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要。
“他治理再好,真正的大皇子想要回,云若然依然还是得送出去,否则美人会支持他接下来的统治。愚昧的人很多,不是每个人都能看透,而且这里头还有很多利益,否则慕容邺也不会大张旗鼓地逼宫。”
“你说慕容邺已经逼宫了,还带着真正的大皇子?”
“说对一半,宫逸飞不想出面。”萧楠成见沧月脸色有些不好,倒了一杯水送过去。“这些天为难你了。”
“你们对云若然做了什么?”沧月心神不宁,他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这时力量突然回来,沧月看透了萧楠成的内心。
皇宫的主人失势了,先是难民造反游行,官与民发生冲突;再是军中将领转投反皇势力,虞子骞被调出皇城镇压反军;接着舆论四起,说皇帝的身份有假;最后是连云若然自己手上的军事图也丢了,凑齐了军事图的萧楠成,发现图的背后写着有关皇位继承人的真相。
圣旨高于一切,当初年仅10岁就登基的云若然并没有任何凭证,只因其皇长子的身份,先逝的皇帝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这一真相给云若然相当大的打击,在之后文臣举朝要求皇帝下位之后,又有一堆武将提出相同的要求,尽管还有人支持云若然,但突然太后出来证实云若然并非皇帝亲生骨肉。
更麻烦的是,湘玲公主出面,指宫逸飞才是真正的皇子,他们之间不过是假夫妻,这么久以来只是在集证据。
作为同样有继承权的长公主,落井下石,最后逼得云若然孤家寡人地守着皇宫,而外头逼宫的仅限皇帝在未来的五天之内交出权力。
如果不是云若然还有些对策,估计要推翻云若然的人早就将他赶下台。
这一切,令人唏嘘不已。
沧月有种感觉:真正的公主回来了。
宫逸飞的身世竟会是那般,以前他以为宫逸飞是帮云若然的暗卫之首,这次云若然是腹背受敌,完全没想到自己信任的部下会是先帝之子,他损失的不只是左膀右臂,真相会给云若然致命打击,那个骄傲的人从云端被拉下来,恐怕现在是最无助的时候。而宫逸飞,从此便有了新的使命。
宫逸飞应该无法完成对自己的诺言了,早晚他会被这些先帝的支持者推上帝座,就算他有多么不愿意。
皇帝是无奈的职位啊,沧月当初没选云若然,不在于云若然的薄情与否,而是他不会选择皇帝成为爱人。
“云若然撑不到虞子骞回来。”
萧楠成的话让沧月沮丧,萧玉被萧楠成骗离皇城,现在恐怕四处找着自己,小王爷并不在意皇位坐着的是谁,因为宫逸飞和云若然对于他是一样,虞子骞势要效命的也只是云姓的皇帝,云若然的身份受质疑开始,他便没有那么积极主动,现在迟迟没回皇城,肯定是不想帮云若然。
“如果萧玉来了,让他在城郊等我。”沧月丢了一句话,就用瞬移离开了。
萧楠成惊讶,心里有些奇怪沧月的嘱咐,沧月为什么觉得他会跟萧玉说这些?而且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见萧玉,要是几天之后才看到,那这话还有效?
突然外头响动,萧楠成大惊,这么快就有人找到这里?
等萧楠成跑到外头,看到阴沉脸色的萧玉狠狠地瞪着他,那时他这个做父亲的,竟有些莫名地提心吊胆。
“拿下!”
萧楠成心骂不肖子,便赶紧跑路。
第一百二十九章小名为鱼
心急的沧月又摆了大乌龙,他瞬移的方向与皇城相反,其实他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便无法确定要移动哪里去。
望着苍天大树茂密灌木,沧月无力地蹲下去,沮丧的很。
突然林中鸟禽飞动,像是受到惊吓,沧月也一样吓了一跳,再看向有抖动树枝的方向,那边走出来一些士兵和骑兵。
军士们惊讶丛林里头突然出现的人,他们的先锋都没有来一点消息,警觉的军士严阵以待,突然他们的长官喝令放下武器,特别是暗处的弓箭手不得出击。
“李立!”沧月欣喜,没想到会是熟人。
李立下马,走到沧月面前,“真的是月公子。”这里很不安全,沧月一个文弱少年独自来到这里很奇怪,难道少年是来找将军的?
