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仲仪道。
公孙钤伸手,这次比先前的快了许多,一把抢过器具。“我看你就是疑神疑鬼,多年修炼也就练了你的身,你这心就练不稳!”
“我……”仲仪语塞气急,将脸瞥向一边,正好瞥见那雀灵修炼之所。“那小妖最近如何?”
“修炼勤奋,只等生灵草成熟,用了便可大成。”公孙钤道。
“你……”仲仪舔下嘴唇,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你想说什么?”公孙钤道。
“我……”仲仪还有犹豫,但就瞬间像是给自己鼓起莫大勇气一般。“其实今日我来就是想问你,如果鼎炉重启成功在望,却是要那雀灵小妖的性命为代价你当如何?”
“以他性命为代价?”公孙钤眼神瞬冷,又马上回温。“神主曾说过,只是会损他些修为,不会有大碍!神主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你就这般相信神主所说?”仲仪道。
“不信神主要信谁?”公孙钤道。
仲仪叹息。“罢了,你是正人君子孔雀王,跟我这黄泥化身的污浊之魂不同,今日就当我没来过吧!”
直到仲仪都已经远去,公孙钤还有些没从方才他的表现中回神。实在摸不透一直乐观的幽荧仲仪,今日为何会有这般大的火气。再向那雀灵小妖修炼所在方向看去,不自觉在心底浮现那日被他吻了唇角的情形。用手指在唇角轻触,似乎还能感知到那日所留下的余温。
“不会!神主不会枉顾生灵性命!”
第14章十四
慕容黎与执明相识虽不久,但就短短时日的相处却将他了解的透彻。就这冲动爱惹事的性子,说会去偷仙草就真做的出来,慕容黎也一直在防着他做糊涂事。但终究也是不能将其绑在身边,叫执明偷跑来三神山。
执明行事,向来都是不怕声势过大,是以这偷偷摸摸的行径还是头一次。脑子里想着要小心小心,就才到神山边缘就已经趴到地上去。等再前进一些,就直接成了匍匐前进,也就是这一幕正好叫那路过的自称妖灵的男子看见。
想到那名自称妖灵,却感觉不到妖气的男子,执明有产生那么一丝丝疑虑。
“真是个奇怪的物种!”
执明一边在脑子里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一边摸索着前进。他此来的目的地是神殿,确切说是有仙草的地方。在他的认知里,慕容黎不让他来偷仙草是因为是妖灵的缘故,他身为南海龙太子可没有害怕的道理。只是寻了一路也未寻到仙草的踪迹,耐心不太足的他就开始有了那么点泄气。
“什么破神殿,不是说仙草遍地么?连个草叶子都没见到!”
气急败坏的执明蹲下身,一拳砸在地上。但想今日前来此处的目的,又只好拾好那些个不耐烦再次站起身。可也就在他刚站直了身板准备要走的时候,又顿住。
“闪过去的是个什么东西?”
“好东西!”就在执明话音落时,身后另一道声音响起。
执明先是一愣,这熟悉的声音他当然猜到来的人是谁,所以下一瞬间就已经不要命的朝前方跑去。
“你跑,我看你往哪跑!”执明要跑,身后的人自然就追,还是往死了追的势头。谁让执明惹谁不好,偏要去惹那最是记仇的神殿左护法太阴幽荧仲仪呢!
好在执明虽然是个二世祖,但架不住出身好。生来为神,神力自然也不差,故而他要跑,仲仪也没那么容易抓他。如此这般一番你追我赶,竟不知不觉来了公孙钤私舍门口。
此时的公孙钤正在教那雀灵小妖修炼,冷不丁听见外面传来斗法之声,不知是何状况,也就只能留小妖一人在屋里,自己出屋去看。
面对着将自家园子屋顶当战场的二人,公孙钤只觉得一阵头疼,而且两人即使知道他来也并没有半分要停战的意思。无奈,只得祭了法器出来,将一股浩瀚之气向二人震去。
首先闪身开来的是战斗经验不甚足的执明,刚闪至一边就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呼。“娘诶!”
相比执明,仲仪就淡然的多,公孙钤那一下虽然看似来的凶猛,其实并无多大攻击力。是以他也就堪堪躲开,就有了心思去找出招之人兴师问罪。“你干嘛?”
“打架,去别处!”公孙钤没好气道。
“你就不能别这么小气?”仲仪吊着两只眼睛,虽没明说,但意思表达的很清楚,说公孙钤不讲朋友情。
“我这地方小,容不下两位大神斗法!”公孙钤就跟没看见仲仪的表情一般。
“什么叫斗法,我这是在抓图谋不轨的宵小!”仲仪说着,法器一指,直指旁边的执明。
“你说本太子是宵小?”执明指着自己的鼻子,神态气急。
“不是宵小,你在神殿附近鬼鬼祟祟是要做什么?”仲仪不屑道。
“本太子路过不行?”执明道。
“本护法信了你的路过,鬼知道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或者是想偷什么东西!”仲仪撇道。
“你神殿有的我南海龙宫哪样没有,用得着来你这找?”执明说着袖子一甩就就要转身离开,别看他气势不差,但就刚才仲仪说找东西那瞬间,心里还是虚了那么一瞬间。
然而仲仪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当即闪身上前,就要去抓执明。“想走,没那么容易!”
刚停战的二人,这一言不合就又打起来,看的一旁公孙钤直叹气。手中法器再出,就打算将二人再次分离,却不想被屋内的一声巨响惊了一瞬。
公孙钤反应快,几乎立刻停下手中动作朝屋内跑去到得屋内,就看见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雀灵小妖和窗口一闪而过的光影。
“何方妖孽作祟?”
祭出法器的公孙钤就欲向窗外追去,却才准备化身时又回去。将躺在地上的雀灵小妖抱起放上榻,确定其无碍后才继续去追人。
公孙钤追出屋外的时候,外面已经打在了一起。只是这次不是仲仪和执明,而是仲仪和另一人,一个头顶鹳羽的黑衣男子。
“你是何人?”仲仪边打边问道。
那人不答,只是继续向仲仪出招。
“你是哑巴么?”仲仪再问道。
那人依旧不答,出招还更现凌厉。
“幽荧!”就在仲仪渐显颓势时,公孙钤突然一声大喝,仲仪再后来就是那名黑衣男子被其法器打中落地,同时被仲仪法器直指于颈。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他拿了生灵草!”公孙钤道。
“生灵草?”仲仪闻言再仔细看那男子。“他身上并无妖气,不是妖!”
“谁说我不是,我就是妖!”没想到这次那男子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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