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俩出去后,柏子寒忽然就大变了表情,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单增说道:“你说你怎么不知道早点问我呢!早点问我符就不会画得那么差了拉。”
单增还是那句:“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柏子寒拍拍单增的肩膀继续说道:“傻孩子,我都暗示那么清楚了你还不知道?”
说起来单增还真不知道。
柏子寒一看单增那副表情就明白他不知道了,“我就是你太叔公单子寒啊!”
“什么?”单增不相信,“你莫要胡说八道。”
柏子寒挑眉说道:“你不信?你不信我可……”呃,说起来身边也没啥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啊。
柏子寒扶着脑袋想了想,忽然打了一个响指,他对单增说道:“你把你电话拿出来,给你太公打过去,我们当面对峙。”
单增抱着手臂说:“我太公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没有时间和你打电话。”
“你还真不信我?”柏子寒看出这小子想和自己抬杠了。
单增说:“我凭什么要信你?单子寒太叔公已经去世好几百年了,就算在世也有近一千岁,你说话不能不切实际吧。”
柏子寒被气得头都要冒火了,“你太公就是根据,把手机拿出来!”
单增不给,柏子寒就要上手去掏,单增躲过,柏子寒便扑过去,他俩一攻一躲的时候,房门忽然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李斯特站在门口,不可置信地看着扑在单增身上的柏子寒。
柏子寒听到李斯特的声音,转头一看,立刻回抓着单增的手,闪到与单增相隔三米的地方。
单增也怕李斯特误会,但他实在无路可躲,只能将后背紧贴在书架上。
站在客厅里的张发发和熊启:怎么办,老大被嫂子捉奸在……在在房了!
看到这一幕的李斯特:……
当事人柏子寒和单增都紧张地要死,站在原地不敢动,生怕李斯特误会了。
李斯特倒是没想歪,刚刚回家便听到柏子寒大叫的声音,他还以为他俩打起来了,推开书房门就看到刚刚那一幕,真的是凑巧。
见大家都不说话还都盯着自己,李斯特有点不自在,“你们该干啥干啥吧,不用管我。”
柏子寒却觉得李斯特生气了,他连忙剧烈地摆手向李斯特解释:“我我我只是想拿单增的手机打电话,你别误会啊。”
常人会觉得这个解释更扯啊,谁要个手机打电话还趴人身上啊!
可不知怎么的李斯特就是信了,他对柏子寒说:“那他不借你我借你。”说着就要掏手机。
柏子寒忙说:“不用了谢谢,我要打的号码只有他手机上有。”
李斯特塞回手机转头对单增说:“那你就借他吧。”
单增面对着李斯特不好拒绝,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了柏子寒。
柏子寒拿到手机却不会用,这台手机和平时看柏鹊用的那台不太一样啊。柏子寒又不敢当着李斯特的面问单增,于是凑李斯特边上和他说道:“我不会用,你帮帮我。”
李斯特拿到单增的手机首先输入了密码解锁。柏子寒见李斯特输完密码说:“你还知道他手机的密码哦。”
密码就是李斯特的生日…李斯特不好意思回答就应了一句,“嗯。”
李斯特打开通讯录让柏子寒自个找联系人,柏子寒嫌麻烦就说:“我不会找,你帮我吧,找单子余。”
“哦。”李斯特在屏幕上划了划。
“是太公。”单增说话了,“备注是太公。”
“啊?”李斯特糊涂了。
“哦哦哦,找太公。”柏子寒扯扯李斯特的袖子说:“就找太公吧。”
“哦……”李斯特找到单增太公的电话,帮忙打了过去,将电话递给柏子寒。
柏子寒接过电话正想接,单增蓦然说:“开提。”
柏子寒回:“废话,我就要开提,不开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说了什么。”
他开了提,等了没多久太公就接了,“增儿?”听声音并不苍老。可在柏子寒听来,单子余已经老了不少了。
柏子寒不禁有些激动,语气也有些哽咽,“子余,你听得出我是谁吗?”
“……”单子余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猛然怒吼道:“骗子滚!”说着就挂了电话。
风中凌乱的柏子寒:……
在场几人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不由都傻了眼。
单增轻咳了声说:“太公他老人家前段时间刚被骗子骗了几万块钱,可能真把你当骗子了吧。”
单增让柏子寒把手机给他,“我用w信给他打过去吧,可以直接视频。”
柏子寒缓缓地点了点头,显然还没缓过来。
w信视频通话立马就接通了,太公看见单增,先是爽朗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增儿找太公所为何时啊?”
单增回答:“太公,增儿今日是为了……”
“对了增儿。”太公抢着说道:“你手机没丢吧,有骗子用你的号码给我打了电话。”
被当作“骗子”的柏子寒:我恨啊。
“太公,有一人有话和你说。”单增知道解释不通,就直接把手机递给了柏子寒。
柏子寒被塞到手里的手机搞得有点措手不及,他对着手机屏幕,看到了视频那头的单子余。
“子余……我是子寒啊!”学聪明了的柏子寒直奔主题。
“子,子寒?”电话那头的确是子寒熟悉又陌生的声调。
柏子寒看着视频对面的单子余说:“对,是我,子余你老了。”
柏子寒没用过手机视频,导致单子余只看到他的头发,单子余摇头叹气地说道:“不,子寒已经过世多年了,不可能是他。”
凑边上看的李斯特着急了,连忙把柏子寒攥手里的手机板正,“柏子寒,你看镜头啊。”
“哦哦哦。”柏子寒才注意到自己没对着镜头,连忙找着了前置摄像头对准脸。
“你……你是子寒。”单子余老太公认出了柏子寒,可还是不敢相信,他说:“你真是子寒,你不是已经……”
柏子寒的眼眶已经湿润了,“雷刑后我没有死,柏鹊集了我的三魂七魄封印在一颗枇杷子上,修炼了三百多年才刚化形。”
单子余的眼睛也红了,“好啊好啊,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这下不但是单增和李斯特,房间外的张发发和熊启惊地下巴都要掉了。原来以为这柏子寒只是一个稍微厉害点的角色,没想到竟然是老大的……太公辈!
感伤之余,柏子寒抹了一把泪对单子余说道:“子余,单增是谁教的做符啊?”
单子余答道:“哦,主要是他父亲带的,增儿很有天赋,自小便学得快。”
“唉……学得快不代表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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