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后座,温煦总算是清醒了,对身旁的温和嚷叫。
至于温和,一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轻松道:“小煦身体不舒服,所以被我抱了,小煦的话太多,所以被我亲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温煦挑了挑眉,还真当他是缩头乌龟么?一只手垂在温和耳朵边,人缓缓贴近,直到鼻尖对鼻尖后,低吼着:“你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吗,你这么做可是要负责的。”可三秒钟后,温煦一把扎入了温和怀中,声音闷闷的,“温和,我今天要跟你把话说明白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女朋友什么的只是他自欺欺人,他本来觉得呆瓜就是呆瓜,但是那带着浓浓男性荷尔蒙的举动令他不得不提防。
“好,我听小煦说。”温和伸出手,揽住了温煦微微撅起的腰部,隐约感觉记忆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他跟小煦以前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清楚,这个漂亮到过分性格奇特需要人疼的少年一定是又一次吸引了他,脑中恍惚间有片段忽闪而过。
矜持什么的,他不要了!他说:“温和,我其实、其实,但是之前我却不明事理死要面子的把你往外推,害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所以,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他不管了!告白又怎么样?!虽然这种羞臊能使他的脸煮熟鸡蛋但也绝对比看他远离自己好!
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却异常强烈,温和全听进去,但最后那句是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就快完了,本来打算明天一起贴的,但估计番外来不了qaq
第17章第十七章:关系软化
温煦看着温和迷茫的面庞,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拉过他的手直奔进书房,但到了书房门口却是留温和在门外,自己踏了进去。
“怎么,想好了。”温父像是恭候多时般悠悠出口。
“是,我想好了,不可能放弃。”温煦站直了身躯,竟与温父相当。
温父看着面前的少年,他,是自己的孩子,却在错过时长这么大了,他的童年,可以说自己从未参与过。说出口的话连他都有些不可思议。放下茶杯说:“温煦,是我打得你还不够痛么。”
“我知道我和温和有血缘关系,可我们也不会生孩子,所以这点否决。”温煦的语气仍旧强烈,不可阻挠。温和从来都不傻,他只是看着迟钝,很呆,脑子确实是一条筋通到底,但是他今天的举动不可置否的温软了他,他又如何不可放手一搏。
“你果然还是年轻,被一时的情爱冲昏了头脑。你想过外界吗?你知道舆论的威力有多大吗?我告诉你,你是温家的继承人!温家不可能绝后!”温父也是毫不退让,怎么说也是有实战经验的,争辩起来也是毫不含糊。
温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毕竟这些话不就是儿时自己所寻求的么男人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儿子,但放到现在,晚了。因为他早已心死,不去再傻傻的渴求家庭的温暖,父亲的威严和保护,母亲的教导和慈爱。这些,早就被他抛弃了。他开始学会自己玩游戏,即便别人会受伤害只要不是他就好了......这种扭曲的想法随着年岁日益膨胀,唯独在穆时疏面前稍有敛。
所以在遇见温和时,他是开心的,这样就不会无聊了,但是一个男孩怎么可以那样呆傻迟钝,不顾他的戾气,不顾周围的鄙弃嘴脸,直直盯住了他,说实话,在第一眼时他就没有嫌弃男孩的脏乱,但还是用以往的心态来怨怒自己的奇怪心态。
于是他率先将男孩代入角色,而他制定角色。可第一次看见那么高壮的人脆弱下来,他反倒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手脚都无处安放,想照顾他却伤了自己。想强迫自己迁怒于他人,想摇醒熟睡的男孩。可他做不到,手都开始发软,脑子里只有一个冲动尽他所能安抚男孩,安抚这个独自来到陌生地带,老实单蠢的人。
他还真是自己的克星,就算他的心在狠在坚硬也已经被男孩真正意义上的融化了,至于穆时疏,不过是打开了一道门,却从未踏进。
“想好了吗?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们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温父已经戴上了老花眼镜,拿过一份文件准备处理,“我看你以前和穆家小子不也走的挺近,我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的性取向真的是男,不是应该先喜欢他么?”他不是什么老古董,关于同性恋他是懂的,可他就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会是。
“我小时候不懂事,才以为自己喜欢他,我之前就想明白了他比我年长许多,我把他当成了家长,他也是这么认为。”温煦这句话说地有些低,有着难过。像是斥责温父的失责又像是对自己童年唯一一个参与者的感谢,没错,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他对穆时疏,是真的感恩。
其实温父的心思本就不在文件上,听到这些话心里多少有些触动,他的爱情是失败的,他本就下定决心等温煦到法定年龄他将公司给他,其他也就任由温煦去了,包括爱情。可是现在,自己又在苦苦坚持什么呢?是想去弥补儿子缺失的父爱?想去尽一个父亲管教孩子在爱恋方面的指责?别傻了,他的儿子从来就不是会屈服的人。若真是会,在他挨棍子的那天就显示出来了。
忽然间有些退却,温父走到房间一角拿起了一根实实在在的棍子:“温煦,如果今天你还能挺过去,我就随你去了。但我还是必须让温和从我这里知道真相,听听他的决议。”这已经是一向强硬的他所能做出的最后让步,亲手毁灭了温煦的纯真时代,那么处于青春的他自己是更没有资格强行踏入。那样怕是大家都不好过。
温煦笑了,接受着一道道疼痛,却不同上次紧抿唇瓣,开口:“我会去做试管婴儿,不关乎温和,所以没事。然后家业我也会继承。”
温父突然停了手,他的力道相比较上一次已经小很多,足以道明那迟来的对儿子的心疼:“你,去把温和叫进来。”
“好,父亲。”温煦从来没称过温父为爸爸,在必要的场面总是毕恭毕敬地称呼为父亲,冷冷淡淡,不带感情,但这声“父亲”确实是脱口而出的。
明显能感觉到温煦语气的不一样,他颤了颤,看来温和确实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啊。
温和是被温煦拍进去的,但是力道很柔和,他没有做挣扎。他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很威严有些硬板,让温和有些紧绷,他能感觉到这个人和小煦不一样。
见温和在打量自己且没有开口的打算,温父率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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