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又被他扼住双手,他这么调戏我半天,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画……我画!”金主的恶趣味是一定得满足的,即便正得宠也逃不脱。
“听话。”他放开我,又塞给我一支笔。
后来我被他玩哭了,我画一笔他顶一下,画一笔顶一下,满页都是一道一道的红笔印。
事后,严胥头一回帮我做了清理,他拿湿纸巾擦着我的屁股,刚刚有几下他太用力了,挺疼的。瘫软在沙发上,我一下也不想动,铅被折断了三四支,我负气地把绘本扔到茶几下面,再也不想看到它了。
我躺着。严胥摸了摸我的腰和屁股,那儿有几个他刚刚弄出来的红印子,色情极了,我怕他又发疯,赶紧把刚刚脱下的衣服盖在身上。
严胥看我的举动可笑,没说话,继续看他的财经新闻,上海自贸区的事已经翻篇了,主持也换了一个,开始聊什么协定。
刚做了运动,我消耗太大,昏昏沉沉的睡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被一个浑身是颜料,脸涂成大红色的妖怪追击,我疯跑,比博尔特还快,腿比夸父还长,一下越过一座山,一下跨过一条河,妖怪穷追不舍,我跑的哭爹喊娘,跑了一天一夜,气喘吁吁地被妖怪抓住了,它拎起我的一条腿,我倒吊着,看到它长了个无与伦比的大鸡鸡。
妖怪打我屁股:“画画!画个大红花!”
13.
严胥从欧洲回来在家歇了两天,他给我带了一些礼物,价格高昂,其中有一块手表,和瞿先生曾给我的那块有些相似,价值天壤之别,表盘上镶着水晶,后来有次我戴去李流那儿,碰上秦川,他告诉我这块表值多少,吓得我赶紧取下来揣兜里不敢戴了。
严胥是个明的商人,但他对我很慷慨,他不像那些大款爱甩金卡,跟个直男似的给我报销,只要我提供票据给他,数额不太夸张,每周他都会把钱打到我卡上,如果忙不过来他会委托陈茂森。其实我真正消的不多,许多东西在他报销后就去柜台退掉变现,我真正到手的远不止他给我的一个月三万。
屋外天气渐冷,严胥出门锻炼的时间变少,每天早晨六点多他会在二楼的一间健身房里摆弄他那些哑铃,划船器,平板推握之类,我和他一块试过一次,练了十分钟,手臂几乎要断了。
我早上去健身房找他报销,这周开销比较大,前后有三四万块。他翻翻发票,看到我的驾照报名单。
“你要考驾照?”
“是啊,不然你车库里的车都要锈了。”
他不计较,把票据放在一边:“过了有奖。”
“有四个科目呢。”我提醒他。
严胥知道我的小心思:“那就四个。不过你要是挂……”
我跑开了,关上健身房的门,后面的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
寒潮如期而至,严胥未经修饰的院子里的杂草彻底蔫掉,黄丽停止生长,和它的筷子相亲相爱,差不多高矮,大黄喜欢蹲在暖气片旁的窗台上,望整个小区,所有的野猫似乎都是他的后宫。
这周四我起了个大早,驾校的师傅让我六点四十就去集合,严胥才刚起来,坐在餐桌边,他今天连煎鸡蛋都没得吃,我只给他切了几片面包,来不及仔细打理我的头发就得冲出房子。
考场在上次体检的一横路,一路上我昏昏沉沉,脑子里充满了各种路牌标记,还有严胥那句没说完的“如果挂了……”。
好在老天佑我,勉强九十通过,鬼知道最后五道题我是怎么抖着手做完的,我给严胥发微信,连打了几十个感叹号。
他回我:没过?回去洗洗干净。
我给他发了个勾手指。
同行的娇滴滴的女生今天一整天眼睛都黏在我身上,她问我:“你在和女朋友聊天吗?”
我一怔,起手机,迅速作答:“我哥。”
后来她又问我微信号,我借口不记得了。
场面被我闹得尴尬,我丝毫不介意,靠在门上打游戏,偶尔和同行的小哥搭两句话,回程过班,陈茂森突然给我打电话,严胥让他来接我,他已经把车开到陆达广场,我问驾校的师傅,他说五分钟就能到。
那个娇滴滴的女生看到我上了陈茂森开来的那辆车时,眼睛都是直的,我系好安全带,转开视线。其实大家都差不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过是各有各的道罢了。
陈茂森带我到一幢高大的建筑前:“c入口,上人行道,沿着往前走三百米就到了。”
“谢谢陈哥。”我跳下车,寒潮的风吹得我直哆嗦,不过三百米,我吹得鼻涕都快往下淌。
严胥站在大楼的入口等我,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里面是一套西服,系着我出门前给他挑出来的三条领带中的一条,蓝色细纹的那一条。
“过来。”他朝我招手,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就差脸上写着求奖励,“来的挺快,我以为凭你的方向感得找很久。”
“又没有多远。”我撇嘴。
他带我吃了一顿大餐,就像许多金主会宴请自己的小情儿一样,但他没选靠窗的位置,我嘲笑他是不是怕被对面楼里拿超高倍摄像机拍到他和小鸭子约会,严胥用吃的堵住我的嘴。
据说鹅肝就是一坨厚重的脂肪,我还是兴致高昂地吃掉了两个,严胥给我倒了杯红酒,他一会要开车,只喝柠檬水,一顿饭吃得酒足饭饱,上了五位数,我心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这是他第一次带我出来吃饭。
离开餐厅,我们去了临近的画廊,展出的都是新画,有些是学生的,有些是画家的,他很喜欢,每一幅都要驻足观看很久,似乎也笃定我是喜欢画的,其实我讨厌画画,尤其是经过上次大红花事件之后。
“我希望你可以把你的爱好变成一种专长。”严胥站在一幅画前,那是一副现代画,人体扭曲成古怪的角度,头大得夸张,眼睛和鼻子都只画了一半,好像群魔乱舞,怪象丛生,所有人都在热油上挣扎,体无完肤,却又拼命求生,作者为它起名为《撕裂》。
“你想让我当个艺术家?”我瞪着眼,“你不如让我去表演形体艺术吧,那比较靠得住。”
他盯着那副画很久,转而看另一幅,一边给我讲了个故事。
以前,曾经有过一个天分极高的孩子,他家境优渥,常常一个人在画室里画画,年龄不大,慕名而来看他画作的人却不少,那些画充满了色间激烈的对抗,让人发觉原来孩子的内心也有这样能激起巨大波澜的情感起伏。那时的严胥处在人生的低谷,他无意间逛进这间画室,看到被装裱在墙上的画,那些泼洒的颜料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刺进他心里,责问他为什么失败,又唾骂他为何要放弃。
艺术是不分年龄不分国籍不分性别的,他从一个孩子的画里,看到了答案,自然而然地,他爱上了那些画。
“你挂在家里的那两副?”我想起那个血溅三尺白绫的画来。
“没错。”严胥的语气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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