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猴,爷陪你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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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凝沉里怀海背对着雪妖并没有闭眼,他冷冷盯着墙壁,神色若思……
他从来不相信所谓的爱欲痴枉会有多刻骨坚定,他娘亲当年看起来那样爱他的父亲,但最终不还是走了?
所谓爱恋……都是床榻之间的谎言,谁能真为这东西羁绊住性命?什么誓言,再怎么信誓旦旦都是假的罢了,最后不都要食言。
若是要走,哪怕有魂契也一样什么都绑不住。爱恋这种东西……都是假的……他爹爹说着要等他娘亲回心转意,后来不也另寻了新欢?
再忠贞的爱终究都会坍塌……流千山的呼吸声从背后传过来,怀海闭上了眼睛,努力把这个妖从脑海里扔了出去……他不信爱……更不信流千山能永远爱谁。
那些不安定地东西,他不想珍惜,甚至有些想要尽快赶离身边……思绪划过让心头跳了跳,竟然莫名有些不舍。
他皱了皱眉,暗念这床笫之欢果然是叫人抗拒不了的东西,不过……换一个人也都一样,这种东西和谁不一样呢?没有谁离不开谁的,他自嘲的一笑,倒很想看看……身后那妖能不离不弃坚守他所谓的痴情多久……
第125章番外千山怀海篇
天此时透亮,武城睁开眼睛,床铺上只有他一个人,他下意识地朝床边看去,那里也空荡荡的,只有灰尘在空气中飘荡,一丝浅薄的恐惧在心底蔓延开,他匆匆坐起身,手中按到了什么被褥上,很湿而且很凉……
他抬手看了一眼,那只手上都是血……武城怔愣地挪开视线,被褥上有很多血,地上也是……
他抬头看去,看到流千山站在屋子里看着他,身上都是伤,眼睛带着迷茫和失落,浅浅地一笑……
“呼……”武城又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片漆黑,就像是又一个梦中梦。
他一动不动地喘息了一会儿,身边好像有人动了动,不像是梦的样子。
流千山试探着掀开了丝被角,看了看被埋进被子里的人,“怀海……你醒了吗?”
光线撒到眼帘上,武城轻轻颤了一下,旋即看见一双冰色的眸子望着他,他安心地笑出来,绷紧的肌肉也都松懈下来,“千山……”
“昨晚你说冷,我没敢一直抱着你睡,怕凉到你……还冷吗?”流千山轻声和他说着话,武城摇了摇头,扒开被子抱紧了自己的道侣,入了冬天是有些凉,那具身体也很凉……但是这个人让他觉得很暖,抱在怀里心里就暖烘烘的。
武城恍惚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昨夜的梦里……或者说他的记忆里,流千山的身体不是这样的……
那一夜夜短暂的亲密交融,刻在他脑子里一般的深刻,他记得这个人是那样的暖,从嘴唇到胸膛,到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血肉都带着可以融化他的温度和力量,轻易地在床笫间让他把神志抛开,一下下被攻入到溃不成军。
羞于启齿的诸多画面一起涌进脑海,武城口舌有些干燥,清浅的笑了笑……是记错了吧?
虽然很多记忆都记起来了,但是毕竟这些年脑子总乱糟糟的,是记得不清楚产生的错觉吧?
武城轻呼了口气,流千山亲了亲他的耳廓,嘴唇凉凉的,弧度和触感都好像是在笑,美好的感觉彻底拉走了他的思绪。
武城转头回吻着流千山的脖颈,两人的床围里传出了靡靡声响,天大亮了才将将歇下。
武城脸上潮—红未退,喘息着伏在自己道侣的身上,握着那只冰凉的手,恍然地开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话,“千山,你手好凉……我什么时候才能捂暖了啊……”
流千山摸着他脑后地头发,眼眸望着床前透光的围账,盈着温和地日光,语气也很缓和:“……不急……会暖的。”
寥寥数字,透着几分熟悉,武城心脏顿涩地疼了一下,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问出来,只是觉得道侣身上的凉意渗进了心房。
心底里压了事情,夜里武城没有宿在自己院落中,他进了后山山府闭关修炼,流千山化成了雪狼守在门外护法。
白日里流千山说的那句话反复出现在武城脑子里……他闭着眼睛反复追寻着那一丝熟悉,总觉得听到过……听千山说过……
“不急……会暖的……”千山说话的时候是什么语气?为什么会难过?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我……又在做什么?
他坐在蒲团上低着头,夜入三更什么都没做,一直想记起来那部分记忆,可惜想到头都有些痛了,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
温和的面孔陷进烦躁里,他闭着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身上气息波动得有些杂乱……
脑子里的记忆也跟着变得更加混乱起来,武城长呼了一口气,仰着头倦怠的靠在了石壁上,脸上浮出几分当年怀海的凌然傲气。
余光扫到了案几上的一册竹简,和竹简上的红绳,他不舒服地撇开了目光,攥紧了手指,眼底全是心疼。
……
“流千山……你怎么还不……嗯啊……离开我……都好几年了……还没上够我吗?”
“我心悦你……”晦暗的大殿里,两具身体交-合着,流千山清冷地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沙哑,字音咬得很用力,透露出了深沉温柔地爱意。
“哼……”怀海冷冷地笑了一声,没有应话,他浑身都泛着靡丽的媚感,紧咬住了嘴唇发出清浅的呻-吟,流千山吻上了那微张的唇瓣,他缓缓闭上了眼睛,遮掩住了眼眸里快要压住不住的兴奋失神。
夜色浓沉,望月都的某间客栈雅间里传出男子满足的轻声喟叹,喉音微微震颤……惹人遐想非议……
怀海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喘息的男人,脸上带着冷漠清浅的笑容,抬起细长的手指,扯开了流千山身下束缚着他释放欲望的红色细绳……这场欢愉,只有怀海上君一个人能享受而已。
流千山皱着眉头,看着红绳落到床铺间,他盯着那只指尖泛红的手,很想温存一会儿,却又听到了那冷淡的声音:“下去吧……”
“好……”流千山看着他轻轻应了一声。
怀海轻轻皱了下眉头,撇了雪妖一眼,“忘了吗?你是我的妖将……叫我上君……”
“诺……上君……”
修长的身影披着长衫离开了床榻,纤细的手指又勾住了他的衣角,流千山眼眸里露出丝欣喜。怀海爬起身从后面揽住了雪妖劲瘦的腰身,听着他狂跳的心脏,嘴角不自觉地牵起来:“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的吗?”
“不重要……”
“哼哼……是吗?你不在乎他们说你雌伏于我?”
“不在乎……”流千山回答的很笃定,怀海眼中的那一丝戏谑弱了下去。他贴在那具还带着两人交-合气息的温热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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