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现在刘邦被他在办公室堵个正着,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作为堂堂公司老板连准时下班的权利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刘邦:“不得了,现在不跟我避嫌了?”
韩信挠着脑袋,一脸崩溃,“别提了,想着就难过!白白说他早就知道咱俩清清白白了,就是不告诉我他知道这码子事,说是用这个试探一下我到底还爱不爱他!亏我纠结了这么久到底怎么给他解释。”
刘邦以手握拳放在唇前轻咳一声,小声说:“敛点,人设要崩了。你也不看看我办公室那玻璃外头多少人盯着你看。”他想了想又问,“他既然知道这件事情那就没什么说的了。李白说你没给他安全感,顺便给你上了一堂心理咨询课,你自己接下来什么打算?老老实实继承家产好好工作?”
说起这儿来,韩信倒是有了底气,“我已经在我爸公司工作了。现在是打算一步步往上做,从普通职员做起熟悉一下公司运作流程,得直接空降公司什么都不懂,还一通瞎胡闹。以后能不能继承家业还另说,至少现在有好好努力就算可以了吧?”
刘邦听他这么一听乐了,感叹道:“你小子行啊,一声不吭就开始实施工作计划了,也没见你在学校里那阵子这么积极啊,果然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你这计划没毛病,从当员工开始才会明白怎么使唤员工。”
“好好干,做错了事也别怕,反正是自家公司,天塌了你爸也帮你顶着。叔叔他不想帮你顶了你就回去和阿姨说道说道,叔叔他还得老老实实顶着。”
刘邦说这番话十分的情深意切,“要我说,李白说得也没错。你满脑子就想着怎么跟他玩,半点将来的打算都没有,搁谁谁都想和你分手。他忍这么久我都佩服他,要搁阿雉身上,指不定哪天我就被她折腾死了。”
韩信:“你家阿雉不是挺温柔的吗?上回我去找白白大老远看着她和别人说话,感觉她是那种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啊。”
刘邦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也就是看上去挺温柔的。虽然平时对我也是温温和和的样子,但我也看得出来她不像是那种性格的人,她应该是更加强势一点的类型。”
“可你不是喜欢温柔贤惠那款的吗?”
“是啊,但喜欢哪控制的住,一个人也很难找到完全符合自己想象的恋人。我喜欢她,和她究竟是不是我的理想型无关。我只是喜欢她这个人罢了。”
刘邦平淡地叙述着,“就像是最一开始,你不喜欢李白这种类型一样。”
天底下的事儿,谁又说的定呢?
韩信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人努力工作。
也许是高中时代他的作和不作为捱到现在成了报应,他竟然心甘情愿为了一个人反思自己,按照对方想要他变成的模样一步步往前走,而不是像脚踩西瓜皮一样浑浑噩噩混过这一生。韩信甚至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对的,这也不能当作是报应,于他而言应当称作是甜蜜的痛苦。
……
眨眼间便过去了半年。
李白成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升职加薪忙得团团转,突然有一天算算日子,才发现他这么久一直都没和韩信联系过。但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他前阵子总算是在老板面前出了次风头,成功升职,现在手头上一大堆的工作等着他去处理。李白看看那一沓文件夹,粗略估算一下发现自己就算加班可能也搞不定这些东西。
他倒是过得有滋有味,刘邦就过得不怎么样了。
“阿雉,你帮我和李白说一声好不好?韩信那死小子天天找我喝酒诉苦,每天可怜巴巴说李白好久没找过他,又感叹一番工作好累,他次次来都卡着我下班的点,要么就是直接敲我家门,还自带高档酒水,我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
“最近我天天顶着黑眼圈上班,他倒是神好,再这样下去我要受不了了,真的,你帮我劝劝李白,劝他和韩信多说几句话吧。”
钢琴曲和嗦的唠叨声在耳边盘旋,说不清是哪种更惹人注意。偌大的咖啡厅在晚间的黄金时段竟然只有吕雉和刘邦两个客人,不必想也知道是做出的好事。
高档咖啡厅里挂着价格不菲的名家之作,吕雉虽说看不懂墙上挂着的几幅抽象派画作,却也看得出它们大约出自谁手中。温暖色系的灯光,反射着醉人的光斑,直到全场唯三之一的钢琴师灵巧指尖下高雅曲目渐入高潮,刘邦才安静了下来。
刘邦:“你有听我说话吗?”
吕雉:“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总裁居然这么能说。”总裁这类人不都是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邪魅霸道冷酷无情的吗,至少也不该是个话痨。面前这位未也太过接地气。
“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不太想知道。”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乐曲渐入佳境,温和曲调却变得狂暴而急促,如同突如其来的骤雨一般激烈。
吕雉能看到刘邦眼底的质询,她知道对方接下来会问些什么。但是她不挑明,只是等待着琴曲的结束,注视着琴师的离场,然后对他们友人间的纠纠缠缠一锤定音:
“别太担心他们了。这两个人心里都有数。”
就算韩信心里没个数,李白也是懂分寸的。
然而在此时此刻,对于二人而言更重要的是
“有兴趣晚上看场电影吗?”
刘邦向她伸出手,刻意做出的优雅礼仪却更像是用于活跃气氛。他那双深邃眼眸里倒映着吕雉的身影,吕雉也能清晰的看见自己弯起的唇角,然后是矜持的点头以作回应。
“我想,是有的。”
☆、
“好久不见啊!”
韩信笑嘻嘻地拥住了不紧不慢拖着行李箱出机场的银发男人。
对方冷淡地推了推金丝框眼镜,浅蓝眼眸摆明了对回抱韩信的敬谢不敏,他持着一本厚重的书籍作势要往韩信身上拍,被后者灵敏地躲开。
韩信和他好一通单方面的嬉笑后,他才有些矜傲地回应道:“好久不见,韩信。”
“这次我们良大才子要待多久?”
韩信帮他把旅行箱丢进后备箱,同他一起坐进车里,车钥匙一捅,一边等着汽车慢慢预热一边打听着这位名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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