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了,等下了学,咱们自己告诉石老板去。”陈知礼做了决定。
“好。”
一下午的课业轻松结束,又一次提前完成任务的陶文毓和陈知礼没有再去逛花园,而是出了锦绣学堂的大门。
“文毓,现在时间还早,石老板应该在铺子里。”陈知礼道。
“嗯,我先去一下巷口。”陶文毓道,他快步到了惜福巷口的车马寄存处,想找卫巳告诉他今天晚点走,结果卫巳竟然不在。
陈知礼的车夫告诉他不久前一个人来把卫巳拉走了,看卫巳的样子应该是认识的人。
陶文毓对车夫道:“等卫巳回来告诉他,我和知礼去一趟石雕铺子,晚点再回家。”
“陶公子放心,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
陶文毓和陈知礼直奔皇城主街的石雕铺子。
铺子大厅里,小伙计刚送走一位客人,就见两位面熟的公子进了门。
“哎呦,是陶公子啊,您里面请!”伙计非常热情,陶公子是老板亲自吩咐过要好生接待的贵客,他可不能怠慢了。
“我找石老板,他在吗?”陶文毓问道。
“在在,老板在后院!”伙计引着陶文毓往里走,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陶公子,刚才有位小姐去后院了,这”那位小姐是坐石府的马车来的,那就是住在老板家里,也不知道和老板是什么关系,他们这么贸然进去,万一打断了老板的好事怎么办?
“哪位小姐,是不是住在石府的?”陈知礼着急的问道。
“对,她坐石府的马车过来的。”
“天呐,那我们更要进去了。”陈知礼急忙往里走,“肯定是我那位表妹,算计我不成,竟然又来算计石老板了。”
陶文毓也道:“我们马上进去,不能让她害了石老板。”
“哎两位公子,那小姐只是一个弱女子,她哪有能力害的了我们老板啊。”话虽这么说,伙计也不敢拦陶文毓,毕竟是老板亲自嘱托亲自相陪的贵客,就算撞破了什么事,老板应该也不会怪罪。
……
时间回到两刻钟以前。
陶文秀穿着水红色的裙子,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手提红木雕花食盒从一辆马车上下来。
因为坐的石家的马车,在她说要去后院给石琢送羹汤时,伙计们没敢拦,把她放了进去。
石琢刚好雕完一个簪子从石屋出来,就看到了陶文秀。
见到石琢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裳,陶文秀眼里流露出一丝嫌弃,但还是扭着身子上前,“石大哥,秀儿亲手给你熬了莲子羹。”
石琢后退两步离她远远的,自从来到他家,这个女子就一直往他身边凑,搞得他不厌其烦,“我与你父亲平辈相交,你管我叫石叔吧!”
“咯咯……”陶文秀娇笑两声,“石大哥这么年轻,怎么能叫石叔呢!”可不能让你比我长一辈,不然我还怎么嫁给你啊。
石琢不耐烦跟她理论,“我还有事情要忙,陶姑娘请回吧!”说着朝书房走去。
陶文秀脸皮遗传自李莲花,自然是其厚无比,哪有轻易退缩的道理,她紧紧跟在石琢后面进了书房,“石大哥,你忙了这么久,想必身体很劳累吧,要不要泡个热水澡松快松快”
石琢愤怒地打断了她的话,“陶姑娘,请自重!”陶县令那么品德高尚作风正派的人物,为何会有如此无耻的后辈。
“石大哥!”陶文秀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就这么惹你厌弃吗?”
石琢很想直接说是,但想到已逝的陶县令对他的恩情,又把话咽了回去,“陶姑娘,请回吧!”
陶文秀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还好她提前做了准备,“石大哥,我可以回去,但是,”她举起手里的食盒,“这是我亲手为你熬制的莲子羹,熬了整整一天,你看在我一片心意的份上,喝了这碗羹吧!”
她打开食盒,取出莲子羹放在桌子上,“石大哥,只要你把莲子羹喝了,我马上就走!”为了证明话的可信度,她还往后退了两步,站到了门口的位置。
石琢为了摆脱她,连勺子都没用,仰头把整碗莲子羹倒进了嘴里,啪的一声,空碗放在桌子上,“你可以走了!”
“石大哥!”陶文秀不仅没走,反而朝他靠了过来,脸色带着得意的笑容。
“你怎么”还不走。一句话没说完,石琢只觉头部一阵眩晕,随即“咚”的一声栽倒在桌子上。
“石大哥,石大哥”陶文秀喊了两声,见石琢没反应,伸手推了推,石琢的身子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了两下,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陶文秀这下放心了,父亲买来的麻沸粉果然有用。她上前扶起石琢的身子,想把他挪到内室的床铺上去。毕竟是常干农活的农家姑娘,陶文秀还是有一把子力气的,扶着石琢虽然吃力但也挪得动。
只是,看着石琢那满脸的皱纹,和已经有些灰白的头发,陶文秀还是有些不满意。要是那天和陈家表哥成了事多好啊!
……
“阿嚏”正往后院走的陈知礼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陶文毓关切道:“知礼,怎么了?”
“没事!”陈知礼拿帕子揉揉鼻子,“石老板的事情要紧,我们快点进去看看。”
到了后院,两人率先去了石屋,陶文毓拉了拉石屋外的绳子,铃声响起,等了一会儿,却不见石琢出来。
陈知礼道:“会不会石老板不在这儿。”
“嗯,我们去书房看看!”
到了书房,果然门口大开,两人走了进去,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食盒和一个空碗。
“莫非石老板吃了饭歇息去了?”陈知礼道,“不对啊,不是陶文秀也进来了吗,她在哪儿?不会是”他看向内室的大门。
陶文毓顾不上听到“陶文秀”这个名字的震惊,咣当一脚踹开房门。
“啊”屋里传来一声尖叫,陶文毓和陈知礼连忙进去,就见石琢平躺在床上,床边有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拿手挡住脸。
“陶文秀!”陈知礼大喝一声,“你竟然又干这等勾当。”
陶文秀听到陈知礼的声音,羞的抬不起头,她慌里慌张的把身上的衣服拉好,低声道:“表哥,石老板欺辱与我。”
“呸!”陈知礼走到床边,“你当我是瞎子吗,石老板都被你弄晕了,他怎么欺辱你。文毓,你过来看看,石老板中了什么药?”
陶文毓走上前,瞥了一眼陶文秀这个好久没见的妹妹,一句话没说。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道:“这是仁哥研制的美容丸,仁哥说它不仅能令人皮肤变好,对身体也有好处。”
陈知礼对药物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该不该给石琢用。
陶文毓又道:“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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