处早已无恙,卫庄却在对方的爱抚下情不自禁地发颤,他偏过头去,低声道,“亲一下。”
盖聂的嘴唇轻触梅花印记,温柔如落雨无声,又轻轻在印记上咬了一口。卫庄觉得有些痒,忍不住笑了笑,“终于舍得咬了?”
八豆腐侠的崛起
盖聂又在师弟臀上揉了揉,将他抱起,双双下了水。卫庄背倚池壁,双腿盘在盖聂腰上,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温热的池水又没至胸口,盖聂只觉一股热源在体内蹿来蹿去,几欲喷薄而出。
两人交换了几个亲吻,在滚烫的呼吸间追逐彼此的唇舌,卫庄轻喘道,“师哥,看不出你倒也性急得很。”原来盖聂的阳根已然勃起,硬硬地抵着他的臀间。
盖聂一手托住师弟臀部,另一手抚上他的下体,手掌贴着耻毛摩挲了一阵,五指随即拢上那根稍稍抬头的性器,上下套弄。
卫庄的喘息急促起来,“不要乱摸。”双臂却勾住盖聂的脖子,献上炽热的亲吻,非但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急切地索求更多。他刚泄过一回,身体敏感,没过多久便在盖聂的爱抚下又起了性。
每回他的师哥被挑起欲念,他总会千方百计地消磨对方的忍耐力;而当他自己想要时,却是一刻也不容迟延。此时他的右手已然伸至下方,握住盖聂的性器便要往自己臀间的穴里插入进去。
最敏感的部位被师弟握在手中,令盖聂一时乱了呼吸,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正来回摩擦那处熟悉的小穴,柔软又湿润的穴口一开一合,流出自己方才射在他体内的残余白液,渴求自己胯下这根粗硬巨物捅入狠干,给他高潮后的穴心深处带来更极致的快感。
只是卫庄当下的姿势委实有些勉强,有几回眼看半个龟头已陷入穴中,又滑脱出来。盖聂强自克制心神,手指陷入师弟丰润的臀肉,压抑地喘道,“小庄,你当心些。”
明明后穴几可吞入阳茎一纾欲望,却总不得其门而入,卫庄心中不禁也有些焦躁,于是松开手道,“你来。”
盖聂安抚地吻了吻他,道,“腿夹紧了。”
当性器缓缓挺入卫庄体内,他全身肌肤都染上一层浅淡的红色,香艳可口。盖聂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喘息着含住他胸前硬挺的乳粒用力吮咬,卫庄眉宇微微蹙起,难耐又快慰地呻吟出声,后穴不自觉地缩紧,二人的体位得以让性器嵌得更深,龟头不偏不倚地抵着敏感点,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都令那一点饱受折磨。
盖聂自然喜欢师弟紧紧含住自己阳具的销魂感觉,只是一上来就吃这么深,最里面更是死死咬住,这快感来势过猛,万一
他吻上师弟晕红的脸颊,打断自己脑中太过扫兴的设想,下身挺胯在后穴中小幅抽插数下。卫庄声音陡然拔高,连攀在他后背上的十指都一齐紧,指甲在他健实的背肌上留下划痕。
盖聂停下来问道,“怎么?”
卫庄缓过一口气,佯作镇静道,“没什么了。”
盖聂附近他耳旁低语道,“是不是有一点……?”
