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再像以前那样对他,那不公平。”
“公平?让你们在我眼皮底下出双入对,耳鬓厮磨就是公平?晴风,只因为念你是我师弟我才对你网开一面,如若他人,你觉得听了那样的话,我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吗,我已经很大度了对你,如果不大度,咱们俩早兵戎相见了。”
“呵呵,师兄,靳诚他可曾说过喜欢你?”晴风没怕他的话被揭穿反问了一句,气势更胜一筹。
这一句让简慕升起来的气焰立刻灭了大半截,是啊,靳诚从来没说过喜欢他,自己也没说过这样的话,他们做都做过了,怎么就没说过情话呢。
记得他们的第一次,模糊听靳诚嘴里一直念叨着任少倾的名字,任少倾是谁,和他又是什么关系,难道说靳诚在他的世界里已经有了人。
那又如何,现在是楚修年间,你靳诚的身边只能有我,所见的,所想的,都只能是我。
在我身边复活,你就是我的。
可是,你喜欢我吗?
晴风被简慕这短暂的情绪波动所推动,继续刺激着他:“我承认,我对靳诚有意,我们俩脾性相投,谈得来乐得来,兴趣相同玩的开,只要他想,我都愿意为他而做,就算有一天他穿越回了现代,我也愿意相随。”
简慕心间浪潮汹涌,但脸上还是敛回了如常,“师弟,那靳诚可跟你说过喜欢?”
晴风心里早有准备,心知简慕定会如此发问,他微微一笑,“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
二人从未因为感情之事闹到如此地步,而今为了靳诚,两人都开了先例,于晴风,他不想再当礼让之人,喜欢谁是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因为别人也喜欢就得礼让,这不公平。而于简慕,认定靳诚就是自己的,我的人当然由我来守护,你再觊觎也只能看着,想碰,想摸,就算想想都没门,他有十足的把握把那个人的心也夺过来,即使现在困难已经尖端化了,明朗化了,但自信那么一天会很快到来。
过去,没有危机可言,因为玉儿唯他是从,真正做到了三从四德。
如今,靳诚就像一个活蹦乱跳的兔子,静下来毛软性温,动起来你捉都捉不到,何况还有着天花乱坠的活跃思维,简慕不怕他哪一天真的跳崖逃开他,如果那样,他也会跟着去,而是怕如此对脾气的那两个人,真的有一天走到一起,这是他所接受不了的,他觉得肯定得疯。
这个危机感,现在看来不应该再轻视了。
第26章暴虐施性
第26章
晚饭时,简慕就没在桌上,靳诚对这个人的行踪也习惯了,就是忽冷忽热,琢磨不定。
对靳诚来说,一向都是随心而走,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他,就算你把未来勾画的再好,现实的残酷瞬间就能将其摧毁,与其失望和痛苦,倒不如想开些,顺其自然。
该有的自然会有,该是谁的别人也抢不去,没有期待就没有伤害。
也许这也是他寻求自我保护的一种心理暗示。
最起码不至于太心痛,将来走的那一天,也能落个潇洒。
东风恶,欢情薄,男女亦没有长久,何况两个同性。
饭后和青华闲聊了会儿天,又去池塘喂了喂鱼,浇了浇花,现在的业余生活也只有这些了,要不就是和青华下一会儿五子棋,因为刚刚教会他,青华下的还不够好,盘盘都赢,又觉得没意思。
虽然主人的性格还一如以前的开朗,但青华还是细微的探出这里面定有事情缠绕着主子,因为是下人,关系再近,主子再拿你不外,你也不敢在其面前造次。
小孩都看出来了,说明靳诚掩藏的还不算太高明。
临近戊时,靳诚也感觉乏了,在外厅打发了青华,径自去了卧房准备休息。
正待他无打采的推门而入,眼见简慕正拿着一本书坐在靠窗的桌前阅读,那神态之专注并没因他的进入而被打断,更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的平静如水。
靳诚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哥们好淡定啊,弄得白天好像一直是自己在无理取闹,那火气呢,那要吃人的劲头呢,都哪儿去了,有本事来啊,现在没事人似的是怎么回事。
你淡定我还懒得理你呢,心想着脱掉外罩,也无视他的存在,去书格里随便抽了一本书出来,走到床边倒下便也看了起来。
古书很难看,字体繁琐勾勾绕绕,用了好久才适应这样的天文,如果不是实在无聊,他才不会看这玩意儿,不过,也有它的好处,就是能催眠。
正在迷糊之间,感觉有东西扫在脸上,痒痒的,以为是蚊子,胡乱用手胡噜了一把接着翻身睡去,可没过多久又感不适,这一次似乎触感更强了,下唇有被扯动的感觉,后腰上有手指在动,口里软物湿湿的舔着自己的舌,牙齿,还有上颌,带来电流般的激情感。
一股股的气息打在脸上炽热漫延,触到眼睫,鼻子,嘴唇,想动,手被束缚,不动,又被这难耐的感觉所刺激着,真的是既舒服又有万蚁噬心的难受。
“嗯~~”靳诚猛的睁开眼,梦境变成现实,某一处硬性变体正和那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回复清明的靳诚刚要起身就被简慕抱起变成了重叠式,盯着他的眼睛半秒,搂过他的后颈贴向自己便深深的吻了上去,像要吃掉一样的疯狂,嘴唇都被吸得针扎一样的生疼,掳住舌头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一点点呼吸都不外漏,宽厚的手掌早已探进衣里肆意的揉捏着他的皮肉,每到之处都带起一片呲呲火花。
说实话,仅有的几次性-事里,虽说简慕情极也会手下粗鲁,都是情不自禁,也自能理解,可从没这样的疯眼过,这就好像要把他撕裂一般,这样野兽的狂劲让靳诚感到害怕和心惊。
这是怎么了,你看你的书,我睡我的觉,并没言语上刺激到你,为嘛这样的强行逼迫我。
窒息感让靳诚感觉不对开始不适的反抗,他要逃离这个魔爪,之前以为这个人虽冷,但心热,对自己也是疼爱有加,虽没口口声声的表示过什么,可最起码还算是个温柔的情人,最差也算得上配合默契的床-伴。
可这无来由的突变让他真的有点受不了,他感到自己的危险境地,真怕哪一天简慕来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不高兴,就把他吃了,再或者这样的往死里的蹂-躏他,他也是怕的,因为不管是吻还是抚摸,都渐渐的趋于变态性。
一旦能定义为情的东西变了性,那就是变态。
这才是他怕的,这就不是享受了,而是打心里的惊悸。
“简慕,简…慕…唔~~”靳诚使出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的捶打猛踢着,马上就被憋的喘不过气来,大脑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本能的反抗自救,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
膝盖碰到了简慕的要害之处,钻心的疼痛惊醒了他,惊觉的睁眼,满额的汗珠,靳诚在他上面大口的喘着气,脸憋的通红,趁那人走神的工夫,跳下床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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