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与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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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房门一关,差点拍候战脸上,从房间喊出来:“你好烦!今晚自己睡客房!”
候战悻悻然摸摸差点被拍扁的高挺鼻梁,唉声叹气地向客房走,为了兄弟,没办法!中途突然瞥见他给方竹买的黑丝睡袍正放在客厅沙发上,顿时醒悟刚刚方竹穿这个想勾`引他来着!候战心里暗恨,陈大柱!事成没成功也不给吭句声,害得我家竹儿还以为我有外遇,本来今晚应该是一夜春`宵的!王八蛋,跟你没完了!
候战跑过去拿起黑丝睡袍,到客厅的花瓶那把房间备用钥匙拿了出来,悄悄打开方竹房门,方竹没在床上,浴室里水声潺潺,门半掩着,候战脱了个光,露着一身腱子肉,挺着胯下的大鸟,往浴室走去。
“唔!死候战!你干嘛啊!呜啊~嗯……”方竹的声音渐弱,有节奏的啪啪声夹杂着方竹隐忍中带着媚意的呻吟声传遍整个房间……
朗月当空照大地,又是一夜春`宵……
26
陈柱拾好客厅东倒西歪的家具后,在厨房做早饭。
文昭从陈柱背后抱着他,把脸贴在让人感到安心的背。陈柱手下动作不停,文昭不说话,他也不吭声,继续将之前包的一个个小巧的三鲜馅饺子下到平底锅里煎至两面金黄熟透,从一旁取过之前打散的鸡蛋液绕着锅边倒进去,再将平底锅在火上均匀地受热,最后撒上碧绿的葱花,把金黄色的蛋皮连着喷香的煎饺装盘。又直接取过几片长长的培根放至锅中慢火煎着,问文昭:“要几个蛋?”
厨房里弥漫着煎过的培根特有的香味,文昭把脸埋在陈柱背上,闷声道:“两个,溏心的。”陈柱取过两个鸡蛋,在锅边一磕,顺着边缘将鸡蛋摊到培根旁边,让鸡蛋吸取培根煎出来的油,煎完一锅上碟又摊了一锅的蛋花煎饺,文昭总算开口:“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他不会再强制我跟他回家了,而且我也说了我们年底结婚要在村里摆酒席的事了。我让他一起来。”陈柱感觉到文昭抱住他的手紧了紧,知道他担心自己不喜欢,平静地开口:“嗯,他应该来的,我不知道当年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抛弃了你,但是你既然选择了原谅,我也会尊重他的。”
陈柱当即感觉到后背被文昭热热的泪滑过,假装没发现,把手中最后一锅蛋花煎饺上碟,轻声说:“昭宝,吃早饭了,帮忙端出去吧!”文昭闷声应了句好。
两人吃过迟来的早饭已经过了十二点,一起出门去找王婶了,因为据闻老一辈说结婚要选个吉日,以后在一起才能长长久久,幸福美满。毕竟是一辈子的事,两人也是很重视,而且现在已经八月初了,十月底他们就要结婚摆酒席,酒席上的菜也该找好村里的师傅定好怎么弄。
最后王婶帮他们定了十月廿八,两人决定都穿白衬衣跟西裤出席就好,不用太正式。至于宴席上的师傅王婶就就帮着找了村东头的樊师傅帮忙做,他在村里已经培养出一大堆学徒,是真正的师傅级别了,请他出山不易,但樊大嫂跟王婶那是几十年的好姐妹,这个自然没问题。
剩下的就是婚礼上跟婚房的装饰,喜糖瓜子之类的,婚房就用他们现在这套小院,上周陈柱已经找了人订做了一套全新的花梨木家具,包括大床也重新用红木打了一张,陈柱还给文昭打了一套实木秋千,准备给他夏天院子里乘凉荡着玩。
东西基本都定下了,天色也暗下来了,两人推拒了王婶热情留他们吃晚饭的邀请。
离开王婶家,顺着河滩往回走,背后仍有太阳的余晖,照得河面波光粼粼,地上映着两人被拖得长长的影子。
“哥哥,这个秋天我们就要结婚了呢!”文昭看了看陈柱热得有点冒汗的额头,开口“要回去告诉爸妈们吗?”
陈柱伸手抹了把汗然后点头,伸过干燥温热的大掌牵过文昭的手说:“要的,我已经订了下周的车票,到时候就回去,顺子芳芳他们那群人也要通知到位都请过来呢!不然得让他们闹好一阵子呢!”
文昭笑眯了眼,用力点了点头,像小孩子一样有点幼稚地前后甩着两人十指紧扣着的手,陈柱也不说他,就顺着他。
天色暗下来,今天陈柱也没空去买菜,就在村里李老头的小面馆解决了晚饭,两人才回了家。
27
两人洗过澡后,在院子里乘凉,今晚月色晴好,陈柱把院子的大灯关了,皎洁的月光洒满院子。
大黑二黑今早也是受了惊的了,文昭脚边躺着二黑,把脚放在二黑热热的肚子上,怀里还抱着只肥猫,时不时要用脚揉一下二黑的肚子,手里还得不停顺着怀里这只胆小猫的浓密的短毛。
陈柱去到葡萄架边,挑了一串相对成熟的美人指,拿玻璃碗装着洗干净,一颗喂文昭一颗喂自己,偶尔给躺地上撒娇的二黑一颗。
文昭嚼着嘴里香甜多汁,肉质爽脆的葡萄,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吹着夏日夜晚凉爽的风,有狗有猫有他的陈大柱在身旁,一直缠绕心中的事也得到了和平解决。文昭转头望去陈柱,开心地说:“哥哥,我觉得现在这样真好!”
陈柱用深邃的黑眸专注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点点头,继续喂他吃葡萄,心里想着,是啊,现在真好,他的昭儿最终选择的还是他,这个秋天他们就要正式结婚,以后他病了,昭儿能在亲属那栏签名,就算他死了,昭儿也能名正言顺把他骨灰带回家了。
文昭把大黑二黑都安抚好了,这才让陈柱抱他回房间,文昭身上都是猫毛,只能再洗一次澡。趁着陈柱到楼下给他热牛奶,文昭双颊通红地从衣柜底下的抽屉拿了一个高档的白色纸袋一起进浴室。
陈柱热好牛奶上来房间,发现文昭还在浴室,于是走过去敲敲门,问:“昭儿,我进来咯!”
文昭抵着门,慌张地说:“不行,还没好,等会儿!”陈柱狐疑,昭儿这是怎么了?过了一会儿文昭又带点羞怯地小声说:“哥哥,等会儿。”
陈柱无法,只能先去放下牛奶,双手向后支着坐在床上等文昭。
文昭从浴室喊出来:“哥哥,关灯!”陈柱更奇怪了,这小坏蛋搞什么呢?按着文昭说的去关了灯,又留了个心眼,把面朝院子的窗户的窗帘拉开,让月光透进来,反正附近就他们家院子,也没什么人家住他们附近。
文昭“咔哒”地打开浴室门,轻轻拉开门,低着头,嘴里说着:“我,我也不知道这样穿对不对,哥哥……”
浴室的灯没关,橙黄色的灯光从浴室映出来,投射在文昭身上,文昭湿漉漉的软发耷拉在脸颊旁,身上穿的赫然是陈柱之前给买的女式真丝睡裙,买回来一直没机会穿过,外面一层黑色罩纱,跟内里的睡裙一样刚刚到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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