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春泥,暗中叹道。
温逐流说的,正是陈嘉树和彭萋好奇的,但温逐流说了这么多,他们一个字都没打算信,为什么呢,因为温逐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直没有交代问题的重点,那就是为什么群鬼丧服送嫁,你温逐流翻窗而入,从哪儿来的?要来做什么?怎么就进了彭萋所在的这间房?巧合么?呵,这么巧,哼,不信。
彭萋不往下问是因为有师兄在,师兄自然有主意,而且她也不在意温逐流会有什么说辞。
陈嘉树不往下问是因为本来就不信,问了也是将信将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呼兰城出了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他们兄妹二人自会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心去想。
“没什么。”陈嘉树轻描淡写的转过头,对师妹道:“萋萋,你拾一下,与我去隔壁。”这间房的门栓已经坏了,又是这样一番情形,他不能再让师妹单独一人。
“没什么拾的,不都在你那儿嘛。”外面的天已不全是黑色开始泛起灰白,彭萋房间四处扫了几眼,到脸盆架上拽下自己的脸巾。
“陈公子,我实在无力破局,愿以微薄之力相助二位,只求早日脱困。”温逐流见这二人开始无视自己,急忙上前一步道。
“你......自便。”陈嘉树一个眼神都没分出来,轻飘飘的说。
彭萋看着地上的鬼尸,心想趁着新鲜赶紧炼消掉,也许会有惊喜呢,遂双手迅速结印炼消鬼尸,之后空空如也的地板上还真有一颗珠子躺在那儿,彭萋兴奋的指着那颗珠子,“唔!师兄!”鬼尸还能有掉落,她今天的卦象不要太佳呦!
“这里的掉落率比别处高,今日是寂灭之日,彭姑娘可以尽情狩猎。”温逐流出声道。
师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不断地闪烁着“我可以拿吗”这句话,陈嘉树弯腰捡起珠子检查一番,嗯
了一声递给师妹着。
彭萋很宝贝的接过进自己的万象包里。
温逐流:她又不理我......
陈嘉树与彭萋就要离开去隔壁,后面被无视彻底的温逐流锲而不舍的说:“陈公子,彭姑娘,我就在此静候。”
“随意。”陈嘉树出门前回头看了床边站着的温逐流一眼,目光平静无波,又缓缓加了一句,
“看在两家宗门的份上。”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小可爱吱一声好嘛,冷的瑟瑟发抖,虽然作者君耐得住寂寞。
请不要大意的用小皮鞭抽打佐伊赛特吧!
☆、握圈握拳
她眼里只有她师兄,都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温逐流沉着脸继续在床边站了片刻,最后突然玩味的笑了起来,他俯下身轻轻拂过床上的被褥,试探着坐上去,脱去靴子,盘腿打坐。
温逐流闭目打坐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伸手摸了摸堆起来的被子,心想底下会不会还有余温,又转到床头摸摸枕头,从枕头上捻起几根头发放在眼前打量,余光扫到床头褥子边的地方有一小块光面的地方,松开手任由发丝落在腿上,温逐流瞧过去发现陷下去的缝隙里放着一只小巧的广口瓷瓶,拧开盖子,里面是乳白色的脂膏,温逐流吸了口气,这味道......就是彭萋身上的无疑。
只是,他们师兄妹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共用一室歇息吗?温逐流想到这儿,握紧瓷瓶皱起眉头,仔细听起了隔壁的动静。
“师兄,这个值钱吗?”彭萋进了客房就自觉地跑到唯一的一张床上盖上被子躺好,拿出刚刚获的珠子摆弄起来。
“还好。”陈嘉树了桌上的茶具在上面打坐。
“那就是值钱喽!”
陈嘉树不忍打击师妹,委婉道:“这只是个低阶小鬼,以后机会还有很多。”
彭萋将珠子擦了又擦,道:“师兄,你确定咱们来的是呼兰城而不是城?”
陈嘉树想到久久未能解决的城之事,忍不住为二师妹明善忧心起来,“先是城现在又是呼兰,看来是有几分道行的鬼修妖修在作乱。”
“呼兰出了问题要是真有半月之久,应该已经有正道修士察觉了吧!”彭萋道。
“我就没有察觉,罗盘也没看领着你就进来了。”陈嘉树挫败的叹了口气,“城里的情况一探便知,你再躺一会儿,咱们天亮行事。”
彭萋瞅瞅床里的墙壁,墙的另一面是她前半夜休息过的客房,现在温逐流好像还在里面没有走,她指指床里对师兄使眼色,这人怎么办?
陈嘉树盯着墙壁极慢的眨了两下眼睛,摇摇头,这个温逐流是繁花谷弟子,好像还是谷主座下有名号的弟子,不知有何目的,有什么目的也要走着瞧,他总归是知道些什么的,暂且随他便好了。
彭萋还真就安安稳稳的歇下了,再一睁眼已是日上三竿,外面终于有了动静,但与昨日的人声鼎沸也差太多了,陈嘉树一直静静地盘膝坐在桌上。
“起,床!”彭萋用了好大的力气坐起来。
“昨天的炸果子剩了半包,你洗完脸刷完牙吃了吧,等出了这扇门可能就没胃口了。”陈嘉树道。
彭萋眯着眼极不认真的洗了脸刷了牙,敷衍了事的梳了头,放了一夜的炸果子口感钝得很,彭萋兴致缺缺的就着茶水吃了两个便不吃了,与师兄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隔壁的温逐流已闻声等候在走廊的楼梯处。
“城里的好些地方已经被浓雾掩盖住了,今日又是寂灭之日,外面危机四伏。”温逐流道。
“昨天去了钟鼓楼,一路走来一路繁华,也没见有什么不妥之处。”陈嘉树站在客栈门前,望着寂寥萧索的街道上死气沉沉的行人,他向右手边的温逐流问道:“你这几日都在哪里落脚,没谁袭击你吗?”
“自被困以来,我一直在城中四处游荡,迎面遇上了鬼怪也都能全身而退,只是有些地方实在蹊跷,我身单力薄不敢轻易探查。”
陈嘉树沉吟着,也没问温逐流是哪些地方。
“师兄,我早上做梦想起来个事。”彭萋紧挨着师兄的左手边,四处打量着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街市,“你说昨晚那群鬼的终点是哪里?送嫁从哪儿开始到哪儿结束?”
“它们的出发点我没找到,但终点我知道,在城中大户陆家府上......”温逐流抢着答道,但说着说着视线对上了彭萋笑盈盈的看向自己的笑眼就渐渐地没了动静。
“温逐流......”彭萋弯起嘴角轻唤了一声少年的名字,“你黑天白天在这鬼地方飞来飞去,怕不怕?”
“怕......”温逐流被这新奇的问题问的一愣,反应过来马上道:“不怕!”
彭萋笑的温温软软,道:“你不要担心,我们会平安出去的。”
温逐流不知所措的背过手,讷讷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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