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丝暧昧的淡红色,他的心里一阵搔痒,从床上爬起来,没好气的笑了一下:“滚你大爷。”
萧佩清抱胸靠在墙上,看着陶疏从衣柜里抓出来换洗的内裤和睡衣快步冲进卫生间之后,坐在了床头前,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着什么。
卫生间响着哗啦啦的水声,浴室门上的磨砂玻璃后一片水气氤氲,隐约的,还能看到一个美好的轮廓。
萧佩清偷摸的打开卫生间的门,他站在浴室玻璃前,看着里面的那个轮廓,他揉抓着头发,水从头顶缓缓的淋下来,顺着侧脸轮廓有致的线条滴落下来,越过身体的其他部分,和脚下的水融为一潭。
这么诱人的画面,岂有轻易就错过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的完整版依旧wei~bo渣渣渣~浪见~
ps:感谢小天使的营养液灌溉,花式比心!
☆、回回回回回家
清晨,中雨。
秋天的雨说来就来,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带着一丝泥土的清香。
昏暗的房间里,萧佩清在雨声中醒过来的时候,很自然的朝身边挪了挪,打了个巨长的呵欠,刚想搂住身侧人的腰,结果胳膊就扑了个空。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看到旁边揉成一团的被子下已经空了。
今儿什么风,敬老院嗜睡成瘾的陶大爷居然起得比他养生系萧大爷还早,天刚蒙蒙亮居然就起床了,他有点不可置信。
“陶疏?”
萧佩清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并没有人回应。
他从床上爬起来,朝半闭着的卫生间内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眼下家里除了他确实没有其他人了。
他踩着拖鞋,胡乱的洗了把脸,就穿着睡觉时套在身上的白短袖和大裤衩子盘腿坐在沙发上,头发被一晚上滚的乱七八糟的,像炮轰了一样。
“人呢?”萧佩清念叨。
他顺手拿起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挖了一口昨天剩下了的另外半个寿桃,拨通了陶疏的电话。
电话那边嘟嘟的响了两声之后,就接通了。
“喂?”陶疏那边听起来有点吵,他提高音调。
“陶疏,你哪儿去了?”萧佩清问。
“我……那啥。”陶疏犹豫了一下。
萧佩清疑惑:“难不成你良心顿悟,开始晨练了?”
“嗯……差不多,只是现在情况有点尴尬。”陶疏说:“我出来的时候就是毛毛雨,所以没拿伞,结果逛了一圈超市之后,出来就下大了,哗啦啦的浇我一脑袋,刚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好吧好吧。”萧佩清无奈的笑:“我马上就出来。”
“好。”陶疏说。
萧佩清两三下换好了衣服,照着陶疏用微信发过来的定位找了出去。
萧佩清老远的就看到了那个站在超市门口提着一大兜子花花绿绿玩意儿的男生,他穿着深蓝色的格子衫,而肩膀处已经被打湿成了黑色,他有些窘迫的挥了挥手。
只是……
萧佩清抬眼看向这家超市的名字,嘴角抽了抽。
难怪他觉得这个超市的地址有点眼生,陶疏来的居然是一家蔬菜水果批发超市,上下两层楼,菜品俱全的那种。
萧佩清钻到屋檐底下,了伞抖落了抖落伞上的雨水,有些疑惑的朝他的布兜里看去。
“买的什么玩意?这么一大堆。”萧佩清低头翻了翻他袋子里东西。
牛肉、土豆、胡萝卜、蘑菇、菜花……最后在最底层又翻到了一包咖喱,他更加惊讶了,抬起头来。
“你这是要做饭啊?”萧佩清吃惊道。
“是,是啊,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结果……”陶疏看着马路上,越下越大的雨不要命的拍打着路边的树枝,无奈的耸了耸肩。
萧佩清笑了一下,继续看向他的兜儿:“昨天不是才做的咖喱饭吗,又买咖喱干嘛?”
陶疏有点小自豪,打了个响指:“我在英国学了一种饭的做法,回来想给你做呢,就是西式的牛肉咖喱饭,加一点陶师傅秘制酱料和神一样的操作,好吃到爆。”
“我没听错吧?”萧佩清看向他:“什么深仇大怨,到了你要毒死我的境地?”
“放屁。”陶疏用空着的那只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撑伞,回去了。”
“等等吧陶师傅。”
萧佩清扯住这个提起兜子就准备给雨里冲的家伙:“陶师傅,您这个菜花,拿了这指甲盖大一小颗,干嘛?嫁接啊?”
“……”
“还有这个蘑菇,您可真抠,这一朵能干啥,回去在锅里插秧然后等它长出来吗?”
“少了吗?我这不是……第一次买菜做饭,没经验嘛……”
萧佩清无奈的拉住他的胳膊,转身又朝超市里面走:“你还是省省吧,跟着萧师傅走,带你驰骋菜场。”
“怎么听起来那么傻逼呢……”
“你以后自黑的时候,最好别捎带上我。”萧佩清说。
明天开始就是一周的国庆假期,陶疏今早已经去学校补办好了些这学期报名的手续,所以二人干脆一次性买好一个周的菜,挑挑拣拣半个小时下来,居然买了满满两大袋子。
两人终于回到公寓的时候,提菜的袋子已经被雨淋湿了大半,水淋淋的直往下滴水。
“你会开火吧?”萧佩清站在冰箱前,将袋子里的菜放了进去。
这把陶疏给问住了,他换好鞋子之后,站在厨房的门口。
“我大概会开那种……一摁就哔一下的那种,方方的扁扁的。”陶疏一时词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
萧佩清笑出了声,他无奈的看了陶疏一眼:“咱这是天然气宝贝儿,不方也不扁。”
“哦……那我可能不会。”陶疏尴尬的搓了搓手。
萧佩清回头,看着白色灯光下陶疏正在给自己系围裙的修长的手,手法极其不娴熟,系了半天都没有系好。
唉,萧佩清在心里笑着叹气。
“我来吧。”
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子站在陶疏的身后,从陶疏手中接过细带,紧了紧之后,两三下系好,在格子衫上勒出美好的腰线来。
“那菜你总会切吧?”萧佩清歪了歪头,从侧面看向他。
“这个我会!我妈每次过年都给我教的!”陶疏似乎要挽留住最后一丝面子一样,他抓起刚洗好的一只土豆,挥刀就准备切。
“停停停!”萧佩清喊。
“干嘛啊?”陶疏不解的回头。
“你确定你妈是这么给你教的?”萧佩清无奈的指了指他抓土豆的手。
左手大拇指指腹平坦的放在要切的地方,这么一刀下去,若是没有掌握好位置,轻则剁肉,重则剔骨。
萧佩清叹了口气,胳膊从陶疏的肩膀旁越过,牢牢的将他环在怀里,握住他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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