“李立,带我去见虞子骞。”沧月高兴到忘形地捉着对方的手臂,李立十分高大,近两米大的块头跟沧月站在一块,沧月就像小朋友抱着大人一般,但就是如此的情形,后面出现的虞子骞也还是不乐意。
骏马哒哒哒地奔过来,虞子骞将沧月捞上马,然后调了马头转自己大本营飞奔。
飞快的速度与冷风让沧月眯紧着眼睛搂紧虞子骞。“慢点。”沧月喊起来,“我难受。”
这时马奔走的速度才慢了点,之后平稳速度,直到慢走。虞子骞抬手轻拍沧月的后背,另一手按着沧月额头的穴道,给其放松。
沧月这几天没好好休息?比前些时候看到的瘦了。虞子骞很疑惑。
摘了沧月束发的玉簪,虞子骞的手插进头发按摩其他穴道。
“小月儿,你怎么会跑出皇城?外面很危险,要出来也找个人保护你。”
“我想找你能找到人吗?”沧月没好气地呛回去,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不能颠簸太厉害,最近吃不好喝不香的,神状态很差。
虞子骞轻笑,英俊的脸庞很阳光迷人,可能是最近几个月都在外头晒太阳,现在皮肤都变得有点小麦色,曾经沧月很不客气地嘲笑这位皇朝的大将军是奶油小生,结果被大将军狠狠打了屁股。
“真想让我保护你就不会总从我身边偷跑了。”
“我真想要你保护。”沧月理直气壮的,之后他摸着肚子,现在有点头昏眼花。
“又不舒服?”
沧月有气无力,只道:“离你营帐还有多远?我好饿,我想要吃东西。”
虞子骞握着沧月的手腕,输了些真气给他,安慰了几句,因为马不能快走,回去花了比较长的时间。
沧月被绕来绕去的林中小道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怎么有种感觉,虞子骞不想让他知道出去的路,所以故意走容易混淆的小道。
在虞子骞这里,沧月过得是挺滋润的,平常有按摩,三餐有美味烤肉和其他野味可以吃。
总的来说,在男人们里头,最会做饭做家事的是卓凌霄,最懂得自己喜好的是宫逸飞,最贤惠听话的是白凌伊,要说虞子骞的好,就是最会烤肉,这人向来风流习性,比较注重高品质生活,也很会体贴人,就是个性火爆容易冲动,还太霸道了,就像现在不许他吃太多肉,弄了许多野菜放在他面前。
“我不是兔子,我要吃肉。”
“喝了这碗菜汤就给你肉。”虞子骞刮了一下沧月的鼻子,心道还不是小兔子,那只肥的待宰的叫龙儿的兔子简直就是小人儿的化身,傲娇易骗,给点好吃的就跟别人跑。
先前又一次虞子骞想捉了龙儿来炖汤,结果挑了一些兔子爱吃的小叶菜喂了,那只肥兔子马上缠着他,还跟到了他的住院。本来火来是要下手,结果也不知当时被兔子的大大眼睛看着,竟有些心虚,就好像沧月在骂他:不许吃兔,否则我不理你了。
沧月端着菜汤闻了闻,他最近很挑食,不太喜欢这种浓菜汤的青涩味道,要是里头多加点肉末就好了。
吃饱喝足,沧月还没洗澡就倒头睡了,他太累了。
虞子骞的床向来整洁,要是别人敢这么不卫生地吃完还没换衣服地蹭上床,他肯定马上将人扔下去。他吩咐下来,让人打来热水。
脱去沧月的袜子、衣服,虞子骞给沧月擦脸、擦身,当擦到下身的时候,他好奇地拉开沧月的双腿来看,很赶紧很嫩,伸手摸了摸,从股缝到嫩芽之间并没有跟女人一样的生产通道,以后沧月要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
“唔……嗯……”沧月迷糊地被刺激得轻吟,然后翻了个身,趴睡着,翘起来的光圆屁股很性感,这样的姿势正中红心,虞子骞轻咳了一身别开脸,他下腹马上有了热流在冲击了,涨得紧紧。
可能不舒服,沧月又翻到另一边,这次是趴到虞子骞的腿上。
虞子骞赶紧把沧月裹紧了自己去洗澡。
等他洗完了回来,见踢了被子的沧月,春光无限,先前洗去的欲望又一次抬头。
“睡得真香。”虞子骞的话怎么听怎么带着酸味。“夫君抱你睡,乖乖的啊。”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哄孩子。
还好后来沧月真的很乖,一个姿势睡到天亮。
养足神醒来的沧月,被某位怨男吓到。“早……早早……”
“不早了,我都出操回来。”
“那我们起床吧!”沧月眨眨眼睛,他昨晚没将虞子骞干嘛吧?怎么好像自己干了很缺德的事情?
