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可一旦破坏联吴抗曹,或者联蜀抗曹的平衡,蜀国只能灭国,吴国只能先偏安,再灭国。对你不利的人多了去,可你也要审时度势,想想让眼下这个对你不利的人消失,会不会带来更大的不利。
你刚才这话也就对我随便讲讲。若是和外人讲起,他们会想着,万一这位方思明美人觉得我对他不利,他必然要来杀我。那我和这位美人之间就没有共同利益,没有共同利益便结不成盟友。你徒然给自己树敌。而且他们怕是还会笑你鼠目寸光,毫无城府。”
大美人没想到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他之前的话把他现在的话驳得体无完肤,气得瞪眼看着我。
我贱贱一笑:“不用客气,都是看在绿萝姑娘的面子上,少爷我才这样教你的。”
还好,趁在大美人气得打不动也要揍我之前,绿萝给我们做好了一顿丰盛的农家晚餐。我越发觉得这个妹子了不得,审美眼光、处世态度,甚至是厨艺都很不错。就连锦衣玉食的大美人,也没有挑剔粗粮野菜,一桌子菜吃的干干净净。
甚好,甚好!少爷我当时给你准备的早餐和点心,你剩下那么多,现在居然在这里拿筷子刮碗底。
吃过晚饭,天色也黑了。我和大美人就借宿在绿萝家。
绿萝家地方不大,绿萝的父亲住堂屋,绿萝住西厢房,东厢房平时只堆放粮食,或者农忙时让短工暂住的,只有小小一张木板床。
绿萝姑娘极为客气:“美人哥哥,梅大侠,西厢房宽敞些,我把西厢房腾出来了。若不嫌弃,你们两个将就一晚上?我住东厢房就好。”
大美人一脸错愕,然后用能杀人的眼光瞪着我。
我一脸贱相,指着绿萝对大美人笑:“还不快谢谢你救命恩人!”
命运的安排可真是奇妙啊。本来已经绝交的两个人,现在要挤一个卧室。
洗漱好了之后,我开始和大美人穷横:“提前说好了,美人你之前和少爷我绝交了,所以现在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我没有任何理由打地铺。对了,那些村汉还是少爷我帮你挡的,要睡也是你睡地上。“
谁知道当时是谁给了我这个熊心豹子胆,和大美人说这种话。大美人缓过劲来之后,不得把我打死?而且我看他吃了晚饭之后,气色已经好些了,现在要动手也不是打不死我。
可能我当时内心深处已经绝望了吧?不管大美人是出于什么原因,如果真的和我断,一定要断干净,断得再见面只能当仇人看。否在,哪怕还存着一丝侥幸,少爷我都会疯掉。
没想到大美人立刻开柜子找多余被子要打地铺。他这带伤带病的,睡什么地铺啊!
“行了行了,”我赶紧拦住他,“反正床也宽大,我们都各自往边上挪一挪,井水不犯河水。”
这一夜可是把少爷我折磨透了。大美人贴着左床沿背对我躺着,少爷我贴着右床沿背对他躺着,中间隔着两尺多的距离。可是我眼前全是大美人的影子。我好几次忍不住扭头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若是他也回头看一眼少爷我,之前的一切我都能一笔勾销了。
可是大美人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
看窗纸上月亮的影子,现在已经是半夜,多想无益,还是睡吧。
我闭上眼睛,渐渐有些睡意,却被一阵咳嗽声吵醒了。起先只是压抑着的轻轻的咳嗽,后来越咳越厉害。我扭头看过去,大美人咳得半坐了起来,一手捂着嘴,指缝间竟然有血。
“思明,你怎么了?”
我什么都忘了,爬起来给他顺气,擦干净手上和嘴上的血,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给他把了把脉。这次发烧倒是不严重,只是因为身上有伤没好干净,一直心情郁结,且今天白天被少爷我气得急怒攻心。现在邪气入肺,血不归经,才咳血的也就是说“气得吐血”这种事是真的。
少爷我点上灯,打开随身带着的药囊,给大美人配好了药,又拿出暗香特产的安神香料。
“你把药喝了。这个香囊放在你枕头边上,睡一觉就好了。”
大美人冷冷地看着我。
“我把你毒死了有什么好处?倒是放着你咳嗽一夜,少爷我还睡不睡,绿萝一家还睡不睡了?”
大美人赌气似的抢过那碗药,一口气全喝了。
我急了:“你慢点,别呛着!”
大美人喝完了药,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们两个看来是没法和好了。
我继续奚落大美人:“喂,你小子能不能多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我怎么老遇上你生病的时候?你身边还有别人能照顾你吗?”
大美人没有回答。动都没动。
要说少爷我就是贱得很,看着大美人这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心想着他待会儿打死我也没关系,一把紧紧抱住了大美人。
抱住他的一瞬间,少爷我的心跳终于不是飘着的了。
“你有什么事情,有什么秘密,就不能告诉我吗?就算是再不堪的事实,我都不会在意。思明,为什么不让我分担,哪怕是一点点我能分担的,或者我能帮你的,都好。”
大美人在我怀里轻轻地笑了一声,像安抚小孩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接着,说了一句完全出乎我意料的话:“君尘,你说这里可算是干净稳妥?”
我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美人带着一丝近乎绝望的笑容,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唇。之前压抑的愤懑、不解和思恋,在大美人的撩拨下很快变成了如火般的欲念。原来他的意思是“在干净稳妥的地方试一试云雨之情”吗?他怎么还记着这句话?
我推开大美人。大美人一瞬间似乎有些失落。
“这是人家姑娘的床,弄脏了不好。”我从行李中拿出一件长衫铺在床上。我脱去大美人衣衫的时候,他两眼空洞而紧张的看着我。这模样,是以前从来没和人做过吗?
大美人彻底□□的时候,我愣住了。一个原因是他身上新旧交叠的伤痕。怎么会有人把他打成这样?另一个原因……原来他竟然是天阉之体。
大美人的眼神寂然如同死灰。
我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按在之前铺好的衣服上:“何必紧张?这哪里算‘不堪’了?”
少爷我不敢放得太开。大美人在□□上十分生涩,伤又没好,略微动两下,就疼得满头满身都是冷汗,咬牙强忍着不□□出声。再者,我怕动静被人听见,少爷我没脸没皮,可大美人还要脸呢。
“算了,以后再说……”我和大美人分开,正打算半路强行偃旗息鼓,却不料大美人翻身骑在我身上,一边撩拨着在我耳垂、锁骨上舔吻,一边喃喃低语:“哪有什么以后……”
他俯看我的眼神既有“君要如何便如何”的魅惑放荡,又燃烧着恨不得把人敲骨吸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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