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剧。其实丁砚也没什么兴趣看,倒是王秀珍端了凳子过来,又拿了两个塑料篮子,一边剥毛豆,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丁砚自己去厨房倒了水,宛若自己家中一般。然后也抓过一把毛豆。
“哎哟,小丁你快放下,怎么能让你做事!”王秀珍性急慌忙,赶紧阻止。
不说人家是自己未来女婿,现在还算是客人,就讲这身份,堂堂市长家儿子,在这儿陪你一个病退女工剥毛豆,想想都让王秀珍觉得罪恶。
哪知丁砚竟是极有耐心,微微一笑:“这有什么啊,我在家也常帮我妈做家务呢。”
“真的?”王秀珍有些将信将疑,她听何小曼说过,丁砚在家的确是比较照顾家人,会主动做家务,但也没说会剥毛豆啊。
丁砚却看上去剥得挺好,一颗一颗玉石般的浅绿色小豆子从豆荚里出来,一把把扔进塑料小篓。看上去很纯熟。
天知道,丁砚也是认识了何小曼之后才变得擅长做家务。
以前的他,是不折不扣的富家“少爷”啊!
“阿姨,小曼昨晚上几点睡的?”他像闲聊似的随便问着。
“十一点前吧。我十一点睡觉前起来看过一次锁,那时候小曼房间已经关了灯,应该是睡了。”
十一点,到现在九点,也睡了十个小时啦,看来这次小曼醒来,可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了。
丁砚美滋滋地想。
第196章中毒了吧
事实上,想象不宜太美。现实是很“残酷”的。
十个小时怎么够?一直到午饭时间,楼上也毫无动静。
王秀珍有些不安了,虽说丁砚也是暑假,还没开学,但人家学习型人才,时间也是很宝贵的,哪有一直让人等的道理。
“这丫头,睡神啊。我去喊她下来吃饭。”王秀珍颇是烧了几个小菜,既为何小曼,也为丁砚来做客。
丁砚却赶紧阻止:“没事的阿姨,就让她当一回睡神。我们先吃。”
一直到吃完,二楼还是没动静。
这下丁砚有点忍不住了:“阿姨我上去看看。”
王秀珍暗自好笑,早就叫你上去了,你这也体贴过头了。心中笑归笑,脸上还要露出丈母娘慈祥的微笑:“没事你去吧,我要出门了,约了姚家姆妈逛街呢。”
真是个贴心丈母娘,不仅自己走了,还把楼下的大门都给关了,美其名曰楼下没人,关上安全。
的确安全啊,诺大的何家,上下两层,就只剩了清醒的丁砚和睡梦中的何小曼。
丁砚来了二楼,轻轻推开房门,何小曼睡得正香,粉色的蚊帐轻轻垂下,她面朝外侧卧着,一半脸庞都埋在枕头里,薄薄的毛巾毯子盖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曲线。
这景象,不知怎的让丁砚想起热播的电视剧《西游记》,何小曼就像美丽的女儿国国王,可惜,自己这个“唐僧”一点都不想拒绝。非但不想拒绝,而且还十分想主动。
但一想到这些天,何小曼过得是怎样的紧张日子,丁砚还是忍住了冲动。
书桌上堆着不少书,都是何小曼平时看的。丁砚便随手拿过一本,认真地看了起来。
何小曼终于睡到自然醒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书桌前的丁砚。
这是第二次,上一次是东方厂出事,她住在宿舍,丁砚赶过来陪伴她,也是共处一室。第二天早上,晨曦照进窗口,她一睁眼睛,便看到丁砚正微笑地看着她。
这回却又有些不同,丁砚很认真地在看书,一点没注意到何小曼已经醒了。
丁砚坐在书桌前,靠在椅背上,台灯映照中,衬出一个优美的剪影。
他可真好看啊。那专注的样子,跟数年相识之时,几乎没有太大的改变。头发还是那样微微卷曲,这点像高萍。皮肤原本很白,可从国外回来,他刻意地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健康,生生地晒黑了些。
要知道丁砚本就不容易晒黑,能有这点儿成就,已是十分不易。
挺直的鼻梁,清晰俊朗的轮廓,因阅读而下垂的睫毛又长又密,在眼下映出深邃的阴影,让他显得格外俊秀。
不知是否心有灵犀,只见丁砚的睫毛轻轻一眨,便抬了起来,视线望向何小曼。
“你醒了?”丁砚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那样俊美温润。
“嗯……”何小曼不敢动,低声问,“几点了?你来多久了?”
丁砚抬腕看看手表:“一点半,我大概九点来的,不过上楼才一个小时不到。”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床边,将蚊帐掀开,挂到两边的帐钩上。却见何小曼还是保持着原样,一动不动。
丁砚不由笑话她:“怎么了,不是打算在床上赖一整天吧,都醒了还不起床。”
何小曼脸红了,摇摇头:“不起。”
“那你总得吃饭吧。不饿吗?”丁砚温柔的道,“我不介意下楼给你端吃的。”
何小曼立刻喜悦的道:“那好啊,你快下去端。”
原本丁砚还真打算下楼端饭菜来着,一看何小曼这猴急的样子,就奇了:“我给你端没问题,你难道不要洗脸刷牙?”
“呃……你先下楼,我等会儿去刷牙。”何小曼心虚地望着丁砚。
丁砚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要等会儿,就现在去嘛。”
二楼就有卫生间啊,丁砚这看笑话呢。
何小曼见丁砚就是不走,也恼怒起来:“你走不走?”
“不走。”丁砚接得极快,都不需要思考。
“刚刚还说给我端吃的呢?”
“不端。”
“不是说好任我欺负的么?”
“偶尔也得让我欺负欺负吧……”
耍赖啊!这个凑不要脸的居然凑过脸来,吃吃地笑:“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起床……”
是啊,何小曼还保持着盖被侧卧的姿势,一动不动呢。
“告诉你了,你就会下楼去,是么?”何小曼脸红红的,有点不信任地望着丁砚。
“我保证。”丁砚也俯了下来,跟她伏在同一个枕头上,手肘撑着,面对面地望着何小曼。
何小曼鼓起勇气,用极低的声音道:“我的衣服……”她雪白的臂膀从薄毯下伸出,指了指床尾。
丁砚哪里还要望,只见到这手臂,便猜到了毯子下的一切。一欺身,已吻住何小曼。
毯子下,瞬间多了一个人……
“你……你不是保证……”
下面的话,被丁砚悉数吞尽。
男人的保证是要看场合的。在卧屋里、帐幔间,“保证”是用来助兴的,不是用来约束的。何小曼,到底还是太天真啊!
这天下午,丁砚攻城掠寨,“超额”完成任务。
何小曼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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