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他养成一个“废人”了。
我喜滋滋地过着“废人”的生活。然后,我发现,不光我是“废人”,杨禹他自己也是!
早该料到了,大少爷怎么会做卫生、下厨房!
他大爷的!全是他趁我不在或是睡着的时候,请钟点工搞定的。
太败家了,我得好好说说他。
杨禹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义愤填膺”地对他斥责。我说这些事就算他不会,也可以我来做。何必花这钱。
他顺手揉乱我的头发:“真是我的持家好老婆,”
别仗着身高优势,摸我的头,我又不是狗!我把他的手打下来。
“能用钱办好的,我怎么舍得你出力。”杨禹在我脸上啄了一口,“力气还是留在床上吧!”
杨禹家境显赫,我有瞎想过,什么未来婆婆拿着钱砸我,让我离开他儿子的狗血场景。
我还蛮期待这么一幕的。那时,我会果断接过钱,说谢谢。然后拿去补贴家用。
哪个“家”?当然是我和我家小禹禹的家。
然而我没想到,来找我的会是他的未婚妻。
贺菀在我的对面,睥睨道:“你好,我是杨禹的未婚妻。我希望你和杨禹能保持一个同学间该有的距离,”
我歪嘴冷笑:“原来只是未婚妻啊,婚都还不一定结呢,别这么大架势。小心打脸。”
贺菀气势还不错,依然保持着镇定:“来找你,也没别的意思。你也知道你只是个beta……”
“beta怎么了?”这世界对beta的恶意真多。
“没什么,我想说,beta生育率低,你不可能为杨禹生一个孩子……而我可以。”
我不想再和这妹子说这些废话,遂起身离开。
我回到公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自处。烦闷着想干点不脑筋的事,来打发时间,得一静下来,就胡思乱想。
我要等杨禹回来,刚才那件事情不能就这样下定论。
我拿起打扫工具,清理已经被钟点工清理得不能再干净的储物柜。
抹布狠劲地在柜上擦拭。柜子里的相册掉落下来,一张照片随自飘了出来。我赶紧捡了起来。
相片上是杨禹举着某台球比赛的奖杯,笑得一脸灿烂。右下角的时间三年前。
我猛然记起,前些日子,我和他在台球厅,他一幅连球杆都不会拿的样子。
连这都要欺骗我吗?到底是有多少事瞒着我?
胸中积郁的怒火喷涌而出,我抓起一个花瓶就要往地上摔。
突然想起,这花瓶还蛮贵的,又轻放了下去。
杨禹回来时,我坐在沙发上发呆。
“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我刚准备去接你下课的,还扑了个空。”杨禹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电视也不开,也不用这么省钱吧。”
我依旧不说话。
“亲爱的,到底怎么了?”
“今天,贺菀来找我了。”
杨禹动作一滞,道:“她来干什么?”
我死盯着他那还在装无辜的眼睛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扮糊涂。
我稍平复了下:“她说她是你未婚妻,这事是真的吗?”
“虽然我父母是这么希望的,但我不这么认为。”
“就算你们没什么,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只是个不重要的人,为什么要特意提起?”
“真是够了,我怎么觉得我和你相处以来,一直生活在欺骗里。”我背起刚才拾好的行囊,走出公寓,“让我先想想吧……”
这想想,颇有种新帐旧账一起算的意思。
想起他之前为了接触自己时使的手段,又想起他瞒着自己的一些事情。
靠!全拓麻都是套路!
回到宿舍后,算准了避不开小全八卦的磨爪。
“哟!你咋回来了?”小全惊讶地看着拖着行李的我。
我是真没心情解释。
小全在那一个劲地瞎猜:“得到了就不珍惜,现在的公子哥都太没节操了。别担心,书桐,哥找人帮你去揍他出气!”
“不是……”我伸手拦住要出去叫人的小全。
“那你这一副被人抛弃的怨妇样,是要干嘛?”
我瓮声瓮气:“我也不知道……”
说好不作的,我好像又在作了。
我明明是很在乎他的。台球的事,可以说是他当时为了让我而故意瞒下的。贺菀的事,他也解释得差不多了。
其余的,我之前都没在意,现在更不在意。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想东想西,思天思地。
上次跟杨禹说,让我一个人静静,他就真的没来找过我。
说他明,这时候却耿直得可怕。
杨禹不来找我,但我可以去找他啊!
我真是一个机智的boy!
我去他们教室堵人,却被告知,杨禹已经五天没来上课了。
我又赶去我们的公寓找他,准备插入钥匙时,才发现门锁换了。
什么玩意?拔无情!
我奋力地踢了下门,发泄怒气。防盗门的质量很好,这一脚疼得我脸直抽抽。
不是我不给杨禹打电话问情况,而是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听筒里是冰冷的女声:“请在‘嘟’声后留言,嘟”
我卯足了劲朝音筒喊:“杨禹!你个王八蛋!”
“哎呀呀,好大的怨气,我在楼下都听见了。”罪魁祸首大喇喇地从楼梯走上来。
我拿下巴指了下门:“这锁,你换的?”
杨禹摇头否认。
“请求组织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批准了。”
杨禹张开手,想把我圈在怀里。
我侧过身,往左跨了一步。坦白至上,休想再转移我的注意力。我道:“这几天都没来学校,你去哪了?”
他尴尬地回不安分的“爪子”,嘴里念叨着:“我回家了一趟,想着先说服我爸妈放弃和贺家联姻的想法。”
“接着说。”
“而贺菀那边,我跟贺大小姐一直有表明我的态度。还有我和她连订婚宴都没办过,我真的不能算是她的未婚夫。”
“那这门锁怎么回事?”
杨禹眼神飘忽,不敢看我,只说:“可能是房东换的吧……”
哈?我轻捶了下杨禹的胸口:“你当我傻啊!”
杨禹吃痛地倒吸一口气。
我连忙扶住他,疑问的话还没问出口,对方顺势将我搂住。
我被他的双手禁锢着,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他的脖颈处有紫红的淤青,心中满是心疼。
我声音颤抖:“这伤是怎么回事?你有上过药吗?用不用我给你去拿药膏?”
杨禹仍没把手放开:“就是些小伤,让我再抱会。”
我坚持要给杨禹抹药,便把他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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