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破相算了!”
嘴里说着狠话,动作却轻柔的不像话。
简言停住了笑,低头看到他认真的动作,心里满满的都是柔情。
停了一会儿,又摸出手机,来了张自拍。只拍了自己的下巴和阿辞的手。
阿辞看到了他的动作,也没阻止。
“好了。”阿辞替他刮完胡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明明是再简单寻常不过的事情,他却像是完成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任务一样。
“唔,媳妇就是厉害,刮胡子都比我刮的好。”简言摸摸光洁的下巴,凑过去就逮着阿辞的唇一通亲,完了还故意用下巴蹭了蹭阿辞的脸,“这下不会扎了吧?”
“能有多大的差别?”阿辞无奈,对他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低头开始拾东西。
简言却是越看越满意,又对着自己的下巴来了一张自拍。
想了想,把刚才拍的照片和这张一起,发了朋友圈,配字:媳妇的手好巧。
阿辞看到了,更加无奈:“你能不幼稚吗?”
“哪里幼稚了?”简言哼了一声,“这是在表达我的幸福。”
阿辞顿了顿,认真了一点,说:“这种时候,你注意一点吧。”
“怎么了?”简言一愣。
“案子还没破……”阿辞说,“你自己也知道的吧?有人想方设法在抓你的错处呢。”
作为系统里的名人,简言在被人羡慕的同时,也一定会被人嫉妒,甚至被人恨。这些他们都知道,只是不明着来,他们也就当做不知道。
简言做事情向来有自己的原则,原则之上,他活的很随性,更不会为了这些就对自己的生活遮遮掩掩。
“他们愿意抓就抓,我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他们搞这些小把戏?”简言无所谓的道,“我媳妇好,我就是愿意晒,他们管得着嘛?”
阿辞也是因为上辈子简言在这上面吃过亏,所以随口一提,看到他这么认真,倒也不好说什么了。反正要找麻烦的话,你什么都不做人家照样会找上门来的,便也就随他去了。
他们倒是云淡风轻,“抵制狗粮”群里却炸开了锅。
向阳:md,我还以为至少破案期间他们没时间秀了,没想到反而更加丧心病狂。
笑笑:可不是吗?阿辞也太宠着头儿了。
覃木:会不会阿辞根本不知道?他不是不玩微信吗?
念念:有可能哦,阿辞那么老干部,应该不喜欢头儿天天这么秀。
小黑:没错,我们下次截图给阿辞看,他肯定会阻止头儿。
邹韵:你们太天真了。
阿谦:怎么说?
邹韵:我曾经截图给阿辞看过……
笑笑:所以,真的是阿辞把头儿宠坏了……
石焰:你们要学我,直接屏蔽掉他的朋友圈,看他还能晒给谁看?
覃木:你是怎么进来的?
向阳:不是你拉进来的么?
覃木:我没有。
石焰:我拿你手机拉的。
覃木:……
简言和阿辞没有去警局,直接去了尹家。
按照许舒和说的,袁朝安曾经买凶想要杀唐雁,那尹致远和毛蕾的死,极有可能也和袁朝安有关。
尹戈和袁朝安明面上是朋友,暗地里是敌人,要想了解袁朝安的情况,找尹戈是最合适的。
两人等了好一阵子,才见到尹戈。
尹戈本人比媒体杂志上看起来要老一些。可能是因为两个儿子接二连三的出事,他看起来既暴躁又疲惫,连带着的对简言和阿辞都没什么好脸色:“两位警官,一大早就跑上门来,这次又来抓谁的?”
简言挺看不上他这个样子的:“养不教,父之过。两个儿子,一个未成年无证驾驶撞死了人,一个高利转贷谋取暴利。居然还好意思迁怒警察,尹总的脸可真是大!”
尹戈被他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
“尹总。”阿辞打断他的话,说,“你现在两个儿子都……你偌大的家业,打算怎么办?”
如果说简言的话只是让尹戈生气的话,阿辞的话就是在他心上扎了一刀,尹戈晃了一下,差点直接喷出一口血来。
“尹总,我们不是故意来气你的。”简言坐下来,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没客气多少,“论勾心斗角你比我们都厉害,尹家现在这样,想必你也不甘心吧?”
尹戈到底也不是普通人,喘了两口气也冷静了下来,不回答简言的问题,反问道:“我还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警察,你们这是对我有意见吧?可我不记得,我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们。”
简言垂下眼眸,顿了一会儿,直言道:“我只是觉得,你不配做一个父亲。如果你不是一味的溺爱尹致远,他就不会干出那么多找死的事情,当然也就不会死了。如果你不对尹泰有偏见,他就不会铤而走险,想要自己敛财,尹家也不至于连个继承人都没有。如果你当年能够尊重尹小姐的意愿,她的身体不会那么差,这么多年也不至于都郁郁寡欢……”
尹戈紧紧盯着简言,过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怪不得我看着你眼熟呢,你就是当年帮马纶那个小警察吧?”
“是我。”简言承认。
“你胆子还真是不小。”尹戈饱含深意的哼了一声,又说,“你今天,是来替马纶找回场子的?”
“我今天是来破案的。”简言看了他一眼,说,“有人在对付尹家,你心里比我还清楚吧?你是想等到尹家就这么被整垮,还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至少还能让你儿子可以瞑目?”
“你们想知道什么?”尹戈半晌才问。
“半年前,你和袁朝安在伽蓝酒吧,谈了什么事情?”简言问。
尹戈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说:“半年前的事情,我哪里记得?伽蓝酒吧是哪里?”
“不记得了?我帮你回忆回忆吧。”简言也不恼,“就是你和袁朝安的谈话被尹致远听到了,你还当场揍了他那次。然后,你就开始疏远尹致远,故意把尹泰推出去。但是,你做的这些都没用,尹致远还是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而送了命。”
尹戈这次倒是面不改色了,但放在身侧的手早已紧紧攥成了拳头:“我和袁朝安还能谈什么?当然是谈生意了。”
“谈什么生意那么见不得人?被自己儿子听见了都要揍一顿?”
尹戈的回答,明显不能让人信服。
“你们见过了尹泰,想必也听他说了吧?我和袁朝安,明面上是合作,暗地里却也互相倾轧。”尹戈镇定的不像话,“我今年让他至少损失了一个亿,袁朝安不满,来找我理论。他拿到把柄的事情,刚好是致远出手做下的。袁朝安原本就很生气了,可那小子偏偏还在外面偷听,被发现了。我还不想和袁朝安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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