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作案工具,又解了气,又造福了后人,永绝后患。”
张越阁于是便死盯着孙家成的阴茎。
孙家成突然意识到这个时候再激怒他并非明智之举,于是便开始讨饶,哭着说:“好越越,我的小越越,爹那是爱你啊,爹爱你,忍不住,爹可怜啊,你也可怜可怜爹啊,爹也痛苦……”
张越阁二话不说,一鞭抽了上去。
第一鞭没抽准,抽在了大腿上,接连不断的第二鞭第三鞭就有了准头,打得孙家成又开始嗷嗷乱叫。
郑万一看情况不对,赶忙给他的御用医师挂了个电话。
张越阁咬着牙越打越重,把他的阴茎打得跟泥鳅似地左右乱滑,皮肉烂掉之后摩擦力增大,一鞭一鞭的力都吃了满,孙家成又昏了过去。
医师赶来的时候孙家成双腿间已经分不出哪是鸡巴哪是蛋了,血肉模糊地烂成一片。医师直冲郑万竖大拇指,说:“新境界!”做了紧急止血拾了一下残局,医师喊了几个人上来给人抬下去,拉自己医院处理去了。
人走光之后张越阁手中的鞭子才松开,嘭地掉在地上。郑万眼疾手快,捞住了向后倒去的张越阁。
张越阁眼神没了焦距,望向郑万眨了眨眼,闭了过去。
郑万把他横抱起来,找了间普通的卧室,给他放在床上,拿湿毛巾擦掉了手上和脸上溅的血,流的汗,又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安置好他之后他又在他床边坐了坐,看他沉眠。
而后他又猛地起身,从兜里掏出房卡,看了看房间号,转身离开了。
女人已经去了皮具,只披着性感的浴袍等他。郑万来了之后就把人按在床上猛干。而他越干越是焦躁,愈发地口干舌燥,火大气大。不对,并不是因为这女人有多好。不对。
张越阁回家之后大病了一场,连工作狂的郑巧都于心不忍,请了假来回家照顾他。身体好了一些之后他又能和郑巧斗斗嘴了,只是对之前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
每每想起,张越阁仍旧觉得毛骨悚然。他感觉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是自己了。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恨,发泄出来有那么一发不可拾。
而相较于儿时阴影的重演,制造这一切,把继父又送到他面前,设计他,蛊惑他,使他执行暴力的郑万更加恐怖一些。张越阁感觉自己住在这片屋檐下,被岳父的手覆压着,虽然不会被捏死,但已完全丧失了对自己的掌控权。而因为他们做过爱,岳父一直态度暧昧,张越阁则是一直忐忑不安。
他既渴望岳父对他有所觊觎,又恐惧他是一个更加可怕的人。
好在这些天郑万没怎么逗弄他,并且除了三人一起吃晚饭,也没什么直接接触。郑巧一边吃,一边左看看,右看看。给老公夹了菜,然后又给老爸夹。郑万吃得心安理得,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
晚上张越阁的朋友打电话问他怎么不出来玩了,张越阁说你不知道上次我们去金龙碰上老丈人被揍了个半身不遂吗。对方说我带你换个地方玩儿,张越阁说不敢了,我结婚了不敢了。
郑巧合上公文夹,斜着眼瞥他一眼,说:“该玩儿玩儿啊,憋着伤身伤神,我给你打掩护。”
张越阁说:“这回是真不敢了。”
郑巧说:“我跟你说啊,当年我爸是个一无所有的小混混,娶了我妈,一路拼了上来。后来我妈受不了我爸的控制欲,丢下我们跑了。我自己一个人好可怜哦,我爸把所有感情都给了我,逼得我也好想跑掉。但是我又舍不得,我要是都跑了我爸就一无所有了,他也好可怜。他要是没个人被他管着,估计他要憋屈死。”郑巧意味深长地看着张越阁笑。“但我爸不坏的,他要管你也是为你好。当然你要是想跑我也不怪你。”
张越阁自己心中也是一团乱,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说:“小巧,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等张越阁的骨头长得差不多了,郑万带他去拆了石膏,还敲了敲细了一圈又被闷得白嫩嫩的小腿,看骨头有没有长结实,遭到了医师的鼓励,说:“再使点儿劲儿。”张越阁赶忙跑开了,抻抻胳膊拉拉腿,回家之后好好洗了一通澡。
第二天一早郑万给两个小孩敲醒,说是要带他们去春游踏青。郑巧难得周末不加班想睡个懒觉,不情不愿地跟着,张越阁养伤养病作息也有些紊乱,两个小朋友在车后睡得抱做一团,到了半山腰才陆续睡醒过来。
郑万把车停在半山的露台上,扛着一背包的食物和水开始上山。张越阁的童年除了被揍就是被上,从没和家人出来玩过,便感到非常新鲜,绕着正常行进的两人上蹦下跳,一路左看右看,不一会儿就没了体力,被落在了最后。
他们走的山间小路,有一段狭长的陡坡,郑巧走在最前,郑万等了一下,叫张越阁走中间,他打末尾。
张越阁缺乏经验,几次脚下打滑,都被郑万从背后扶住。有一次有一节台阶石头松动,脚一踩上去便滚落开来,张越阁也重心不稳向下滑去,心里咯噔一下想这下完了。
可郑万给他接住了。他先扎了个马步,先是撑住他的背,然后搂了他的腰,把下滑的张越阁稳稳地抱在怀里,稳得像座大山。
张越阁被抱得低下头,突然感到又尴尬又羞愧,小声说:“谢谢爸……”他想马上从这种尴尬的境地里脱身,可他真的太爱这个怀抱了,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无所谓,他想被这样抱着。
注意到下面动静的郑巧回了头,往下退回两步,对张越阁说:“你笨啊,着力之前先试试稳不稳啊,这条路野,有点松的石头都不要踩啊。”说着向张越阁伸出了手。“腿脚还好吗?没又受伤吧?”
张越阁摇摇头,把手递给她,在被拉上去之前感觉到脖颈间有一瞬的湿凉,可再想分辨已经没了。
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听到有水声,郑巧停下脚步,疑惑道:“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片溪?”
郑万说:“这里路平,脱了鞋水过吧。”
郑巧有点犹豫。“可是我还在来例假,不能着凉。”
郑万伸手道:“那爹背你!”
郑巧躲开一步。“去,谁叫你背!”
张越阁脱了鞋,笑着半蹲下来,郑巧走过去伏在他背上,张越阁再站起来,已经把人稳稳地背在背上。
郑巧的胸很软,人很暖,长发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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