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的人送过去的,他说他喝醉了没有任何碰他的可能......他说得口干舌燥,季昭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当季昭最后一次消极地别过头去的时候,顾方叙终于失控了。
此时才刚刚做了一半,顾方叙插在里面的部分没有感受到主人的萎靡,依旧斗志昂扬,顾方叙愈发有些尴尬,正要抽出来,季昭却猛地起身把他扑倒,自己动了起来。
顾方叙顿时又惊又喜。他甚至呆住不敢动,生怕一动这个梦就碎了。
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季昭从他身上下来,微微喘了几口气。
“安安......”
季昭看了一眼散落在地的照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摆拍,但他还是感觉一股气郁结在胸口里,上不来下不去,压得他难受。
“先生,既然是见色起意,何必非要当真。”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季昭从来没有说过,现在突然说出口,他感觉每一个字都在像刀子一样扎他的心脏。
如果他不是季昭,或者顾方叙不是顾方叙,即使他们开始于畸形的强制和囚禁,到了这一步,他也不会再拒绝对方的示爱,他会心甘情愿当他的囚徒。
但是事实是,他是季昭,顾方叙也是顾方叙。他们两个的结局只能是你死我亡,不死不休。
顾方叙还没从季昭主动的举动带给他的喜悦中回复过来,又被对方的话语冻得如坠冰窟。
“安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感觉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恐惧。
他害怕听到季昭的答案。
季昭的神情依旧淡漠:“我只是一具肉`体,像我这样的还有千千万万,您何苦......”
他看着窗外,没有意识到顾方叙闭了闭眼,终于决绝地抬起手。
他的话没能说完,顾方叙一个手刀落下,他痛哼了一声,随即重重倒在了顾方叙准备好的臂弯里。
顾方叙低头在季昭的额上吻了一下,然后用毛毯把他裹好抱下床。
他还是决定当一个禽兽,毕竟只有这样他才能毫无愧疚地把季昭禁锢在他的身边。
即使季昭不爱他。
46.
“操。”季昭狠狠拽着那根铁链子,手都泛紫了链子也没有任何变化。他小声地下床,在房间里寻找着能开锁的东西。
他脑子里很混乱,没有清晰的画面,只有零碎的记忆碎片。他知道这是那场火灾的后遗症。从上次有关董灵犀的对话开始他就知道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就像陆重山说的,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会很严重。
但是他不甘心,都走到这一步了,他不想放弃。
他隐约记得昨天晚上顾方叙把他按在床上一遍一遍地告白,而他的拒绝最终激怒了他,让他再次把他囚禁了起来。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远远超出他的预料,他甚至希望那是南安而不是他,这样他至少心里会好受些,还能继续欺骗自己并没有因为杀父仇人而软弱动摇。
但是不是,主动的、拒绝顾方叙的、伤心的,都是他。
链子的长度刚好只够他从床上走到卫生间,再往前就会触发连在床头上的报警器。
季昭找了一圈无功而返,正在这时门开了,陆重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怎么会这样?”陆重山刚刚获悉那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回来就得知季昭被顾方叙绑了回来,他原本打算处理完冯端清就带季昭走,没想到情况变成了这样。
他被陆重山犀利的眼光盯着,终于还是说了实话:“顾方叙他......他向我表白,我拒绝了他,然后他就......就把我绑了回来。”
陆重山深吸一口气把情绪压下来,然后严肃地看着他:“昭昭,现在顾方叙不在,我把人都支走了,我马上带你走,你这次必须跟我走!”
他说着拿出一根铁丝撬锁。
季昭连忙捂住锁芯看着他:“崇哥,给我一个理由好吗?”
“我刚刚杀了冯端清。”
季昭倒吸了一口气:“崇哥,你......”
陆重山几乎要疯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冲动一字一句地说道:“乖,听我的,具体的我到了路上再和你说,现在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季昭看出事情严重,终于不再反抗,乖乖地让他把锁打开,然后穿好衣服跟着他走出房间。
绥市郊区的某个仓库里,顾方叙点了一根烟徐徐抽了一口,然后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人:“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是还想打鬼主意,他就是你的下场。”
顾方叙用拿烟的手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少年是那天爬床的那个,他刚刚不知天高地厚妄图用照片威胁顾方叙,被他一枪打在肺上,流了半分钟的血才慢慢咽了气。
祁衡哆哆嗦嗦地看着面前的人,心中还在纳闷自己是哪里漏了马脚。顾方叙看出他在想什么,掸了一下烟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质疑过那份亲子鉴定吗?”
祁衡背上刷的冒了一层冷汗。
“因为我说它是真的。”顾方叙徐徐说道。
“为什么我要说它是真的呢?”顾方叙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因为我要看看,这个不要命的到底是被谁派来的、又到底是打的些什么注意。”
祁衡被他的眼神看得一凛,连忙低下了头,然而顾方叙却用空着的那只手扳着他的下巴:“顾铮那个老东西派你来的时候,知道你揣着这么多私心吗?”
祁衡下意识往后躲,但顾方叙钳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动弹。
“顾铮死了,你没有了靠山,但是同时也获得了行动上的自由,所以你不用再想着为他做事,而是一心一意为自己谋划起来,是吗?”
祁衡害怕地摇着头:“先生,先生您放过我吧,我都是被逼的,我就是一时昏了头......”
顾方叙笑了一声:“你如果一心只想要点钱或者要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我或许就忍了,我现在真的越来越不想起杀心了。但是你偏偏要去他面前晃,你想干什么?”
祁衡求生的本能促使着他下跪求饶,但是他被捆在椅子上,只好用力摇头,使劲说道;“我就是觉得他很奇怪想试探试探他,真的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顾方叙嗤笑一声:“你往我床上送人、给他送我和别人的‘床照’,你这是要怎么试探?”
祁衡急得眼泪鼻涕直流,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恐惧;“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别有用心,然后顺便把他赶出去好多拿一点财产,但是......”
顾方叙觉察到他与其中的一场,一双眸子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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