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说我帮你洗,你还逞能!”程宇急赤白脸地。
罗战疼得呲牙裂嘴。他刚才是想蹲下,稍微一发力就撕裂似的,膝盖一软就跪浴缸里了。
罗战于是只能趴在浴缸沿儿上,撅着屁股,让程宇伺候他,这回是真遭罪了。
程宇也难受。罗战跟谁受过这罪啊?
程宇自己都没受过。罗战每次跟他做,都戴套儿的,不会射到里边儿让他不舒服;每一回都充分地润滑和爱抚,前戏做到程宇嫌烦,从来没让他疼着。
“操,小样儿的,射得还挺多……”
罗战撑着腮帮子,嘟囔着,突然绷不住“噗哧”笑出来,苦中作乐。他嘴角扯着,一边咝溜咝溜地忍痛,一边儿乐:“你丫的,你也就是能操我这样儿的!你幸亏是跟我,你要是跟内谁在一块儿,那个徐晓凡!”
程宇正跪在浴池边,弯腰帮他擦洗,一听就窘了,关小徐大夫什么事儿啊?
罗战捶墙乐着:“程宇你甭惦记小徐大夫还是谁谁的了!你就只能跟我,换别人谁受得了你啊?你他妈的杀人呢!这要换了徐晓凡那小娘炮,那小细胳膊小细腰,还不让你操出人命啊!……”
程宇顿时沉了脸:“胡儿八道什么啊?别瞎说……我就跟你做!”
罗战伸手挑逗似的摸程宇的下巴:“小宇宇,哥是过来人,我告儿你哈,两口子床上那事儿不和谐,绝对过不到一块儿去!你跟徐晓凡那一类型肯定不成,你干得不爽不说,他根本就干不动你!哪像咱俩,多爽啊,咱俩天生一对儿!……”
程宇白了他一眼,有罗战这么说话没边没沿的人吗?
多爽啊,多和谐啊,程宇脑子里一想起跟罗战抱在一起,疯狂挺动抽插的美妙销魂滋味儿,指尖的触觉都燃烧着快乐……
程宇把罗战像洗大白猪似的洗涮干净,再扛回屋。
俩人躺在床上,静静地搂着。
程宇凑近了搂住罗战的头,吻着额头,低声说:“对不起啊……”
罗战眼神儿懒懒地,安慰着程宇:“没事儿,你没对不起我,真的……”
程宇这时候满脑子都是心疼罗战,早都忘了,俩人几个小时之前为什么打起来了?这些天闹别扭都为什么闹的啊?
为了那个洛杰?洛杰是谁啊!
所里的同事都在说他闲话,又能怎么着?谁敢站到俩人眼眉前说出来,你和罗战就不能在一起,你们就不能互相喜欢!
老子就是喜欢了,老子犯法吗?
还有谁比眼前人更重要?为一些不相干的外人,伤身伤心伤感情的,至于吗?
程宇想通了,罗战心里还沉甸甸得。
他可没忘,自己为什么去找洛杰,洛杰跟他说的那些事儿他全部揣在心里。程宇可以不在乎,但是并不代表他自己也能不在乎曾经亏欠程宇的一切。
罗战半睡半醒地,时不时哼哼两声儿,完全睡不踏实,特难受,但是坚决拒绝去医院治伤。
程宇抱着人,轻轻摸着背,道歉着,揉着哄着。
程宇自个儿也不舒服,低头悄悄扒开内裤,揉了揉。
做得太没节制,玩儿过火了,又没带套儿,那么娇嫩脆弱的地方,哪受得了啊?小程宇也红彤彤地肿起来,咝咝地疼着。
罗战扒开他看了看:“程宇,你那玩意儿肯定发炎了,赶紧去医院瞧瞧!可别弄坏了,不举了,以后还得用呐!”
程宇:“你才不举呢!”
罗战半死不活了还不忘了损人:“你万一不行了还有我,我行着呢!不会让你守活寡的嘿嘿嘿!”
程宇:“滚……”
罗战没皮没脸地乐:“是我不想守活寡成不成啊?老子的性福还指望你呢!您赶紧去医院瞧瞧您的二宝贝啊!”
程宇表情痛楚地侧身趴着,咬着嘴唇忍痛。
罗战拉不下那张老脸去看医生,程宇就好意思啊?
这一场粗暴激烈的性爱确实代价惨重,俩人前边儿后边儿都在战斗中负伤了。
垂落的窗帘遮掩着室内结束不久的亲密淫靡的活动,略微凌乱的床铺上浮动着一层暧昧的气味儿,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动了程宇。
程宇以为是罗战的小弟,只有杨油饼栾小武他们知道俩人同居的房子。
罗战迷迷糊糊地,还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拽着他:“谁啊?别让他们进来,就说我现在不方便见人!”
罗战可不想让那群小王八瞧见他现在这一副被人操得爬不起床的倒霉相儿。做老爷们儿的,被媳妇搞了,媳妇还贼生猛,搞掉老子半条命,这能说出去吗?
程宇胡乱套上衬衫裤子,头发还凌乱着,脖颈缀着一块鲜艳诱人的吻痕。
他打开大门。
门外站着的人,让程宇惊得,魂儿都没了,傻眼了。
77、来之不易的名分
门敞开着,程大妈焦虑深重的脸露出来。
程宇脸色都傻了:“妈……”
程大妈颤巍巍地:“程宇,这是谁的房子?”
程宇呆呆得。
程大妈仍然不敢完全相信,她儿子不仅是跟罗战“好”了,原来早都在外边儿“成家”了,还一直瞒着她!
程大妈让这俩不省心的孩子闹得,纠结神伤好久了。老太太要是不把这事儿挖明白了,能踏实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宝贝儿子一阵儿疯狂“加班”,一阵儿又突然每天窝在家里睡觉。程宇跟罗战关系亲密的日子,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找不着人;跟罗战谁也不搭理谁、互相冷眼闹矛盾的时候,才回家睡觉……
程宇三十岁过生日这天,没在家,野在外边儿。
程宇平日办事儿一板一眼,规矩严谨,每天两点一线,就是工作单位和家;作息时间严格执行着派出所的值班日程表,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日子过得像机器人儿一样……程宇从来都没像现在这么离谱,没这么野过。
程大妈也从来没看过儿子这么伤心,整整十天神情落寞,茶饭不思,也不说话,夜里就呆坐在黑灯瞎火的大屋沙发上沉默。早上一看,烟灰缸里满满的全是烟屁股……一看就失恋了似的。
程宇从小就内向乖巧,是“好孩子”,而小罗同志……是个“坏小孩”出身。两个大儿子,当妈的就算再无私再大度,或多或少还是偏向自己亲生的那个。老太太特英明地认为,自己儿子肯定是被小罗欺负了,受委屈了。
程大妈在胡同口堵住潘阳,苦口婆心地求潘阳说实话,不然拽着不许走。
小潘警官连连摆手,大妈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妈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也不能说啊我!
程大妈眼泪儿汪汪地:“小潘,咱们胡同老街坊乡里乡亲的,这些年大妈一人儿过得容易吗?你忍心欺骗我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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