挪动的沧月突然碰到了灼热硬挺的柱子,他惊讶,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虞子骞忍得十分辛苦,早知道他应该跟虞子骞分床睡。
见虞子骞没好脸色地起床,沧月突然叫住人,“你不解决一下?”
“死不了。”
“可是比死难受。”沧月小声嘀咕,结果这给虞子骞更大的冲击,要什么美人他只要随便手指勾一勾就有人来排解,结果守着一只无心白兔,再说风凉话可会宰了你哦。
“那个……”沧月又想笑又觉得不厚道,他伸手拉着对方的衣袖。结果才碰到虞子骞,马上被挥开。沧月怔了怔,难道自己太过分了?
“别碰我,会控制不住。”虞子骞扯开了衣领,重吐了一口气,他才站起来,沧月便从身后抱住他。
两人身体都僵着,沧月心道自己怎么会扑过去?是不忍虞子骞难受么?而虞子骞在思考着沧月的意思。
“子骞,那个……也行有其他办法……啊”沧月还没说完,他已经被扑倒在床上了。
虞子骞脱了自己的单衣,露出健美的上身,沧月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虞子骞便吻下来。激动而灼热,他撬开沧月的牙关便长驱直入,许久没亲热就是小别胜新婚,而有人还忍了很久很久,不止两个月的无性生活,以现在的情形使不回了。
“确实有其他办法,小月儿这么想帮我,可不能中途而废。”
【脸红心跳的kj,跳过跳过,自行想象吧,亲】
“我不要亲了!”沧月用虞子骞对他做的也同样服务了对方,可是,虞子骞就是大骗子,明明说好了快点出来,结果还是持久的很。
“那就用手,快点,它很喜欢你。”神抖擞的分身还在向沧月打招呼,沧月不干了,就在他转身要离开,人便被捞回来。
“小月儿真坏……”虞子骞轻咬沧月的耳朵,引得沧月颤抖了一下,沧月被抬起下巴,又一次与男人深吻。
沧月摸着对方的肌理,虞子骞将他的手引导到该放的位置。
……省……
“有名字了没有?”
沧月迷糊地摇头,好像都还没有谁关心孩子的名字问题,突然沧月想到了关键,他马上断了虞子骞的想法,当然是留有余地。“孩子的小名叫小鱼。”
“大名呢?”
“啊……你属狗啊,不要突然咬哪里!”沧月按着胸口,乳头很敏感的。“等等,大名有了……一半。”
一半?虞子骞不懂其意思。
“他姓宫。”沧月本着死就死的心态说出来,结果虞子骞只是有些生气,并没有酝酿暴风雨。
“你确定?宫逸飞可不姓宫。”
第一百三十章深宫秘密
整整一天,沧月都被虞子骞以各种理由困在军帐中,沧月心里焦急,偶尔逮住说话机会却总被虞子骞搪塞过去。
“你不想我回皇城?”沧月明白了,摊牌讲开。
虞子骞定定看着沧月,他的目光深沉而略带忧郁。也许是沧月一直都没有正视这个总嬉皮笑脸的风流将军,才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伤了一个爱他的人。
“对不起,但我必须回。”
“我说过不要你的道歉,你不能把心全给我,可我不能让你到危险之地。现在谁胜谁败并没有定数,宫逸飞的突然失踪让云若然大败,你难道就没想到其实宫逸飞也想报仇,也想做皇帝?”
沧月摇头,这些与他无关,他想回去,不想他们打起来,更重要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想让云若然死。
“你是站在云若然一边还是宫逸飞一边?”
沧月被问倒了,只有回道:“逸飞没有做皇帝的意思,若然不该受这样的欺负。”
“慕容邺果然说的没错,他说你摇摆不定,我将心思放在你身上,注定痛苦。”
这又跟慕容邺什么事,作为老师作为丞相,他道貌岸然,却是那样无耻。“我说了抱歉,你不该喜欢我,你送我回去,我欠你的以后再还。”
“你能还吗?”