卫庄含糊地嗯了一声,“你不要停。”
盖聂双臂箍紧师弟的腰,下身挺动愈发剧烈,池水面上细珠飞溅,涟漪四起,水下亦不复平静,汩汩暗流翻腾不已。卫庄身体上下颠簸,如一叶失衡之舟,首颈为舵,长发为帆,随潮水时涨时落。
他不得不紧抱住对方,后背在光滑池壁上来回摩擦,体内的阳具比平日里更硬更烫,一下一下地直捣深处,狠狠撞上他最瘙痒的地方,偶尔有少许温热的清水挤入,后穴中又酥又胀,说不出什么滋味。
下半身含着盖聂的阳具,穴口生生被顶撞到发麻,上身亦落入对方之手,完完全全受其钳制。卫庄眼下进退不得,无力掌控主导,索性全盘放纵,身心俱都沉浸在对方给予自己的纯粹快感中。
耳旁听见盖聂喘息渐粗,卫庄又伸手去撩拨他,问道,“师哥,你喜不喜欢。”
盖聂胯下兀自发狠一般弄他,一边专注地吻着师弟的唇。有情人之间的亲吻热烈如斯,何须多余回答。
明明仅半身入水,卫庄仍有种濒临溺亡的错觉,后穴中一刻不停歇的进犯几乎令他透不过气来,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将肠壁摩擦得通红,阳茎侵入到可怕的深处,敏感点被凶狠地顶撞,将难以负荷的快感送至全身。盖聂似乎连师弟的呻吟都顾不上欣赏,纠缠住他的双唇不放,连舌头都吮吻到发麻,唇齿间酿出丰沛的津涎,自嘴角满溢而出。
两人情热正酣,均已失态,在彼此给予的巨大快感中只余下追逐情欲的本能,刻骨爱意赋予双方永无止境的亢奋欲念,性器的结合愈发难舍难分,卫庄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龟头已然又胀大一圈,牢牢卡在自己后穴深处,折磨敏感的肠壁。
他的呻吟愈发绵长,在淋漓水声中消隐淡去,体力亦已临近透支,盖聂不时覆上他的唇,给他度气。终于后穴中一阵抽搐加剧,卫庄伸手握住性器套弄,蓄了很久的白液在水纹中化开,他低哑地叫了声师哥,盖聂的魂灵也被拘了去,当下再也按捺不住,在师弟后穴中缴了械。
卫庄接连泄了两回,眼前时明时暗,后脑勺枕着池壁,一时间尚回不过神来。盖聂凑近过来吻他,他却只维持着方才交合的姿势,全身一动也不动弹,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口中声称道,“我已经晕过去了。”
盖聂手掌贴上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真的晕过去了?”
“真的,瞧,我都翻白眼了。”
盖聂体贴地问道,“那可如何是好。”
卫庄道,“自然是给我多多度气,好让我快些醒来。”
两人就着交欢余韵于耳鬓间轻吻浅啄,不时说上几句平淡话语,心下俱都不胜欢喜。
待略略平复后,盖聂为彼此擦拭了身体,与师弟一同裹了毯子上岸休憩。
“晚上还召我侍寝么。”
卫庄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求我召见的人从永胜门一直排到永安门,盖大侠盖老板,你便等着吧。”
翌日休沐,卫庄直睡到午时才起,换了件鸦青色薄衫,牵了匹白马,只身往南市方向而去。
马儿甩着尾巴,优哉游哉地驮着卫庄来到一间朝南的小铺子前,前蹄在地上点了几下,打了个响鼻。
铺子前摆了几张露天的方桌,此时已过饭点,客人只寥寥几人。年轻的店老板正在铺子里埋头疾书,看样子多半是在算账。
卫庄拣了一张离门口最近的桌子坐下,从怀中摸出三枚铜钱,在桌上一字排开,朗声道,“老板,来一碗豆腐花。”
热气腾腾的粗瓷大碗很快端上桌来,摆在卫庄面前,香味扑鼻,他尝了一勺,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来。
身旁这一街的繁华,两人曾携手踏过,而那些在江山烟雨里尝过的酸甜苦辣,生生世世的辗转缠绵,都融在眼前这一碗豆腐花里。
这是江湖上最好吃的豆腐花。

友情客串人物一览表
[一]荆轲/高渐离:历史人物。
[二]李信/秦舞阳:历史人物。
[三]沐天邈及其“组织”:《雨血》系列游戏。(注:游戏中该角色与历史人物李信无关,为作者杜撰)
[四]名剑与名剑山庄:电影《刀剑笑》,名剑饰演者林青霞。
[五]周子阡/周子陌:少包三同人小说《北国》《东宫》,作者平襄。
[六]成璜:金庸小说《书剑恩仇录》。
[七]小鱼儿:古龙小说《绝代双骄》。
[八]大宝/高夫:洗面奶。
番外采花大侠上
