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肯定准备好了。”萧佩清把它们从兜里掏了出来:“我就是担心我裹得太严实陶疏都不认识我了。”
“这可使不得,这么久没见要是真认不出来,丫铁定是变心了,指不定从英国钓了个外国帅哥回来……”盖宇故意逗他,可还没说完腿上就被外套狠狠砸了过去。
“滚你大爷的。”萧佩清骂道。
盖宇笑得欢快,一面掌握着方向盘一面躲着:“哎我□□丫咋兴奋成这样,下手这么重!”
“你丫要再胡放屁老子还有更重的。”萧佩清挥了挥拳头。
“我这个苦力马车夫怎么一点尊严都没有。”盖宇无奈的笑了笑,一个拐弯,车飞速的从高速上驶了下来。
陶疏是下午三点的飞机,他故意没有和团队一起坐早上的飞机,就是怕人多眼杂,所以等陶疏从出口出来的时候,非常显眼,萧佩清一眼就看到了。
陶疏好像瘦了一点,大概是因为英国的食物吃不惯的原因,所以他总会抱怨想吃d大食堂的黄焖鸡,萧佩清每次就安慰他,回来了天天带他去吃,吃个够。
他穿着深蓝色的格子衫,里面是一件米白色的短袖,背后小心翼翼的背着那把手工吉他,另一只手里还拖着行李箱。
萧佩清没来得及去等身后的刚进航站楼大门的盖宇,就飞也似的穿过人群冲了过去。
他一把将陶疏拦腰抱住,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儿。
陶疏被吓了一跳,手中的行李箱顺势哐当一声倒了下去。突然半路被一个看不见脸的蒙面大汉截住抱起,任谁都怕是得被吓个半死。
“卧槽你他妈是谁!!”
陶疏来不及反应,惊呼出声,捶打着他的肩膀。
四面经过的人纷纷侧目,他的激烈动作引得不远处的保安投过来了警惕的目光,保安握紧了腰间别的电击棒,好像随时都要出动一样。
“你是不是傻,是我。”萧佩清见状急忙把墨镜拉下来,抬眉看着他,低声说到。
“……”
陶疏眯眼瞪他,强行对着不远处蠢蠢欲动的保安挤出一丝笑容,故作惊讶的揉了揉萧佩清的脑袋:“卧……槽,我弟弟怎么长这么高了,几年没见哥都不认识你了……”
“哥,我都想你了。”他不怀好意的对着陶疏笑了一下。
“想你大爷的,松开,吉他都要断了!”陶疏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
他松开环着陶疏的手,笑道:“快走吧,我租的车让老盖开着来接你,不要去坐大巴了。”
“嗯。”
萧佩清顺势从地上提起来陶疏的行李箱,就向站在不远处冷漠脸抱胸的盖宇走去,陶疏便背着吉他乖乖跟在他的身后快步走着。
等坐在了车上,萧佩清才将口罩墨镜摘下来,露出棱角分明的侧脸来。
二人这次一起坐在了后排,把那把吉他放在了副驾驶,系好了安全带,盖宇坐在驾驶位上,对着后视镜瘪嘴叹了口气。
萧佩清一路上欲言又止,陶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笑着挠了挠头,半晌,才开口到:
“那啥,我租了房,你想不想……”
他本来是想给陶疏一个惊喜的,可是突然发现现在说出来的时候,居然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同居这种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难为情。
陶疏抬眼,平静的说:“我知道啊。”
“蛤?”萧佩清震惊。
“你租好的时候老盖就给我说了。”陶疏努了努嘴巴。
萧佩清眼带杀气的将目光投向盖宇,盖宇急忙说到:“卧槽,你丫也没告诉我说不要说啊!”
萧佩清气急败坏的摇了摇头,无奈的摆摆手。
“一会儿去宿舍搬东西。”陶疏淡定的说。
“啊?”萧佩清没有反应过来。
“搬东西啊你是不是聋!”盖宇在前面骂骂咧咧的说。
“哎我□□说盖宇你……”萧佩清被他气得没办法,只能一巴掌拍在副驾驶的椅背上。
“你他妈聋还要骂我,讲不讲道理。”盖宇说。
陶疏坐在一旁偷笑。
“行了行了,你媳妇儿同意和你同居了,完事儿,就这么简单,丫脑瓜子都叫吓傻了。”盖宇耸耸肩。
话音刚落,后排就同时炸了雷。
“你丫说谁是媳妇儿呢!”
“你丫说谁被吓傻了呢!”
坐在后排的二人同时跳脚,盖宇被震得耳膜生疼,他求饶:“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夫妻俩了。”
盖宇无奈的开着车,他心里叨叨着:今天这个苦力当的,一点都不顺心!
作者有话要说:桃爹终于肥来啦!完结指日可待~
ps:感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灌溉!比心~
☆、饭后要不要来点甜点
陶疏要搬的东西其实不多,被子外加一些如用品和课本就完了,剩下的就都放在宿舍就好,等有时间了再搬回家里去。
夜色渐深,二人一人提了一只行李箱,站在公寓楼下。
这是一个老式的小区,每户只有七层楼高,外层的墙面已经被水冲打的有些斑驳,但是看上去却有一种回家了的温馨感和归属感。
“房子已经拾好了?”陶疏走在萧佩清身侧问到。
“我都回来好几天了,而且房东基本上东西是配齐的,也没什么好拾的。”萧佩清说,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是不是从中午就没吃饭?”
“对啊,从英国那边出发的时候才是下午,而且飞机餐实在没胃口吃。”陶疏说。
“那正好,我中午买了菜,还买了咖喱,一会给你做咖喱饭,你歇着。”萧佩清自豪的笑。
“可以啊你,四个月没见会做的东西越来越多了。”陶疏点头夸赞:“没事,我一会儿给你搭把手,反正在倒时差,神着呢。”
“那必须的,不多学点哪儿喂得饱你。”
房子在五楼,昏暗的楼梯间里都是感应灯,萧佩清像个神经病一样“哈!哈!”的喊了一路,才终于到了五楼。
他劲的把行李箱重重的搁在地上,喘了口气儿,陶疏从他背后脸红脖子粗的拖着行李箱上来,松了一口气儿,扶着墙角歇息。
萧佩清从兜儿里掏出来钥匙,咔嚓两下打开门。
两人又拖着行李箱进了一片漆黑的玄关,陶疏软塌塌的靠在鞋柜上,累得不得了。
陶疏在黑暗中摸了摸,拍到了萧佩清结实的肩膀:“灯的开关呢?开一下灯啊大兄弟。”
“先别开,等一下。”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中,萧佩清低声说到,他从放倒的行李箱上跨过去,耳边传来渐远的磕绊的声音。
“嗯?”陶疏一头雾水,他眼前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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