“子骞,你心境清明,应该知道云若然没有过错,你不是已经效命他了?为人应该信守承诺,我不知道你心里仇恨的是谁,但你也是刻苦努力之人,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虞子骞脸色变得不太好。
“你的父亲也许真的是政治的牺牲品,但是还没了解清楚就给云若然或者宫逸飞定罪有失公平。”
虞子骞吐了一口气,拉着沧月近身,手指压在沧月的唇上,让沧月不要激动,“我答应送你回去,难道你就跟我分清界线?”
“不是。”
“与我有仇恨的是暗部的主人,是他策划了这一切,连我父亲的死也是他所为,所以,我并没有恨云若然或者宫逸飞。”
沧月这时才知道,虞子骞查到线索了。
“但是宫斐已经死了,公主府里发生色一切都是他所策划,那我该将错算到他的儿子身上吗?”
沧月惊讶,被困皇宫的云若然才是宫斐的儿子?不对啊,他看到云若然的身世,先皇帝在云若然出生的时候,就在云若然生母的旁边,那种血亲关系过不了。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虞子骞的线索从那里来的?
突然虞子骞放开沧月,站起来。
沧月不知道怎么啦。
“我送你回去。”
沧月被拉着走出营帐,只有他们两人策马离开,连李立都不被允许跟着。
接近皇城之时,虞子骞还让沧月想明白了,是要进城还是跟他返回。
沧月沉默,都到了这里不可能改变主意。
虞子骞下马,再将沧月抱下来。“我去看前方情形如何,城门把守很严,要进很难。”
沧月抬头看着虞子骞,不想戳破这个谎言,只要虞子骞的将军令他们便能进城门,不过因为城内大乱,还是得小心行事。
不久,有人来与虞子骞碰头,说了一些事然后离开。
沧月听到两人的说话更加没有心思呆在城外了,皇宫外暴动,乱民与御林军对抗,慕容邺也调来了边城之军,就守在城外,随时找到进攻皇宫的借口,便马上会冲进城来。
“沧月!”虞子骞才回头,便看不到沧月了。只剩下骏马嘶叫了几声,回应主人。虞子骞跨上马,赶紧进城。
因为宫逸飞迟迟不愿现身,也一直在找沧月,所以逼宫的这一边想先找到沧月,再让宫逸飞站在他们那边。如果真正的大皇子出现了,大倒戈才开始。
大殿巍峨依然,静的有些恐怖。一声突兀的开门声音很清楚,沧月探进头,左右瞧着有没有人,才跻身进去。
殿内凌乱,似乎很久没人拾。
没人吗?他都找了很多地方,难道云若然没在宫里?
沧月走着走着,突然被拉住手臂,他尖叫起来。
“嘘”
近身的味道是熟悉的龙涎香,但此时云若然只是便装打扮,沧月按着胸口,缓和了气,再生气捶打云若然。“吓死我了。”
“月儿,怎么会来?”
“我不来怕以后看不到你。”沧月无心之说让云若然笑了,只道:“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我还要看我们的孩子出世呢。”
沧月垂下眼帘,再抬起头来,只问:“你都在皇宫里?”看云若然的打扮,并不是老实待在皇宫,他也记得很早之前,云若然在皇城另有别院,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白凌伊。
“皇宫不太安全,你先跟我来。”
云若然带着沧月绕到后殿,打开秘道,在关了门。
机关设计得很巧妙,里头很宽敞,云若然进了秘道便取出夜明珠,拉着沧月往里头走。
“这里是以前的皇帝设计来逃生用的,可直接通到宫外,不过有点远,你会不会累?”
“不累。”
秘道很宽敞,就跟萧玉以前带他走过的王府底下秘道有点相似,这些皇亲国戚看来都有危机意识和先见之明,全给自己设计了后路。
“啊……”沧月突然踩到不平的地面,差点摔倒。云若然扶着他,但突然抱着沧月离开那里,这里他走过无数次,怎么就没发现地面有异样?
“若然,我……”沧月有点恶心,云若然突然找来铁器去挖地,他踩到的突起竟然就是一堆白骨。
“月儿,背过去不要看。”云若然安抚了沧月,然后继续挖,这里出现尸体很奇怪,从通道建起来之后并没有怎么用过,因为没有叛乱战争,这条通道有几代皇帝都没用过,而他是很喜欢出宫和江湖生活,以前常常走这条道出去,换了另一个身份畅游天下,十分惬意,如果皇帝做不了,他还可以用江湖上的身份过活,只是有些不甘心。
“宫斐!?”
