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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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叶本初顿时说不出话来,“这个是……呃,是……是……”
“是是是是……是什么?你结巴了,叶大主编?”徐浪面色不善,“程立霆是谁?”叶本初硬着头皮念道:“身家千万、年纪轻轻、经商头脑了得,爬过珠穆朗玛峰,走过亚马逊丛林,去过南极,多金帅气又勇敢,哪个骚零都喜欢的……富二代海龟。”
徐浪眼前一黑:“什么!!!越野人生的老板?!”他不可置信地一拍办公桌,“你怎么、怎么跟他勾搭上的?他们那种会玩儿的人,你不能……叶本初,你在想什么?”
迟早会有这一天,叶本初没想到它来得如此迅速,徐浪是他的交心的朋友,更何况整件事的起因跟他脱不了干系。稍一沉思,叶本初道:“你冷静点,你还记得我生日那天吗……”
“所以……那晚一夜四次的人不是你?”
“……嗯。”
“去越野人生的那天你就被他……?”
“是。”
“真,不是曼妮家的……雏儿?”
“不是。”
徐浪跪倒在地,掩面痛哭:“本初,是我害了你呀……”叶本初此时倒没什么感觉:“合该我倒霉,怨不到你。其实他还有一个身份……”
“……什么?”
叶本初深吸一口气:“他是,段乔的……小舅子。”
肉眼可见的,徐浪风化了。
第二十五章
多少年不曾哭过了,他以为自己的泪早干了,哪知会在这寂静的夜,配上这一瓶瓶雪花啤酒,流得那么汹涌。
徐浪瘫坐在地板上,脑袋枕着胳膊,上半身趴在沙发垫上,灌一口酒,嚎一嗓子:“本初啊,是哥们对不住你,呜呜呜……”再喝,再嚎,“哥们不是人啊呜呜呜,把你害了啊呜呜呜……”继续喝,接着嚎,“哥们根本不配做人啊呜呜呜,就把你推进火坑了啊呜呜呜……”
叶本初泡了个澡,出来看见他喝得不省人事,上前扶起他:“徐浪,徐浪?”“呜呜呜我不是人……”他颤抖着无意识地哀嚎着。叶本初被他打败:“你清楚就好。”原本送他回来,结果半道上非要下车买酒,到他家不由分说开喝,说是祭奠他死去的处子之身。叶本初严重怀疑他不过是想喝酒找借口。
快凌晨两点了,叶本初撑不住了,把徐浪抬上沙发,施舍他一条薄被,自己就去睡觉了。这一觉睡到中午11点,叶本初靠这觉补回元气,起床到客厅一看,徐浪还在打呼噜。见鬼。他只能采取暴力手段,把人扇醒。
“哇别打我!”徐浪惊得跳起,大喊,“是他勾引我的!”
叶本初扶额,问:“你睡了多少有妇之夫,请问?”“什么啊……”徐浪捂着脑袋,“叶大主编,行行好别吓人好吗?”“昨晚你在我家鬼哭狼嚎,邻居没投诉就是福气。”叶本初道,“借口喝酒,爽吗?”“什么叫借口,我是真心为你心痛好吗?”徐浪解开自己皱巴巴的衬衫,“我一想到在这间屋里,你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破处,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好比看见养的闺女被南非豪猪给拱了。”
叶本初一把扯过被子:“去你的,都几岁了,把贞操看这么重?”徐浪惊了:“怎么回事?你其实不是第一次?”
“第几次都一样,反正都发生了……总不能寻死觅活,还是得吃饭赚钱,我要买房。”
徐浪不可置信:“你爱上那个小海龟了?”
“胡说八道!”叶本初立马驳斥,“你是不是酒没醒?和一个强行对我……的人,怎么产生感情?”徐浪用食指左右晃动:“no,打炮打出真爱也有咯。”
“你说得出这种话,不是34岁,是14岁吧?”
“谢谢你夸我嫩,达令。”
“滚蛋吧徐太浪!”
自然,徐浪是滚不了的,他还窝在叶本初家蹭了中午饭,借了淋浴喷头,抹了柠檬味的沐浴露,唱了一个小时的噜啦啦。叶本初真心疼自家的水,徐浪出来时,他都把今天的稿子审完了。
“本初,我问你一件事。”徐浪裹着浴袍出来,“段乔和他老婆知道伐?”“不知道啊,怎么可能知道。”叶本初揉了揉额头,“我最怕这个,现在见到他们俩,心虚得不行。”“你搞了他小舅子,能不虚么?但你可以伸冤啊,是那小海龟强奸你”
“停停停,别用强奸这个字眼,我和他顶多算是……阴差阳错,加点霸王硬上弓吧?”叶本初知道自己没说错,每次被程立霆压在身下时,他大可拼死反抗,来个你死我活,然而实际上……
徐浪端详着他灵魂出窍的表情,不适宜地问:“想什么呢,回味他上你的滋味啊?”
“……”叶本初白了他一眼。
很不幸,今天晚饭居然还是跟徐浪一起解决,这厮赖着不走,美其名曰:“他要是再来强奸你,我来保护你。”“都说了不是强奸……”
徐浪眨眨眼:“说真的,我觉得我有点变态,为什么会觉得这个词好带感?”“你确实是一个变态,别怀疑。”叶本初和他对面对打开送来的外卖,“我有个疑问,不知该不该和你这个变态讨论。”
“靠,你说啊。”
叶本初捞起半糊的面条,唆了一口,酝酿片刻,道:“我那份协定,有法律效应吗?”徐浪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如果有,你还能被强奸?”“……好吧,是我傻逼了。”“该轮到我问你了,那小海龟怎么就看中你了,是不是你在床上特别骚”“你闭嘴吧,面要糊了。”
徐浪嘀嘀咕咕的:“都说千年铁树不开花,开了立马骚嘎嘎。”
再次不幸的,徐浪的保护愿望落空,叶本初的疑虑多余,因为……接下来的整整一周,程立霆就像人间蒸发,毫无踪影。叶本初是个有心眼儿的人,他怕程立霆在公寓楼道里拦他,所以每次回家都小心翼翼,活像做贼,可惜都猫着腰把钥匙捅进锁眼儿了,人屁都没放一个。
他打开门,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老心脏真受不了这等起落。
他忙于工作和苏野自传的资料整理,并被通知下周继续参加《绝地求生》的录制,没来由开始心慌,这个节目对于老年人来说,太残酷了,是,他承认了,他是老年人。
为了显得年轻一点,他在一万九vip卡和肌美面膜间徘徊,最终,他战胜自己,选择躺在太师椅里敷面膜。徐浪进办公室又见他老神在在地做保养,讥讽道:“啊,打炮使人青春!”
“嗯?”
“打炮使人枯木逢春,打炮使34岁老gay柳暗花明又一村!”徐浪给自己鼓掌,“好诗好诗。”
叶本初小幅度张嘴说话:“说谁呢,谁打炮,你啊?”徐浪啧啧两声:“你那协定用得还顺手不?我也想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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