自镇国将军卸甲归田后,镇国府便已空置许久,只容留了数名无处可去的老仆,在府里扫扫地,种种花。
后院原本有个小花园,如今也成了豆荚和菜苗们的天下,每年春天,藤蔓与细秧之间开满赤橙黄蓝的菜花,倒也热闹。
卫庄前些天新得了一口宝剑,志得意满,写信约盖聂在镇国府小聚,美酒名剑,风月无边。当日午后,他特意换了一身新裁的袍子,左手搂着一只小酒坛子,右手持三尺长剑,春风得意地迈入将军府的大门。
一路熟门熟路地来到后院,院子门口垂下成串的细藤,黄花绿叶,好似天然帘帐一般。剑尖挑开帘幕,卫庄赫然看见自家师哥坐在一张小木板凳上,正埋头剥毛豆,身上还是他平日里最常穿的那件麻布短衫,已经洗得发白。身旁围坐着三五位华发老人,也同他一样,各人面前一篮豆子,脚下是成堆剥空的豆荚,相互间不时闲唠上两句家长里短的话。暖融融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竟照出些田园山水的闲适意味来。
相较之下,卫庄浑身上下俱是最新潮的打扮,沉香簪,紫棠袍,丹朱带,云头靴,与眼前一派安详画面格格不入。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出声招呼道,“我也来。”
盖聂对师弟提早小半个时辰赴约显得很是高兴,他停下手上的活,背过右手,将藏在身后的一张小方凳拖至近前,道,“给你留着座。”
卫庄笑了笑,将手中的酒坛与剑搁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挽起袖子,加入了剥毛豆的行列。然而他百忙中出宫私会师哥,可不是为了与其提早安享晚年生活。意思意思地剥了二三十枚豆荚后,他拍去沾在手上的几星细尘,站起身来。不待他发话,老仆们便纷纷随他一道起身,提了竹篮板凳,知趣地退下,园中一时只余他师兄弟二人与碧叶菜花间众粉蝶为伍。
卫庄来到石桌前,没什么形象地半倚半坐在桌沿,揭开酒坛盖子,示意盖聂来喝,“尝尝这酒。”
盖聂走近至他跟前,接过坛子轻嗅。卫庄笑道,“放心,这酒清淡得很,管保不会喝醉了。”盖聂这才端起酒坛,仰头喝了几口,手背抹了抹嘴角,“比上一回的好。”说罢放下酒坛,径自拿起桌上的那柄剑细细端详。
此剑剑鞘雕饰古朴,成色厚重,隐现青气,识剑之人一眼便能瞧出其卓绝不凡之处。盖聂缓缓拔剑出鞘,剑刃上寒光夺目而来,不由赞了一声,“好剑!”
卫庄面有得色,喝了一口酒,道,“我没有骗你吧,这把剑不输于你我的兵器。”
盖聂点点头,又察看了一遍剑鞘,不见其名,便问道,“这把剑有名字么?”
卫庄道,“无名之剑,给盖老板你留着防身。”
盖聂的确爱这把剑,师弟既出此言,他便也不与其客气,说了一句好。
卫庄随手将酒坛子搁在桌上,两腿分开,伸出一根指头,勾上盖聂的腰带。盖聂顺势贴近他跟前,双臂搂住师弟,贴上他欲启未启的唇,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缠绵浅吻。卫庄眼角含笑,轻声道,“你爱剑,我却更爱这美酒的滋味。”
盖聂望着师弟俊美的眉目和湿红的唇瓣,忍不住又在他眉间吻了吻。只听卫庄低笑道,“师哥,你从前一个人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的时候,有没有出手教训过什么采花盗。”
这话题来得突兀,盖聂微微一怔,答道,“有过。”
卫庄继续问道,“那有没有几回,是碰巧逮着他们采花的时候?”
盖聂想起过往画面,不由皱眉,但仍是如实应答道,“也有。”
“既然瞧过,像你这么聪明的大侠,想来经过一番参详后定然不在话下。师哥,今日恰逢七星望月,宜入宅、出火,不如我们来试一试。”
盖聂觉得一定是师弟的俊颜让自己一时失神,以至于漏听了大段前言,否则为何这会儿完全听不懂他的话语,“试什么?”
卫庄耐心解释道,“采花。”
盖聂脑中一时间像被千万匹战驹碾压过一般,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行。”
卫庄道,“什么不行,是‘不想’,‘不敢’,还是‘不会’?”
盖聂将三个词放在心中衡量,选了个最温和的说法,“不会。”
卫庄哪由他推搪,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沿着盖聂颌下一直滑入他的领口,追问道,“试不试?”
