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工作让让单增去陪他。
两人躺在床上,单增捂着李斯特的肚子,轻轻的揉着。这几天家里人多,他俩没什么独处的时间,只有到了晚上,两人才算得上是聊上话了。
感觉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了,李斯特就想找点话题和单增聊聊。
他说:“我好好奇的,早上柏子寒和柏鹊他们一开始聊了什么啊。”
单增说:“你想知道吗?”
李斯特听单增这语气就知道他知道了,李斯特激动地转身面对着单增:“你知道吧,快说!”
单增见李斯特八卦的样子就想笑,“他们用的不是什么很难的密码,虎族内部族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你想知道哪一句?”
李斯特急忙说:“他没翻译的那两句。”
单增看了李斯特的肚子一眼,“你肚子不痛了?”
“没,还痛着呢。”李斯特把单增的手贴到肚皮上,“边揉边说。”
单增笑了,“好吧。柏子寒一开始说的是‘我想你了’,柏鹊回的是‘我也是’。”
“哈哈哈哈哈。”李斯特忍不住笑了,笑得一脸猥琐,“没想到他俩也那么腻啊。”
李斯特推了单增的胸膛一把说:“接着说。”诶呦肌肉的手感真好。
“第二句柏子寒说他在想柏鹊,柏鹊回的是‘我真想现在就跑过来。’”
“诶呦。”李斯特都想捂脸了,“受不了受不了。”
第42章第42章
两人窝着聊了会儿,李斯特就有点撑不下去了,手还撑着单增的胸膛,眼皮却开始打架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单增还在说话,李斯特只能时不时“嗯”两句。单增话还没说完,李斯特已经睡着了。
确认李斯特已经睡着后,单增便慢慢抽出了枕在他脑袋下的手臂。他掀开被子的一角离开被窝,给李斯特捻了捻被角,打算去书房看看。
这会还不到十二点,吴岩章见到单增进来了,就站起来给他也拿了一张椅子。
“坐吧。”
柏子寒见单增进来说道:“怎么不陪李斯特来我们这干嘛?”
单增扶着椅背坐下,“睡不着,过来看看。”
吴岩章说:“年轻人怎么还睡不着,我如果不是担心儿子,我也回去睡觉了。”
单增抹了把脸没说话。
柏子寒笑着敲了敲桌子说道:“我猜你是担心那只魔物体内的符文吧。难道它今晚就会出来了?”
单增回答:“如果是今晚还好,洞穴里就这个房间没安监控,就怕他们明日出门,如果排出后被魔族人捡到,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
谁都不想发生那种事,三人只能继续默默地守着三盆水。
半夜,是换班的时间了,柏子寒打了一个哈欠,拍拍单增的肩膀说:“别守着了啊,担心也没用,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说完打着哈欠走了。
张发发和熊启一进门还睡意沉沉的,见单增坐在凳子上还差点被吓了一跳。
“老大,你不是在睡觉吗?”张发发对单增说道。
单增说:“陪你们待会。”
“哦哦。”张发发和熊启坐到凳子上,还是很困。但老大就坐在对面,两人只能强打神了。
熬了那么久,单增也有点困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打算到阳台上清醒清醒。
这个点,阳台上的张云宝也窝成一团睡了。窗外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鸟叫,周围的居民楼漆黑一片,偶尔一两家的灯亮起,但不久也灭了。
春末的凌晨空气微冷,一阵凉风吹过,让单增清醒了不少。
……尿意也随之而来。
他回到书房,张发发靠在熊启背上才打了会盹,熊启见单增进来了赶紧一推手肘叫醒张发发。
张发发立刻惊醒了,“怎…怎么了?”见到单增又吓了一跳,“老,老大……”
单增没追究他,毕竟他自己也很困,“你们先看着,我去个卫生间。”
“哦,好好。”
平常单增习惯在外边那个卫生间上厕所,但他担心想去看一眼李斯特,就去了房内那间。
李斯特睡觉不太老实,一只脚翘在被子外,单增见到就给他塞了回去,帮他盖好被子才去的厕所。
上完厕所出来,李斯特又踢了被子,单增把湿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再给他盖好被子。
可这一盖好啊,李斯特又用力踹了一脚,把单增刚给他盖好的一角踢开了。
“……”单增没脾气地把李斯特的腿又推了回去,把被子盖好压住,一只手捏了捏李斯特的脸颊,“还睡不睡了?”
李斯特:“……”眼睛偷偷睁开了一条缝。
单增轻轻拍了拍李斯特的脸,“睡吧。”站了起来。
李斯特拉住了单增的袖口说道:“睡不着,你不在我睡不着。”
“……”单增只好把外套脱了,从李斯特手里扯过袖子。
“你~好狠的心啊~~”李斯特两眼汪汪。
单增无奈地把脱下来的外套挂在椅背上,站着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嘿。”李斯特偷笑了一声,明目张胆地盯着单增脱衣服。
单增之前已经洗过澡了,他脱到只剩一件内裤就上了床。
李斯特就很熟练地钻进了他的怀里。两人都挺困的,不一会就都睡着了。
……
次日,李斯特八点钟起来的时候,单增也跟着起了床。
早晨起来就有了好消息,张发发那张符刚刚排了出来,而且顺利地被吴晓鹿捡走了。
单增听到这个消息,心情欢畅了许多。他走到书房,这会水盆里显示,吴晓鹿正在喂那三只魔物吃饭。
今日他果然没有用自己的灵力珠,喂的是昨日“大师兄”给的黑色的珠子。而且吴晓鹿手臂上的伤口也没看上去那么狰狞了,不知道敷了什么药,看上去好了很多。
等吴晓鹿喂完三只魔物,有人进了门,不过不是“大师兄”,而是黄宇。
黄宇还拿着昨天那根木棒,进来后没理噬魂怪,却把吴晓鹿拉到了一边。
黄宇声音平时就大,压低了还是能听得很清楚,他说:“晓鹿,你怎么惹师父了,我看他很生气啊。”
吴晓鹿对黄宇还是挺客气的,他回:“谢师兄关心,不过这是我私人的事,不便和你说。”言下之意就是让黄宇别问了。
黄宇也是个暴脾气,吴晓鹿这么说让他很不爽,“不说别说,你就等死吧。”
吴晓鹿听黄宇这么一说有些猜到了他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得计划着逃跑了,但嘴上还是说着:“师父想要徒弟的命,徒弟怎么能不给。”
黄宇听不出吴晓鹿在说假话,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傻啊,师父脾气阴晴不定,想讨好他不就几句好话的时间吗,实在不行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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