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笑一个

便携的热水袋，可以带到学校用。”许亦成说。
“你没给你自己买一个？”
“啊，忘了。”许亦成这才想起来。“不过没事，我们一起用。”
“行，等我手捂热了，就牵你的手给你取暖。”
“嗯。”许亦成低头高兴了一会儿。
“你教我缝线吧，我缝不好，我怕弄坏了。”顾俞川看着粉色的围巾底部感觉下不去手。
“好，你看我缝一个……”
室内，灯光柔和，温馨的气氛笼罩着两人，一个温暖的圣诞节在黑夜中落幕。
第二天，蒋乐早早醒过来了。他睁开眼，迷迷糊糊，感觉自己什么都没穿，在被窝里被高磊抱着。
“醒了？睡得还好吗？”温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嗯，阿磊……”蒋乐蹭了蹭高磊的肩膀，“几点了，今天还要上课……”
高磊搂着他的腰，看看闹钟：“还早。”
“嗯……”蒋乐听见后想睡个回笼觉，正想贴近高磊一点，两人的某物蹭在一起了。
蒋乐：！！！
“大早上我可是很激动的……”高磊低声提醒，压下冲动。
“我、我……我们……”蒋乐睁大眼睛，昨晚地记忆回笼了。
“没到最后。你没成年，我不会动你的。”高磊摸摸他的头，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我也想和你那什么的。”蒋乐闷声说。“成年……要等到高三下学期。”
蒋乐的生日在4月份，高磊在qq上看过他的资料，4月20日。
“你是想引诱我犯罪吗，宝贝儿……”高磊把人脑袋按住，亲了几口。
“唔，我不是我没有……”蒋乐还真怕他大早上的突然来一发，赶紧随便套了件衣服洗漱去了。
高磊在后头笑，心里盘算着日期，觉得日子真难熬。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家伙吃到手呢？
过了几天，一中论坛又更新了几个帖子。
［亲眼证实：高二两学弟戴情侣围巾还互绣名字！！！］
［进来有照片！高二3班俩学霸用超萌情侣笔！！！］
［学霸情侣镇楼，期末考祈福！！！］
……
12月30号开始放假，31号晚上，每家每户都等着看跨年演唱会。
已经申请退掉宿舍的两人昨天把东西都搬回来好了，同样退宿舍的蒋乐今晚和高磊一起到对门玩儿。
“今年是个丰年，祝贺我们双双脱单！”蒋乐喊完，四人碰杯喝酒。明天放假，几个人可以放松放松。
不过，蒋乐除外。
“阿磊，为什么他们能去游乐场我不能去！”蒋乐委屈地抱成团坐在沙发上。
许亦成正坐旁边看郭德纲的相声看得津津有味，顾俞川在旁边给几个人削苹果。
高磊：“明天我陪你在家复习看书，他们期末考没问题，你行吗？”
“可是我也想去。”蒋乐撒娇道，“我就去一会儿。”
“不行。”高磊一口回绝。
“哎呀高磊，你怎么能这样！”蒋乐撒气般地用小拳拳捶他。
顾俞川笑着：“磊哥，你不像他男朋友，你像他家长哈哈哈。”
“必须严格。”高磊道。
“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啊，说不定我以后能自己创业什么的。”蒋乐反对。
“读书不适合他，”广告时间，许亦成扭头插了句，“他很努力。”
蒋乐气势汹汹：“就是，我只是没天赋。”
高磊愣住了，他认真看着蒋乐。
“那你想好以后要做什么了吗？”
“我……还没想好，不过我喜欢小孩子，我可以干个相关的工作。”
“有方向就好。”高磊叹气。“那就不勉强你了。”
“耶，谢谢你们！”蒋乐抱住高磊的手臂，“我会努力的！明天我就开始查资料。”
“对了，这几天我和同学要去孤儿院做义工，陪小孩们玩。”高磊看向旁边那个把脑袋往自己身上蹭的小家伙，揉揉他的头问：“去不去？”
“去去去！”蒋乐听见小孩眼睛就亮了，抬头期待地看着他。
“那我们去游乐园，你们去孤儿院？”顾俞川看着高磊，高磊点点头。
这两人为了和男朋友独处真是煞苦心，男朋友还不懂风情。
“为什么不一块儿去？”许亦成好奇。
顾俞川用眼神指了指旁边的两人，示意人家要独处。
许亦成：？？？
顾俞川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和他们玩得很好吗？
顾俞川叹了口气，把削好的苹果装盘子里抬过来，喂了许亦成几块，轻声道：“待会儿说。”
他洗手回来，坐到沙发上，把许亦成抱到怀里看广告，就像第一次他来自己家的时候一样。
“亲爱的，你难道不想跟我独处吗？”顾俞川和恋人咬耳朵，“两个人可以做更多的事……比如……”
他蹭了蹭许亦成的背。
感到男朋友的某个地方抵到自己，许亦成完全不敢动，弄懂了他刚刚想表达什么。
“你怎么不说清楚……”许亦成嚼着苹果。
“笨。”顾俞川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耳朵。
“你才笨。”怀里的人小声说。
“跨年演唱会要开始了，调台调台！”蒋乐说。
“哦，好，哪个台的？”许亦成找到遥控按起来。
高磊：“我不追星，随便吧。”
蒋乐：“哪个台好听就看哪个！”
顾俞川：“我妈今年也去了，在xx卫视。”
“好。”许亦成叼着苹果说。他听男朋友的。
看了一会儿后，主持人开始新年倒数。
电视机前的四人期待地紧盯电视。
许亦成手心微微出汗，觉得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响，他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的人强劲有力的心跳。
“5！4！3！2！1！0！！！”
电视里放起烟花，带飘飞，落地窗外也能看到远处绽放的绚烂烟花。
“新的一年到了，”顾俞川在他耳后说，“有你的第二年。”
许亦成捏捏他的手。“嗯，我会努力让你的家人接受我的。嗯……还有，以后要去一个大学。”
“哈哈哈，你是在许愿吗，”顾俞川笑笑，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给你施个魔法，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幼稚。”许亦成皱了皱眉，脸红了。
“不过我喜欢。”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块儿，似乎永远不会分开。
高磊看向坐在旁边的小家伙，俯身亲了亲他的鼻子。
“新年快乐，小宝贝。”
蒋乐转头看着他，愣了愣似是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离成年又近了。”他强调。
“嗯，近了。”高磊无奈地把人揽到怀里。
蒋乐接到一条短信，笑了起来，赶紧回了过去。
小院子里，众人围在一间房里，穿着各式大衣羽绒服，看着正前方的55寸大电看跨年演唱会，为新年的到来欢呼着。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妇挽着对方，眼里充满笑意。
后台，顾先生看着自己漂亮的妻子在台上唱歌，微笑地看着她，抱紧自己怀里的一束花。
一间小屋子里，从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