沧月转过来,白骨皑皑,没有先前那么恐怖,那个暗部之主竟然被埋在这里?
他可能是云若然的父亲,还是宫逸飞的养父,这里不是只有皇帝才知道?那么杀宫斐埋尸体的,会是……
云若然震惊得很,尸骨里有宫斐的标识金牌,由于年岁过久,辨别有点困难,只是所有的标识都指向那个人。这里确实只有父皇能进来,难道是父皇埋的?
父皇与宫斐之间很亲密,而且在他的记忆里头,还曾经看过宫斐被召寝过,那是宫斐很倔强,虽然顺从,但是对父皇并没有一点感情。
又或者应该是有感情的,只是那时他太小了,不明白。父皇死的时候,还紧紧地抱着宫斐的遗物。
不知因为什么冲动,云若然将全部尸骨整理出来,然后用他的外衣装着,那块金牌他也留下。
“月儿,不要怕,宫斐以前对我很好,我把他葬在外头也对得起他。”
“我不怕,只是刚刚突然看到有点不适。”沧月很难理解云若然对于宫斐的尊敬,以前他以为宫斐是引导这一切的主谋有点对其印象不好,人无完人,那个前暗部之主也有许多秘密,总觉得宫斐是整件事的核心人物,这个死去的人真的很可怕,竟然能引起后辈之乱。
“若然,你不恨宫斐?”
“为什么恨?我一身武功是他教的,外头世界的美好是他跟我说的,如果不是因为要做皇帝这个责任,我才不会放弃外面留在皇宫里,我整日为政担忧,为民担忧,到头来他们并没有感谢我,还相信一些胡言乱语。”
“若然,百姓愚昧并不是空穴来风,宫逸飞确实是先皇之子。”
云若然微惊,沉默了。
待走到秘道外头,沧月发现已经到了皇城之外,那里有一对姐妹侍卫在等着云若然,她们是千猊、千湖。
两人接驾后,然后尊云若然命令就近埋了宫斐。
第一百三十一章谁是亲子
就如沧月所想,云若然带他到就近的乡镇,住进一所属于云若然的别院,不过这里不是以前他去过的。
朴实的庭院,外表看不出里头所住的人乃大富大贵之人,对外此宅院是一个南方商人的皇城居所,方便做生意时可住而已。
洗漱之后,云若然往厅上一坐,悠然喝着下人送上来的茶,而沧月的旁边,更有侍者特别准备的点心。
“先吃一点,马上可以吃饭。”
沧月微怔,云若然脱下龙袍之后给人依然是贵雅公子的感觉,但怎么觉得他现在轻松而且还想居家于此,他是那么随意,对自己也仿佛是老夫老妻般,有那么一种感觉触动了自己,是什么?
“怎么啦?还是累了,要不先去睡一会,等可以吃了再叫醒你?”
对了!就像是普通家庭里的夫妻,相濡以沫。“若然,你不担心皇城里头的事?”
云若然依然淡然,“我担心有什么用,我不是不争,而是形势有变,假如还得为江山大开杀戒,不如让他接手吧。”
“你知道逸飞的身份了?”
“最近才确定,而且你也说了他的身份,我无法改变血统,无法改变愚昧。”云若然突然笑了,拉起沧月的手,让沧月过来,他抱着沧月坐在自己的腿上,勾着沧月的下巴。“你不觉得将来跟我这么生活很好么?”
沧月将手放在云若然的胸口,他能感受到云若然的不甘,这么放弃不像是云若然的风格。还是说云若然在等消息,证明身份的消息?
“父皇与宫斐之间的情形,我不想发生在我们身上。”云若然突然搂紧沧月,他陷入往日的回忆里。
“在九岁那年,宫斐离开皇宫,失踪了数月之后突然有人送来他的遗物,父皇派了许多人去找寻,结果只带来宫斐死去的消失,一年的相思与折磨,让本来身负伤痛的父皇在我十岁那年就驾崩了。
父皇很爱宫斐,爱到将他锁深宫还以后妃待之,宫斐的修改冷漠而倔强,不服从也多次与父皇发生冲突,那次离宫是因为与父皇的一个误会。”沧月抬头,云若然将他们两人的情况比上一辈人的,皇帝与宫斐竟然是那样的关系,这倒是让沧月始料未及。
那么宫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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