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後,身著一袭白衣,远远望去……竟如谪仙一般。
少爷在喂著池塘里的锦鲤,瞧见管家一来,倒是淡淡一笑。
“今天又带了什麽好吃的。”
“是勺子饼铺的糕点。”管家老老实实的说道。
“勺子饼铺?”司木白一听,微微挑眉:“开店的动作倒是挺快……”
“快拿过来给我尝尝。”司木白迫不及待,自从尝过勺子饼铺的糕点之後,他就再也看不上别人家的糕点。
“少爷自己过来吃!”管家叉腰,俨然一副管家公的气势。司木白无奈……现在就连管家都敢欺负他了呢!
“我脚还湿著呢……”司少爷开始扮可怜。所以说……人长得好看就是一利器,少爷那无辜的样子,真是把管家的心软化了,虽然两人打小一块儿长大,但少爷那一张脸真是怎麽看都看不厌啊……难怪以前在青木镇时那麽多姑娘喜欢少爷,难怪……难怪萧大夫也喜欢少爷。
少爷,果真是一祸害。
管家拿著糕点走近,少爷吃了一块,觉得味道十分好,忍不住又吃了一块,还时不时扔下一些糕点屑儿给锦鲤吃。
“少爷,不能喂太多……会死掉哒!”管家捉急,这个白痴少爷!
“味道真不错!”少爷赞许的说道。
“我只不过被关了一个月,谁知道外头竟然变化那麽快……勺子居然都开饼铺了。”少爷不由得扶扶额,管家知道少爷心里想什麽呢……看著四下无人,便指著食盒里的小糕点说道:“少爷尝尝这一块儿,味道更好。”
司木白眼珠子微微一转,拿起模样可爱的小糕点,细细咀嚼……接著,便吃到了一样东西,少爷不动声色……
“少爷吃好了,我便走了……府里还没有买食材呢!”管家摸摸鼻子,不知思索到了什麽,脸悠的一红。
管家走了之後,少爷也是急得连鞋子都没穿,走回了房里,把嘴里的纸团儿吐出,一打开,上头便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字──今晚,等我。
今晚,等我……
少爷的俊脸悠然一红,心里噗通一跳,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贫嘴大夫……”话虽是这麽说,但唇角眉梢都带著淡淡的笑意。
少爷本以为是深夜的时候萧奉之会来,谁知……临近晚饭的时候,司老爷却把司木白给叫道外头吃饭,司木白有些错愕又有些欣喜,以为他爹爹是打算放他出去,当司少爷穿戴整齐前往大厅的时候……便看到那熟悉的一抹青衫,犹如雨中的翠竹,挺拔屹立。
“你……”司少爷看了看萧奉之,再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司老爷,顿时,竟有些著急起来,他总算是明白他爹为何叫他出去吃饭了,敢情……敢情是这贫嘴大夫上赶著送死来了!他爹可是心狠手辣,到时候发起火来,这萧奉之不反抗定会被打死!
司木白蹙著眉头,急冲冲的走了上来,冲著萧奉之低语。:“你怎麽来了?快回去!”
萧奉之面对炸了毛的司少爷,倒是好心情的微微笑了笑,逗弄道:“女婿上门见老丈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司木白还要说话,司老爷已经冷声说道:“司府只是小户人家,比不上萧府的富丽堂皇,要是招待不周,还请萧大人不要见怪。”
这话说得倒是十分有礼,但是……怎麽听在耳朵里刺得慌,若司府只是小户人家,这京城可真没大户人家可言。
萧奉之知道今晚是鸿门宴,司老爷是故意给自己难堪呢,但还是笑著把司老爷给予的难堪,下了!
一顿饭,司木白倒是吃得浑身不自在,可这贫嘴大夫却是从容淡定,面不改色,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司老爷也是慢慢的吃著东西,只是一双锐利的眼眸时不时的往萧奉之的身上瞅,似乎是在思索什麽。
李若玉也被司老爷请到了饭桌上,怀有身孕的李若玉,如今已变成整个司府的老佛爷,她在丫鬟的陪同下,入了座,一瞧见那萧奉之也在,眼眸微微一转,不言不语。
“木白,夹菜给你的妻子。”司老爷淡淡的说道,话语虽轻却带著不容反抗的威压力。
萧奉之扬唇一笑,心里思索著这司老爷恐怕是请李若玉来给自己下马威呢……就当萧奉之在思忖的时候,一块泛著油光的鸡屁股已经被夹入自己的碗中。
萧奉之错愕。
司少爷面不改色:“鸡屁股,强身健体。”
司老爷隐忍怒气,这混账玩意儿!叫他给李若玉夹菜居然夹给那萧奉之,这是存心甩老子耳光啊!
“木白!”司老爷终於有理由借题发挥了:“若玉才是你的妻子!你旁边的那男人什麽都不是!”
“什麽都不是?”司木白此时也动气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爹竟然会“愚蠢”到这种地步,居然把萧奉之请来,就是存心给别人难堪,他爹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还玩这种老把戏,他司木白真是看都看腻了,就连敷衍的心情……也随著他爹的威逼,所剩无几!
“爹,如果当初不是萧奉之,恐怕你的儿子被人害死,你都不知道!当初在青木镇的时候,若不是萧奉之……我怎会站在这儿,可能已变成青山上的枯骨,你和娘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司木白一气之下,把积压许久的怒气全都发泄出来,司老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黑,明显被气到不轻,更何况,这司少爷还在火上浇油。司老爷的手已经慢慢的捏紧了酒杯……就当司木白话音刚落,司老爷手中的酒杯,已经猛地一丢,朝著司木白的脑袋砸去。
“嗖”的一声,就当司木白错愕的时候,萧奉之已经用筷子稳稳的夹住了酒杯,众人,虚惊一场。
管家也在後面替少爷和萧大夫捏了一把冷汗!
“司老爷可息怒啊,您就一个儿子,世上也只有一个木白,若是木白受了伤,您心里也定是不好受。”萧奉之充当和事老,私下里则是握紧了木白的手。两手紧握……司木白才发现,萧奉之的手心里……全是汗。
原来,他也是很紧张的啊。司木白思及於此,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不知为何……竟有些想笑,可当他看到萧奉之紧抿的唇角,眸中的坚定,心底却莫名的发酸。
司夫人赶紧劝慰司老爷,司老爷找到了台阶,才算是控制了整个场面。
“你刚才说,有人会害死你?那人是谁。”司老爷冷声说道。
“司府的仇敌那麽多,要论是谁……怕是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司木白愤愤,一双眼眸淡淡的瞟了瞟李若玉说道:“就算她能逃得一时,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狐狸迟早会露馅。”
“别给我转移话题!”司老爷明显听不进,瞧见儿子油盐不进,便对著花狐狸萧奉之说道:“萧大人,你是朝廷高官,我们司府不过是商户人家,这京城里捕风捉影的人多了去,我司府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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