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且如此,特被太子委以重任的青苑,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二人对自己衷心,夏天依不是不明白。只是关心之语若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总是能听腻的。
于是,开始赶人:“冷得有些厉害,青苑你走得快,先去备些温水,回去后好沐浴。”
就在玉霞得意自家小姐心中最为上心的是自己时,就听她家小姐毫不留情的接了下去:“惊着过后缓过神,腹中竟是觉出几分空荡,玉霞,你去后厨煮些白粥端来。”
两人头回不顾及主子的吩咐,很是委婉的拒绝:“太子妃才刚遇事,身侧还是有人候着好。万一太子怪罪,奴婢们担不起啊!”
“是啊,小姐。太子是何性情您心里明白着,可不能将奴婢两个推去撞虎口!”
夏天依本意也非真要赶走她们,当下不见丝毫含糊的就着她们的意思提意见:“不去也可,脑中嘈杂得厉害,你二人安静些。”
哪里还敢不应下?青苑和玉霞好似得了特赦令,忙点头应着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久等啦,比心么么哒
☆、第110章不许看!
虽说夏天依先离开,可先进屋子的,却是季绝浅。
从温书言身侧离去,季绝浅立即脚下生风,风风火火不敢有丝毫耽搁的去了两人的住处。
方才闹过这一回,为避那些不利于形势的闲言碎语,他自是不好出门去接。料定她还在路上,他便先吩咐了青梅青双去备热水与小食。
这两个一直在院子里待着,自是不明白外间发生了何事。因此接下吩咐才要出门,就见着一身湿透的夏天依时,忙捂住嘴巴掩去那声惊呼,凑到她近前小心发问:“太子妃这是出了何事,怎的浑身都被水浇湿?”
明白他为难是一回事,想起他那时只顾着范丹琳,全然不顾及她是另一回事。乍然见着现下本该陪在范丹琳身侧好生伺候着的男人立于眼前,夏天依并不想给他好脸色。
也没有去回青梅青双的疑问,她扶着玉霞进门:“玉霞留下伺候,你们都出去罢。”
被赶的,自是包含季绝浅。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到底不敢多言,恭恭敬敬的退下去做自己的分内事。
看着太子与自家小姐剑拔弩张的气氛,玉霞有些头大。还不如随着那三个走了的好!
直接无视稳稳当当站在原处,丝毫没有离去意味的季绝浅,夏天依绕过他由玉霞搀着进入内室。
细碎的脚步声里,她晦暗不明的再接再厉:“这才离了片刻,怎么就觉出一股子的透不过气?玉霞,你再去寻间僻静的屋子,我搬去舒缓舒缓。”
玉霞听从的,毋庸置疑,自是夏天依的吩咐。一见着自家小姐委屈着了,管他季绝浅是太子爷还是老子爷,也不怕得罪,极快的应声:“小姐的意思是现下就去寻,今晚就搬去,还是晚些?”
夏天依没有任何迟疑:“现下。你让青苑去寻,你留下。”
这话里意思,就十分明显了。
自知理亏,季绝浅也不敢老虎头上拔毛。但是照着现下这趋势发展下去,怕是药丸。揉了揉泛着疼的太阳穴,他沉声:“玉霞你先退下,没有吩咐,不许进门。”
难得玉霞不畏惧恶势力,只顾忙前忙后的顾着夏天依,丝毫不理睬季绝浅。
“小姐,您先换身衣裳,这一身湿透的衣衫穿着,仔细着凉。”
的衣料摩擦声里,夏天依接过干净的衣衫:“好。”
一个小丫鬟片子也敢耍脸色,季绝浅额角青筋暴起,极力隐忍着。
只是,这团火还没下去,另一从又烧了起来。
身后温温软软透着娇俏的嗓音说出口的话却是凌厉得很:“天依要换衣裳,太子还请回避。”
气极反笑,季绝浅转过身子,一步一步朝她走近。语气不容置疑:“下去。”
隐隐带了几分破人气势的语气,让玉霞再不敢造次。很没骨气的扔下夏天依,极快的逃了。
门被带上,传来一声极轻的啪嗒声。
窗子不曾关严实,时不时的有风挤进。湿透的衣裳被冷风袭过,带起一片凉意。
夏天依幅度很小的瑟缩了一下,抬手抱胸倨傲的瞪人:“我冷!”所以你该走了。
可惜,某人非要揣着糊涂装明白。上前一步直接将人抱进怀里,在她耳侧低语:“如此该是不冷了。”
太子你从何处得来的底气这般不要脸?在他手臂上重重的掐下去,夏天依冷着嗓音直言:“冷得更厉害,你出门我便不冷了。”
反套路达人应对自如:“那必是因为你在心中念我。”在她颈侧蹭了蹭,他低笑,“相念不如相见,陪伴效果更甚。”
夏天依向来伶牙俐齿,怎会心甘落了下风?
“相……”
一字未完,就被他突然凑近的俊颜吓了一跳。怔忡间,他无赖的威胁:“你再说,我便吻你!”
……
耍起流/氓来,夏天依甘拜下风。
视线里,他放大的面容占满了她的双眼。同时也让她更好的看清他。
季绝浅一双黑眸极为专注的盯着她,眸中只有她的影子,格外清晰。唇角微微上扬,挑起一抹带着蛊/惑的弧度,格外诱/人。
显然,她的安静让他十分满意。眸中染上笑意,脑袋很快的俯低,唇线完美的嘴唇在她唇角一触即离:“乖,这是奖励。”
占去便宜的分明是他,这话一说,反倒好像是她得了什么好处似的。
知道力气不敌他,无赖耍不过他,权衡过后,夏天依放弃挣扎。
只是湿哒哒的衣裳黏在皮肤上,是真不好受:“我去换身衣裳,你松手。”
恰好外间青梅两个也已将一应沐浴用具备好,季绝浅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迈进屏风后:“我去替你拿换洗衣物。”
失了温度许久的身子接触到温热的水温,直让人舒服得想喟叹出声。整个人沉入水底,夏天依撩起一缕散落在前胸的黑发顺到耳后,眨着一双清澈的黑眸抬眼:“太子还不出去?”
片刻前为她褪下衣物时就被撩起一身火的季绝浅,有苦难言。
躬下/身子拭了拭她额前的温度,确认她不曾受凉,他咬牙切齿的留下一句:“看在你受惊的份上,今日暂且放过你!”就逃也似的离开。
夏天依直接无视。身子继续往下缩了好几分,直至下颚以下全都被水埋住,才稳住身形在浴桶边沿靠着。
是想和他闹闹别扭的,却又矛盾的舍不得让他烦心。皇室你争我夺本就让人烦心,他肩上的担子,从身份被说开,皇帝立储之时起,就不可能卸下。
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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