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喜欢他了,这个人给他的,无论什么都喜欢,再也不要弄丢。
颤巍巍点了点头。
顾谌岭知道他在强忍,自己这会儿也不好受,说了句“乖”,便开始缓慢抽动起来。
房间里响起肉`体碰触的暧昧拍打声,两个人延绵不休地亲吻。越到后面,莫祁除了疼痛渐渐生出另一种感觉,怪异而酥软,让忍不住有轻微的呜咽声从嘴里泄出。
待顾谌岭离开他的唇,他自己却咬着死死不放,执意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身体随着深深浅浅的撞击动作一耸一耸地沉浮,全身绯红。
顾谌岭加快冲刺的动作,不小心磨到某一点时,莫祁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他低低一笑,朝那处变着法戳去。
“嗯……”酥麻的快意蹿过每一条神经,莫祁惊喘了一声,蜷缩着脚趾头,红红地眼角呛出了泪,一开口声音也变了调,软软地:“顾谌岭…啊…”
“我在。”细碎的呻吟让顾谌岭的眼神一暗,声音又沉了几分,包裹着他的肠壁太销魂,让他五脏六腑都开始贪婪享受,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
莫祁却咬着牙关不敢再说话了,刚才那声又甜又涩的喘息让他无法相信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眼神迷蒙潮湿,仿佛只有身体里被填满的感觉最真实。
顾谌岭对于他的沉默似乎有点不满意,对着那一点不留余力地辗转戳刺,还时不时用指尖捻玩胸前的凸起。
“嗯啊……”莫祁的身体已经逐渐放开,那处敏感得不行,不经意被他一碰,昏昏然叫出声,后出细细绞着他的前端,舒服得让顾谌岭头皮发麻。
顾知道他要到了,于是更加猛烈驰骋,几十下后两个人一起释放出来。他趴在莫祁身上,吻上被咬破了皮的红唇,温存缠绵。
等亲吻够了他翻过莫祁瘫软的身子,检查他下面有没有受伤,又抱着他清洗干净身子,冒着寒风去街上药房买了软膏,给他里外都擦妥帖了,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莫祁后面火辣辣地疼,行坐不太方便,他们在丽江休息了一天,选了些当地特色留作纪念,才坐火车去了大理,日落时赶到洱海,夕阳余晖,水面是红橙波光,看到了它最美的样子。
他们拍了风景,拍了夜晚的星星,也拍了对方镜头下的自己。
顾母打电话来,问怎么还不回来。
顾谌岭失笑道:“妈,不过晚了几天,你别急……嗯,不会有意外,他会回来的。”
此时他们正在去香格里拉的路上,挂掉电话转头看莫祁,人已经睡着了。昨晚他厚着脸皮做了两次,完了后莫祁直接浑身无力软在床上,不过再也不会像第一晚那么狼狈,而是默契的融合与交换。
小心翼翼扶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朝窗外看去,外面是碧云黄叶,晴空万里。
回程候机时莫祁很紧张,他突然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在顾谌岭旁边坐立难安。
顾谌岭见他的样子叹了口气:“是回自己家,你在担心什么呢。”
莫祁一愣,滋味难言,半天才喏喏答道:“我没有。”
想起顾谌岭说过的顾母很想他的话。
心里面无故松弛下来。
是回家呀,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顾谌岭已经提前通知了家里,等他们到家的时候顾父顾母都在。
阔别了两年的地方一切都是老样子,屋子里的摆设是,眼前的两位长辈也是,都让莫祁记挂着,不敢忘怀。
熟悉的味道使他红了眼,站在顾谌岭身后,语气十分想念:“叔叔,阿姨,好久不见。”
第29章
顾母见到莫祁的第一眼就捂着嘴哭了。但今天是个好日子,她偷偷抹掉眼泪,笑着迎上去,说话时声音却带着微微颤意:“回来就好啊。”
顾父安抚性搂着她,他当然知道妻子有多想念莫祁,又有多自责,让两个孩子把行李拿上去,拾好了就下来吃饭。
莫祁点头应下,轻车熟路上了楼,打开门才发现房间里一尘不染,水蓝色的格调清丽明亮。物什布设有致,还添了些新花样。仿佛每一夜都有人烟往来的痕迹,这两年不过一瞬,他从未离开。
顾谌岭靠在门边看他出神,低头莞尔道:“我妈每天都会让阿姨来打扫一遍,说你回来的时候方便,不过我倒觉得没必要了。”
“嗯?”莫祁回神,迷茫转身,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以为你会想到,”顾谌岭朝他走过去,装模作样地思考:“我的床应该能睡下两个人。”
除开在学校,他们去云南玩的时候都是直接预订一间大床房,况且那几次的厮混让两人关系变得更加无缝隙贴合,再没有什么可顾及和忸怩。
莫祁赧颜,他无法抗拒,顾谌岭的气息就是让他安心的存在。环顾一圈后突然不舍地问道:“那我可以偶尔过来住一次吗?我很喜欢这边。”
顾谌岭轻笑出声,指腹蹭蹭他眼角,明眸里温和似山水:“可以,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哪里都可以。莫祁,你不必猜疑,也不必胆怯,好不好?”
他的话就像有回音一般,在耳边萦绕盘旋,再蹿到心里,莫祁动容,抬手覆盖上他的:“好。”
饭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晚餐,自动筷子起,顾母就不停往莫祁碗里夹菜,忧心忡忡看着他,嘴里不解地念叨:“你这孩子怎么光长个不长肉呢。”
莫祁笑:“阿姨,我都长了好几斤肉。”
旁边顾谌岭附和道:“是啊,妈,我见他那会儿,还不如你现在看到的呢。第一次见面就晕倒在我怀里。”
似乎有一丝冷风偷偷泄进来了,顾母听完手上一抖,没了动作。她缓缓放下筷子,刚止住的眼泪又有些泛滥,朝莫祁望去,哽着嗓讪讪自疚:“是阿姨不好。”
余香兰在他面前掉眼泪时,莫祁还可以沉着应对,换成顾母他向来是手足无措:“阿姨,我很开心您能接受我,真的,您那么好。”
而说出来的话却总是情真意切,如同那句“我好喜欢您啊”,一直没变过。
他还记得顾谌岭说,莫祁,我妈让我把你找回去。我说过,她很疼你,你走了,她很想你,就像你也想着我们那样想你,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顾谌岭也没想到一句话会引开这壶,无奈地喊了声:“妈。”
一旁的顾父凝了她一眼,沉声道:“孩子们都高兴着呢。”
他转头对莫祁说:“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你家片区已经列入拆迁名单,不能住人。房子里有一些陈旧家具,我进去看了,不值钱,我的想法是不要了,主要看你。”
“嗯。”莫祁点头,他自然没有意见。
顾母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回想这两年在外面是不是真的很苦,其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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