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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友:看文案就感觉不是什么正经的甜文。
我:怎么会!我文名都叫不虐了!我什么时候写过虐文!我的文一直是温馨向的甜腻风!
姬友:……?
莫文凉姜茶清白罪晴朗013:你是不是对自己文风有深刻误解?
我和姬友日常对话
第43章不强,则死。
何常虽然有逃命的异能,但是也不敢离家太远,他们几人步行十分钟,在一处三层高的别墅停下来,他拿出客人上门的热情道:“这就是我家,请进。”
何常一进家门,何父就快步上前,在看到他手里的袋子时顿时眼含热泪激动说:“太好了!你妈妈有救了!”
何常把袋子递给何父,向他介绍黎檀:“爸,这两位是我朋友,如果不是他们帮忙我也拿不到药。”
“那真是帮大忙了,谢谢!”何父只是握紧袋子连声道谢,他神情有点迟疑,按理说对方作为客人他应该在这里好好招待才是但是他心系生病的妻子和女儿。
黎檀一看对方为难表情就很识趣说:“既然拿到药了就赶紧去给病人服下,不用招待我们。”
一听这话何父就严肃嘱咐何常好好招待客人,随后立刻朝楼上走去。
这时客厅只剩他们三人,气氛沉闷了几秒,何常强撑笑容说:“车子在后院停车库,我带你们去拿。”
013这时才确定何常是真的没有坏心思,他一脸复杂问:“车子给我们,那你们怎么办?”
“我家不止一辆车。”何常说这话时真的挺平静的,完全没有一副壕气冲天的模样,倒是很黯然的继续说,“现在街道停放的车太多了,我之前试过开车去拿药,差点被困住死在那里,现在家里除了我还有我爸其他人都接连病倒。”
“我们还能去哪呢?”
最后一句话让013都迷茫了,林父至今都没有消息,家也没了,事实上他脑袋里装得下的就是活着和黎檀一起活着。
黎檀看到013的表情,试着用力握紧他的手给他传递勇气,他原本确实是想拿了车就走人,不过他改变主意了。
黎檀说:“其实我们也没地方去。”
何常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那、那不如留下来吧,我家客房很多!”
就这样黎檀原本计划去酒店的行程改变,何常带他们去了房间安顿后就跑去看生病的家人,完全没有一丝防备之心。
事实上黎檀也没图对方什么,这里摆放的古董钱财,在末日里早已是一堆垃圾。
晚上吃完饭他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像是发呆一样盯着天花板。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黎檀起身打开门,只见013抱着被褥站在门口,对着黎檀笑了笑。
黎檀秒懂,接过被褥在床旁边熟练的打地铺,以前013看了鬼片不敢自己睡觉,都会跑过来找他。
两人各自躺在地铺和床上,黎檀知道013大概憋了一肚子话想说。
很快013的声音传来,在夜晚十分清晰:“哥,我觉得何常这样是错的。”
黎檀知道013说的是何常为了救自己家人冒险拿药,却在过程中害死很多人的行为。
如果何常不这样做,那他就会在拿药的路上被丧尸杀死,家里人等不到药物治疗,死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种事情分个对错并没有意义,没有谁是圣人,黎檀想了想说:“如果换作我,也会一直错下去。”
013良久没有说话,黎檀却听到了非常细微的抽泣声。
“哥,好可怕……”
黎檀沉默,眼眸如黑夜般幽深。
同样的夜晚,行驶在空中的直升机在一处楼层天台降落,羽风戚和羽父走下来,后者看到远处等候的人,哈哈大笑一身走上去。
“老陈,这次可真是帮大忙了!”羽父和陈伟用力拥抱了一下。
“就我俩关系客气啥?”陈伟看到走过来的羽风戚打量一下说,“这是你家小子啊,长这么大了。”
羽父摇摇头笑说:“天天给我惹事,不像你家孩子成绩好又省心。”
“哎,哪里哪里。”陈伟嘴上嫌弃自己孩子,实力眼里带的自豪呼之欲出,“边走边说,嫂子他我已经安顿好了,带你们去见他。”
羽父和陈伟在前面交谈甚欢,羽风戚静静跟在后面,刚才在直升机降落前他就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全景,外围用钢铁形成一个圆圈很好的保护里面的建筑,这样的工程根本不是短时间建成。
身边时不时走过巡查的军人和警察,羽风戚内心压抑的不快越来越深,他身侧攥紧的拳头都因为用力而爆起青筋。
原来政府早就提前知道病变,并且隐蔽的建立起一座基地,把所有武力都抽调过来。
前面的陈伟还在得意的说:“这里可是只国家栋梁,如果不是我和上头领导有点交情,你们要来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羽父连忙奉承的说是,原本两个发小的关系却因为陈伟不断炫耀暗示下开始变了味。
羽风戚听到这话停下脚步,他抬头看见高楼上巨大闪亮的广告牌,上面不再是什么明星代言的产品,而是几个穿着西装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合照,下面则写着为国家而战的热血宣言。
一阵风吹来,卷动着羽风戚的黑发,他单看都能感觉到广告牌那几副被肥肉堆积的身体里藏着一颗腐烂发黑的心。
真是不堪一击的世界难道不该是强者为尊吗?
“臭小子你在发什么呆?快跟上来。”羽父一回头就看到羽风戚一副发呆模样。
羽风戚回视线,他露出微笑,那弧度一瞬间像极了黎檀平时的模样。
“来了。”他大步跟上羽父他们。
“咔哒”广告牌颤动了一下,突然整个往下掉去,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啊砸死人了!”
“快、快救人!”
比起此时一脸惊愕的羽父和陈伟,羽哥戚低垂着头,没人看见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扭曲快意。
不强,则死。
身处实验室中,陈辉走进来对正在对尸体解剖的白发男人说:“乔教授,刚才巨响是那副挂在中心区的广告牌倒了。”
“哦,”被换作乔教授的男人带着口罩,但是那双蓝眸和他的声音一样,透出极致的冷淡,“那副广告牌早该倒了。”
手术台上的尸体被开膛破肚后还在动,它四肢都被牢牢铐住,明明全身都腐烂发臭,没有瞳孔的眼睛仿佛还在死死瞪着男人,嘴巴被带上口塞,只是不停发出呜呜声。
“真是奇妙,对于你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死亡?”男人眼神专注,似乎真的在提问。
一旁的陈辉只觉得此情此景虽然每天都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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