盖聂赶在呼吸失衡前及时地捉住师弟作怪的手指,叹道,“你成天尽想些荒唐离奇的念头。”还每一回都拉我一起荒唐。后半句话,他默默地咽在肚子里。
卫庄捉了他的手,隔着衣服按上自己胸膛,诱惑低语道,“你不是喜欢娇如弱柳的‘小师弟’么,给你个一逞兽欲的机会,岂非正合你心意?”
眼前师弟低眉敛目,软语款款,盖聂只觉自己浑身上下如定住了一般,手脚都不得动弹,偏生心跳完全乱了章法,一颗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跃出。雄性的本能在心底隐隐叫嚣,与生俱来的征服欲锐如锋芒,企图划破他一贯温柔包容的秉性。
他如同受了蛊惑一般,一只手轻轻抚上师弟大腿,那只搭在卫庄胸口的手已然探入他的衣内,宛似轻薄之举。
卫庄仿佛受了惊,意欲退避,可他坐在桌上,分跨的双腿被盖聂卡住,无处可躲,急道,“师哥,你做什么?”
盖聂被师弟赶鸭子上架,头一回行这“采花”的勾当,心里也着实捏了一把汗。然而眼前师弟羞怯惊惶的模样太过诱人,像有一只毛茸茸的猫爪轻挠心口,一时间心痒难耐,急于一观师弟衣衫不整地在自己胯下啜泣求饶,会是怎生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他手上刻意加了几分劲道,粗鲁地将师弟的衣襟扯开,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随急剧的呼吸起伏不止。
卫庄徒劳地挣扎着,却被对方有力的臂膊勒住了腰,手足连推带打,丝毫无法脱身,布满绝望之色的双眸中蓄起泪花,楚楚可怜地哽咽道,“你、你是我师哥,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盖聂摹仿师弟平日里调戏自己时那样,伸手扳住卫庄的下巴,道,“谁教你生得这样可爱。”又道,“你越挣扎,我越等不及想要你。”
卫庄似乎被吓住了,噙着泪坐在桌上,不敢乱动。盖聂便欺上去吻他的脖颈和裸露在外的锁骨,有别于往日的轻怜蜜爱,这亲吻来得激烈过火,甚至不时啃咬,片刻便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卫庄闭着眼,浑身僵硬,一动也不动,像是强自忍受着对方的越礼,不料对方得寸进尺,竟吻上自己的唇。他退无可退,只能任对方一遍遍厮磨自己的双唇,甚至霸道地侵入口中,夺取自己为数不多的津涎。
他难受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凌空踢打着,委屈得难以言说。及至被吻得透不过气来,盖聂才暂时放过他,此时他眼中的泪也终于落了下来,在俊美的脸庞上画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抽泣道,“师哥……我现在这样,还、还可爱么?”
番外采花大侠下
盖聂觉得这一切简直岂有此理,普天下有哪一朵待采的花儿胆敢如此欲拒还迎,赤裸裸地挑战采花大盗的理智底限。然而浑身情欲勃发的燥热已使他无法继续思考,脑中残存的惟一念头便是将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小师弟”一口一口吃个干净,让他在自己身下哭出更好听的声音。
他再度重重吻上那张被自己亲得通红的嘴唇,伸手一把拽下师弟的腰带,卫庄惊恐地用力推他,“你做什么?”
