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之前将自己转移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这次行动还是失败了……也不能说是棋差一着。
就算自己再怎么调查,作战方案部署得再周密,只要没办法查出joker和军方的人相互勾结,就会造成致命的错误。
“可恶……”他咬着牙,伸手狠狠撑住暗巷墙角,“这里……还不行……”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倒在这里,一旦醒来,迎接自己的很可能就是joker那不掩凶光的笑脸。但是一路逃杀,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眼前一黑,最後的感觉是自己的脸颊重重触上冰冷的地面。
香气?
隐隐约约的香气将罗从近乎沉黯的昏睡中拽了出来。
他慢慢睁开眼睛。愣了一下才想起该庆幸自己不是死了更不是被抓到。这里不是刑讯室或什么地牢,而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卧室。罗活动了一下手臂,立刻意识到有人替自己包扎过伤口了,而且手法还算不赖。他挣扎着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屋子中摆着一张餐桌。香气来源于桌上的一盘炒饭。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可思议,但似乎真的是食物的香气让自己醒来的。
一碗炒饭……吗?
罗莫名想起那个都市传说。没准真的被自己遇上了。
但在确认安全前,医生绝不会轻举妄动。他需要掌握更多的状况。突然间,不甚清晰的声音从另一扇门後传来。罗放缓脚步走过去。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他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正在炖一锅汤。那人穿着居家的衣服,系着一件白色的围裙,听见门的声音向这边望过来。金色柔软的额发遮住右边的脸颊,露出左眼上打卷的眉毛,他的眼睛是漂亮清澈的蓝色。
陌生人,不过仍旧不能排除是joker刻意安排的人。
“是你带我回来的?”罗倚在门框上看着他。
“谁教你倒在我家餐厅的後巷?”男人不在意地挥挥手,径自回视线去照看那锅香气四溢的汤,“看你一副快死的样子才弄回来的。怎么,是说老子救错了吗?”
“後巷……难道是指baratie的後巷?”得到肯定後,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自己竟真的无意之中来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地方。重点不是这个,问题在于现在他待在这里,可能给这男人带来很大麻烦。医生拧起眉。“不明真相的死人不要乱捡。”
“哪轮得到一个死人来教训我。”金发男人用小碟盛了一口汤品尝,似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回过头来问了他一句,“你肚子饿吗?”
“……”性命都几乎不保,哪有空管什么肚子。现在好不容易缓过来,医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饥肠辘辘。
“如果还知道什么是饿的话,老子就有救你的理由了……赶快去吃,除非你先填饱肚子,否则老子不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金发男人不客气地下了通牒。
“那么,你的名字?总该有个称呼吧?”
“山治。”
“这不是回答了吗?”医生迎上金发男人略愠怒的视线,轻轻扬起唇角,“特拉法尔加罗。”
-fin-
lspieces[04]
特拉法尔加罗觉得,草帽海贼团是最不像海贼团的海贼团。他们从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按计划行事,一味随心,径自胡闹,但是仰仗着出众的实力或者再加上几分运道,他们总是能有惊无险地把任务完成。从船长到船员都那么自作主张,这帮家伙简直大度得让自己难以适从。阿,只除了一个人不太一样。
只有那个人会悄悄靠过来提点自己,你所想的“同盟”,跟路飞想的“同盟”有点出入,你自己留心。
岂止是有点出入,简直就是格格不入好吗。罗感到自己好像走错了一步棋,直接踏进了草帽屋随随便便就布下的陷阱。最令人无奈的是这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甚至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是否选错了盟友。
说句实话,罗从来不觉得做海贼能做到像他们这样惬意。他的海贼生涯伴随着数度艰险危难,每一步都是死地生门。因此罗喜欢系统严谨的管理,喜欢一切事物有条不紊,尽在掌握。可是这艘海贼船却充满变数,天马行空,简直就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极端。能和这样的人合作,在罗自己看来都是个奇迹。
对于草帽海贼团,还有一件事让令罗十分不解:他们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大肆庆祝。哪怕是在海上遇见成群的海兔,都似乎值得开一场欢天喜地的宴会。
眼下就是这样的状况。医生十分不解地看着全船人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而频频举杯。那乐在其中的样子真是一点不假。
“给,别客气。”金发的厨师端给他一盘香气扑鼻的烧烤。
不得不说,自己在这艘船上的确是被当成了自己人。从食物的角度来讲,虽然草帽屋会抢走很多食物,但毫无疑问他的伙伴们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不是能够保住一部分,就是在金发男人的安排下得到妥善赔偿。
山治在罗身边坐下。一直忙得团团转的厨师难得歇息片刻。
医生道了谢,开始享用这顿大餐。耳际飘起音乐家悠扬的小提琴乐声。由草帽屋牵头开始跳舞,几乎立即就笑闹成一片。
“罗。”
医生感到自己的心口划过一丝异样。在这艘船上,他是第一个叫出这个名字的人。罗抬起眼睛,身边金发的人嘴角噙着笑意,侧脸的轮廓被光线染一层柔和的边,异常漂亮。
山治。
是想这样叫出声音来的,可是话到了嘴边,默然又变回了一贯的称谓。
“有什么问题吗,黑足屋?”
“你会唱这首歌吗?”
必然是指此刻正在演奏的这首,医生侧耳听了几秒钟,接着摇摇头。“我没听过。”
“什么?!”山治愕然看过来,“这首可是海贼们唱的歌阿?!”
“话虽如此,我的海贼团可没有什么唱歌的机会呢。”医生淡然开口。
“是这样吗?”金发男人立即扭头向骨头的方向招呼,“喂路飞,布鲁克,不如大家来个合唱,《宾克斯的酒》!”
船长拍手叫好。随着布鲁克重新奏起的音乐,海贼们再次唱起属于自己的,熟悉的歌。这一刻抛开一切,他们全力感受着音乐带来的快乐。
医生在歌声中微微勾起唇角。虽然以前从未听过,但金发男人让他亲身体验到了这首歌的力量。
它潜藏在自己还活着的每一秒。在海风吹拂的时刻,在码头港口的停泊,在日光月色交汇的蔚蓝的海面,海贼们举起酒杯说一说笑一笑,为何愁眉不展,明晚月光依旧。
真是……有几分嫉妒起他们的世界来了。罗突然想,要是自己能够再早一点认识这些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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