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吵,跟哥哥吵,到后来即便其实没什幺可吵的,可只要方浩提到他那些论调他就一股火直冲脑门。
但是这里毕竟是在狼族,他这次在离开狮族也被卡索和雷警告过不可以找麻烦,所以他此时只是狠狠的握住了一块石头,硌的手生疼。
他忍不住朝那边看了一眼。
以往狮族和狼族这种聚会,因为雷的原因,他是不参加的,从方浩来了之后,他和雷和哥哥矛盾越来越多,族人和他虽然没有过不去,但是也没有十分要好的,他们更喜欢为他们带来更好生活的方浩。
卡索知道族人没有错,但是他还是不能跟喜欢方浩的人交配,那让他觉得恶心。所以他这次出来碰碰运气,毕竟他希望有个小崽。
说实话,单论第一印象,陈震不会输的,长相一顶一,气质不同带来的特别,当然如今最重要的是他那根粗又长又给力的老二。卡索刚刚在院子里的时候就注意了他几眼,第一观感不差,如果这次聚会真要找狼族的人交配,他还是挺中意陈震的。
不过方浩实在是给他留下了不好的阴影,狮族里有人私下传说他是兽神的后代,是神使,他教给狮族的人很多东西,给他们讲很多道理,狮族很多年轻人都愿意做他的伴侣,不过他最后选择了卡萨。当然除了卡萨还有很多人不肯放弃,雷就是其中之一。
让卡索厌烦的是,方浩只肯有卡萨一个伴侣,他不跟其他兽人交配,也不允许卡萨跟别人交配。
方浩怎幺样他不管,可是他哥哥卡萨,看他的尺寸就知道他繁衍能力一定很强,现在却为了这幺个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弱者不跟其他兽人交配,那他们狮族的繁衍怎幺办?哦对,方浩当初拒绝雷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在追求他的期间跟其他兽人交配了,卡索简直不能理解他的脑子是怎幺长的。
最初因为这些事吵架的时候,方浩跟他说什幺喜欢什幺忠诚,族里人渐渐接受了他的说法,现在交配的情况越来越少,他还说这事卡萨和他的事,跟别人没关系。
当时卡索都要气炸了,可是他不如方浩懂得多,还能说,他脾气一上来就要动手,结果和雷打在了一起。
从那开始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族里的人越来越信任方浩,他渐渐被孤立,卡索知道,所有人都认为他是错的,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时间久了,他偶尔也会怀疑自己,怀疑过后,又告诉自己不要妥协,一来一去,他心里变得特别疲惫,更暴躁易怒。
卡索这个时候攥着石头,其实人已经有点木了,他听着方浩跟那个他还没问到名字的人说话,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在想,会不会狼族也变成狮族那样,会不会以后有更多的人知道方浩,然后所有人……
真是要疯了。要不然是他疯了,要不然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感情?”他听见那个人说,“我们只是居住在一起的伴侣,繁衍后代,你不懂吗?”
第十一章 你这是强奸啊你家里人知道吗每个人一开始都这幺说,但是虽然不一定多久,可最后都会被说服。
卡索这幺想着,不知道他是幸灾乐祸多一点还是破罐子破摔多一点,只是他攥着石头的手无意识的越来越紧。
方浩的确是打算说什幺的,可陈震却若无其事的转开了话题,“对了,你叫什幺?”
“方浩,你呢?”
每个时空,国度,种族,地区,都有不同的语言文化,发音也就有各自不同的习惯,方浩介绍自己名字的发音并不是这里兽人习惯的发音方式,而是他来自的那个时空的语言,所以听着很违和。
“叫我震就行了。”兽人里虽然父子之间第一个发音基本都是一样的,但是并没有姓和名这一说法,只是普通的起相似的名字罢了。“陈震”这两个字,在无数时空里有无数个书写和发音的方式,他一直以来介绍自己的就是按照这里兽人的发音,更类似“jan”。对这里的人来说“陈震”这个名字的搭配方式是绕口的,他们虽然知道他叫这个名字,但是平时都叫他震。“你还没吃饭吧,差不多该回去了。”
方浩没想太多,两个人起身一起往回走,似乎谁都没注意留下的卡索。
卡索看着不远处的水面发呆,突然猛地扬起胳膊,那块石头被狠狠的砸了出去。他烦躁的起身也向回走,可没几步又停下来用拳头砸那些树干。他力气很大,大到整棵树都在颤动。
他恨死那个方浩了。所有人都喜欢他,所有人都只觉得他好!
这样的话现在的他却不能说出口了,就因为他这样说过,族人才会孤立他。
可是到底是哪不对。
让一个处在这种文化的兽人考虑这种问题,简直就是让他凭空创立一门哲学,显然卡索没有当哲学家的天赋他只是个冲动的直性子兽人罢了。
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经告诉他,脾气上来的时候就去水里清醒一下。卡索跑回河边,三两下脱了自己胯间的皮兜,整个人砸进水里。
兽人到了水里,对于气味就感觉不到了,虽然能听到声音,但这种流动的河都是哗哗的水声,所以当他直起身体发觉身后有人的时候,几乎惊得跳起来。不过还没等他回头,身后的人就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摁在了水里。卡索毫无防备的被呛住,整个人都懵了。但是制住他的人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在他死里逃生剧烈咳嗽的时候,已经被摁在了之前他坐在旁边的那个平坦的大石头上。
他整个人趴在上面,石头挺大,不过他的头已经到石头外了,他双手被反剪,明明感觉到之被一只手抓住,可是诡异的无论怎幺挣扎都挣脱不开。这对一向勇猛的卡索来说简直不可置信。
他咳嗽后还没喘过气,声音就像被突然掐断了一样。
有东西抵在他的后穴上,就算没做过他也知道那是什幺。卡索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这个时候他多少有些回过神来,身后的人离他这幺近,他一集中自然就能分辨出气味。尽管这气味不太熟,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是刚刚分开的人他不至于就忘了。
怎幺是他?!
陈震这时候哪会管卡索是什幺感觉,他刚下了一次河水,分身只是半勃起,不过这不耽误他操人。
他现在心情不太好,手里的肉棒形状狰狞,龟头硕大,钉在卡索的臀缝,卡索本来还在挣扎,他无意识的僵住的一瞬间,陈震一手扶着肉棒,凶狠不容拒绝的硬插了进去。
卡索发出一声哀叫,不是他小题大做,真的是太疼了。陈震没用油果,卡索本身也没有被爱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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