“脱你的裤子。”盖聂的右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手指揉弄性器和会阴一带,声音低哑道,“然后玩你这里。”
卫庄猛地倒抽一口气,隔着裤子按住盖聂的手,神情显得很是害怕,小声道,“怎么玩。”
“你说怎么玩,”盖聂的手指摩挲师弟性器根部,道,“先把你这里玩出,再插你后面的小洞。”他还是头一回主动说出如此淫秽露骨的话,脸上虽然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心里却直打鼓。
卫庄像是受了极大侮辱一般,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没想到……你,你真是禽兽!”手却仍搭在盖聂的手背上,暗暗使力,示意他继续亵玩自己的下体。
盖聂手指已觉察到师弟的性器顶端渐渐有了湿意,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生硬地说道,“你乖乖听话。”
卫庄入了戏,被强迫的隐秘快感自性器一直传遍全身,他双手撑住桌子,头微微后仰,呻吟之余仍不忘他坚贞不屈的台词。
“师哥,你快、快放开……”
明明性器已经快活地直滴水,口中却仍说着抗拒之辞,盖聂望着师弟面色潮红,脸上泪痕斑驳,胯下之物早已硬挺,偌大一条粗长棍棒拘在裤中,胀得发痛。他捉了卫庄一只手,令其掌心贴上自己隆起的裆部,轻轻挤压。
卫庄假意挣扎,带着哭腔骂道,“下流,居然让我,让我摸你那里。”
“摸大了,等会好插你。”
卫庄难得听他正派的师哥说这样的话,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体内涌动,陡然一个激灵,被盖聂抚慰的性器竟至泄了出来,热液沾了盖聂一手,亵裤里一片狼藉。
不待他平复呼吸,盖聂便几下扯去他的裤子,两条修长的腿裸露出来,腿间粘腻的白液缓缓下淌,连上衣的衣摆都沾得星星点点。
卫庄闭上眼,像是羞愤得不愿多看自己此时衣不蔽体,秽乱不堪的模样,双腿却有意分得更开,露出臀缝间那处尚未被采撷的密穴。他喘息道,“我不会……不会让你得逞的。”
盖聂伸出沾满白液的手指,在师弟后穴口抹了些他自己的水,指腹画圈般揉弄,“你要如何不让我得手。”
卫庄道,“我会夹紧后面,不让、不让你插进来。”穴口却分明饥渴地开合着,意欲含入对方的手指,诱唆更长更粗之物的挺入侵犯。
盖聂再也按捺不住,倘若采花大盗都如他眼下一般克制忍耐,这江湖岂不乱了套。他急匆匆地半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好似铁杵一样的巨伟阳物,青筋毕露,饱胀的龟头狰狞地指向那处正一开一合的小穴,连扩张都顾不及,草草在穴口磨了几下,便凶狠地直挺而入。
火热的肠壁纷纷缩紧,将暌违多时的阳茎紧紧裹住,穴中湿热得宜,显然是卫庄在临行前已做了功夫。
盖聂缓缓将性器抵入深处,“如果已经插进来了呢?”
卫庄喘息着伸腿勾住他的腰,好让彼此结合得更深,“那我,我就再夹紧些,把你困在里面,一动也动不了。”
盖聂上身穿得齐整,下身裤子褪至脚踝,与师弟同样赤裸的下身紧紧交缠在一起,更有悖德偷情的感觉,香艳画面直教人热血逆流。他猛地将性器抽出,尚未畅快的后穴又陷入空虚难耐的田地,卫庄不满地呻吟出声,大腿内侧在对方腰际来回磨蹭,粗长阳物继而又整根没入,在他敏感点上狠狠撞了一记,“看来夹得还不够紧。”
卫庄喘道,“你得了便宜,还,还”不待他说完,粗大的阳具便如狂风骤雨般侵占他湿透的后穴,捣开他缩紧的肠壁,研磨他敏感的穴心,不停发颤的双腿被强行掰开,阳具一下比一下进得深,一下比一下干得狠,胯部一次次撞上柔嫩的穴口,粗硬的耻毛扎得卫庄下身愈发瘙痒,后穴中又酸又胀,偏又舒服到了骨子里,被撑大到极致的穴口死死咬住体内那根巨物,想让它插得更狠,把每一寸柱身都挤入穴中,生出更多销魂滋味。
卫庄的腰软得彻底没了力,神情迷乱地叫个不停,肢体交缠间动作太过激烈,以至于他梳拢的发髻都松脱了,簪子应声坠到地上,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有几丝湿黏在额前脸庞上,更添几分香艳媚态。
盖聂看得起了性,早忘了什么采花不采花,伸手习惯性地撩开他的发丝,着迷地吻他的唇,另一只手更是探至下身,手指硬是挤入二人结合处,揉按敏感到极致的媚肉,问道,“这样舒不舒服。”
卫庄已然被干得眼角渗泪,气喘吁吁,却仍分出心神来提醒对方,“师哥,你的台词……错了。”
盖聂实在不知拿这么“敬业”的师弟怎么办才好,又爱又恨地在他唇瓣上轻咬一口,“已经采了你了。”
卫庄嘴角忍不住也露出微笑,喘道,“是么,那该轮到我采阳补阳了。”他伸手勾住盖聂的脖子,献上了一个让对方整个人都炽热起来的亲吻,后穴里的肠肉松紧有致地箍着阳具,像一个更淫靡不堪的吻。
他听见对方陡然加粗的呼吸,心中得意,舌尖轻扫过盖聂的耳垂,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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