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弱,嫩内润滑的骚水重又开始流出了。
完全负距离的亲密接触让道内的任何变化无所遁形,卢默丝毫不浪时间地继续把鸡巴往里入,也许是因为身体畸形的缘故,洛定的阴道长度比起普通人要略短一些,卢默只进了大约四分之三的阴茎长度就已经到了阴道的尽头最深处。
虽然看不到,但是洛定却感觉到那粗长的家伙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急忙喊道:“不要!不要再插进来了!”
卢默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说:“好,那就暂时先到这儿。”说完,捏着洛定的大腿开始挺腰抽动起来。
下体被男人紧紧固定,洛定只能被动的承受来自恋人的撞击侵入,卢默起先的动作幅度较小,在他抽动的时候洛定还觉得穴里有些许疼痛,然而在痛楚过后,品尝过甜美高潮的肉穴为了能再次得到快乐,已经开始自动自发地缠上强行捣入的粗物,柔软湿泞的阴道内壁和炽热的硬挺阴茎结合得密不可分,若不是还有粘腻的淫水润滑,恐怕连抽插的动作也做不顺畅。这样一口美穴,夹得身经百战的卢默也忍不住鼻息粗重起来,勉勉强强给了洛定几分钟的适应时间,卢默便忍不住加大了进出的幅度,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洛定整个人被顶得在床上一动一动的,只好抓紧垫着的枕头。他的肉道生的小,被男人的大家伙一捅进来,肉道内所有的地方就都被操到,包括最刺激的敏感点,每每被龟头肉棱刮过,强烈的快感都会让洛定忍不住叫出声。卢默的肉棒粗长度比不上西方人,但是却有一点十分过人,就是阴茎的硬度,好像一把灼热的钢枪在洛定的肉穴内肆意舞弄,操得他不停尿出骚水来为男人擦枪。
尽管现在鸡巴已经十分舒爽,然而毕竟还有一小部分的肉棒没有彻底进去,只有粗圆的大龟头偶尔亲吻到肉道深处的小口,每次都刺激得洛定想要往后缩。短短二十分钟里洛定就达到了两次小高潮,两人下体紧密结合的地方已经变得像个水塘,阴毛糊成一团黏在皮肤上,底下的床单也染上了水渍。看着洛定意乱情迷张着嘴巴呼吸的样子,卢默忽然用双手紧紧地箍住洛定的细腰,同时肉棒也插进阴道深处停下了动作,洛定有些奇怪,喘息着问他:“怎么了?”
卢默挑了挑眉毛,混合着情欲低哑迷人的声音对他说:“定定,你听不听我的话?”
“我,我难道没有在听吗?”快感被突然中断,虽然还含着肉棒,洛定还是有点不高兴。
“呵呵,那就好。”卢默低笑两声,“你要乖乖的。”
说完,他下体有了动作,明明阴茎已经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却仍然坚定不移地继续深入,直到感觉到一团软肉挡在前方,卢默轻轻呼出一口气,开始小幅度却又力的顶弄那团软肉,企图撬开那个神秘而诱人的小口进入更加美妙的所在。洛定还混不知情,只觉得男人突然顶得他肚子有点疼,然而粗热的肉物带给他的是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快乐到让他愿意忽略这点疼痛。直到
“啊卢默!你、你在干什么?!好痛”洛定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那么舒服,为什么男人要这样把他的肚子操坏掉。
铁一样硬的鸡巴终于突破难关闯进恋人腹中最神秘的子宫,敏感的阴茎顶端被完全包裹在湿热绵软的嫩肉内,被冷落许久的肉棒根部也终于被娇嫩的肉唇包裹安慰,卢默此刻头皮发麻,太阳穴鼓胀,只觉得爽的有点头发昏。无暇顾及身下人的挣动拒绝,卢默掐紧他的腰一下一下用硬鸡巴操着又小又软水嫩多汁的子宫肉壁,饱满的阴囊紧贴着湿漉漉的肉阜,整个性器都深埋在恋人紧窒的肉道内。
洛定现在才明白卢默所说的要听话是什么意思,已经被操软了身体的他根本无法拒绝强壮有力的恋人,只能在痛爽交织的快感中随波逐流,任由男人用性器干穿自己的肉道,弄他身体最深处最柔软的子宫嫩肉。
察觉恋人彻底乖顺下来,卢默也不再钳着他的腰部,改去抚摸前面的男性器官。狭窄的子宫口紧紧箍在粗硬的热鸡巴上,湿热的肉道全方位的包裹吸吮着肉棒,就算静止不动都爽的要命,子宫内壁又十分娇嫩,卢默操弄的幅度不敢太大,不过即使是这样,每顶一次肉壁仍然让洛定低叫出声。
“呜,操坏了……我的肚子,要被你操坏了,啊又操到了……”
卢默一边撸他的鸡巴一边安慰地说:“没坏,乖啊,定定的,哦好爽,这骚子宫真会吸!”
洛定就像被男人用这把灼热的钢枪插在穴里钉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无助地把最柔软的地方献给他一生中唯一的恋人操干,直至小小的子宫内被灌满白浊烫人的浓。
作者有话说:昨天到超多回复和鼓励,感动死了qwq!!爱你们=333333=撸了最长的一次献给大家~~~希望大家有什么喜欢的花样,play可以留言告诉我,我现在脑洞空空的qwq。还有我是个起名废,当初起文名的时候想了好几天不知道叫啥,就从当时听的薛之谦的歌里选了一句歌词,现在也不知道大家觉得合不合适,要不要改个名字,比如默定的同居生活,咋样>。<
☆、07
07
洛定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梦里的他被一头挺着粗长大肉棒的巨狼穷追不舍,吓得他不停地跑,醒了以后只觉得身心俱疲。睁开眼一看,双人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房间里只有阳光透过窗帘带来的光亮,洛定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一看时间,顿时惨叫一声:“十一点了!完了完了!”离上班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他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然后又“啊”了一声躺了回去,刚才过猛的动作牵动了腰部及腰部以下难以言喻的酸疼,洛定差点没红了眼圈。
卧室的门没关,卢默闻声进了房间,一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皱了皱眉说:“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了,今天安心地在家休息。”
“请假……”洛定躺在床上捂着肚子,“那也没全勤了。”洛定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因啪误工的一天。
卢默上前去摸摸他的头发,叫他去刷牙洗脸,沉浸在失去全勤奖的悲伤中,洛定捂着后腰慢慢地走进了浴室。卢默刚整理好床铺,洛定就出来了,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卢默“啧”了一声,叫他:“过来,我给你上药。”
“上药?上什么药?”洛定疑问。
闻言卢默唇角一扬,指了指洛定下身,说:“难道你不觉得自己下面特别肿吗?”
被卢默这一说,洛定才觉得下面私密的地方确实有些肿痛,不好意思地说:“这儿,这儿能上什么药?”说着左右张望,“药在哪儿?给我我自己擦。”
卢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沉声说:“过来。”
“哦……好吧。”洛定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卢默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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