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gay吧。
安落在车上已经等到了天色渐沉,越来越多的人进入酒吧。安落给沐辛发了条微信,不一会就有消息回来。
“落落,今天还是没见那个混蛋的影,不过跟前几天一样,也来了几个boss,你还要陪着喝啊?落落,你知道不,现在已经开始传你在这了,这要是被媒体知道了,你肯定玩完!”
“都有谁?”
沐辛知道自己劝阻无效,过了几分钟他才回了条信息。
“有正兴科技的总经理,陆江集团的ceo,还有天启的boss。”
安落瞳孔微亮,天启集团,当下炙手可热的房地产公司,同时也经营着各种副产业,是仁杰公司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或许这次没白来。
安落带上口罩走进了酒吧。
他刚来到吧台前,沐辛就走了过来,他比安落大三岁,今年刚满30,长相非常清秀,很像古代温润的公子,而这个公子却在这个城市里开了一个很有名的gay吧。
“落落,真的还要这样吗?前几次他们都快认出你了!”
认出何妨,我本来就想让他们认出来,然后传出去......
安落:“天启老板在哪?”
看到沐辛一脸懵圈的模样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每个人都会唇语。他用微信又问了一遍。
沐辛朝酒吧角落里指了指,安落顺着方向看去,一个男人正独自在那喝酒,没有考虑,安落拿上一杯酒径直朝那个男人走去。
男人发现有人朝自己走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眼前这个人穿着西装,年龄不大最多三十出头,典型的商业大佬的样子,从头到脚都装扮的一丝不苟,在他这个年纪竟然已经把天启做到这种程度,可谓不是什么善茬。
安落坐到他旁边,摘掉了口罩。
他感觉身边的人呼吸一滞。
“......安落!”
安落心里一慌,果然还是被认出来了,本来他以为商界大佬日理万机,没有时间去关注娱乐圈的是非种种,所以前几次没有被认出来他是又欣喜,又失望,虽然想要将自己在酒吧出没的消息让那个人知道,但仍然还是希望着歌迷们不要知晓,他存有残念和侥幸望上苍能眷顾自己一次,让这件事完成的悄无声息。
“你真的是安落,没想到你也好这口,天哪,要知道你也喜欢男人,我早就想方设法去认识你了。”
说着男人已经坐的越来越近,右手也搭在了安落的肩上。
安落眉头一皱,还是不习惯,还是......恶心。
但是,恶心又能怎样......
安落转过身,笑着看着男人,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表示,遇到你我也很愉快。
男人快高兴疯了,他一口气将酒杯里的酒喝完,然后靠近安落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酒气混着那人的气息让安落觉得这句话格外的渗人。
他说:“去酒店吧!”
虽然早已做好准备,拿着这副皮囊去赌,去拼,但是当机会真的来了,他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恶心。
他想挣扎,他想站起来给这个男人一拳,他想回去将这一身肮脏的酒气洗掉,然后继续傲气十足的过完自己的一生,然而这些又有什么用,恍然间他看到了那片星空在慢慢暗淡,四周惊恐声响起,哭声,尖叫声像山谷吹来的风将他淹没。
那个人要了他最爱人的命,那个人掐中了他的命穴让他插翅难逃。
本就是这副皮囊惹的祸,就让皮囊来还吧。
他笑着点了点头。
沐辛担心安落真的会吃亏,时不时的朝这个方向看看,以防万一,他可以出手。
他比安落大几岁,俩人一起在孤儿院长大,沐辛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安落的脾气他了解,自己认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即使自己再次相劝,他也会坚持,自己能做的只有少让他受点伤。
“老板,客人点的酒柜台上没有了。”
沐辛看了一眼单子。
“这个在酒窖中,我去吧,你估计找不到。”
他担心的看了一眼安落,告诉服务员帮他注意点两人的动向,才放心去取酒。
安落被男人半拥半抱着走出了酒吧,上了一辆出租车,男人直接跟司机说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司机这种活也是见怪不怪,不一会,酒店便到了。
安落看着男人开房,跟着他走进来一个房间。
公司老板,出手阔绰。
透明好景天窗大床房。
安落走到透明的大落地窗边,看着流动的车流,蓦然不语,他听到男人将门上锁了。
安落:......
似乎感觉到嘴的鸭子不会飞,男人不那么着急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起来。
“你知道吗?”
“我从你刚出道时候就注意你。”
“你的每场演唱会我都会去看。”
“每次看到你穿着那身白衬衫,还有你那双修长的腿,我就想当场把你按到地上。”
安落眉头紧皱。
男人没看安落的表情,他诉说着多年的欲‖望,语言也更加不知节制。
“你的声音怎么能那么好听,我看着你微笑着唱歌,有时感情投入,你会带着哭腔,天哪,你知不知道那声音直接能把我听的有反应!”
“我曾想过你在我身下,被我弄出的哭声是不是也那么好听,我一直觉得这只能是个梦,哈哈,没想到今天竟然能成真。”
安落无表情的站在窗前,曾经有个男人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着粗鄙的话语,那时正因为他骄傲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傻瓜,一时盛怒险些让那人断子绝孙,但是痛快之后呢,他付出了血的代价,那些他在世上唯一的牵挂被伤害,只因为这副皮囊还有这一文不值的骄傲。
安落,你凭什么安然无恙!
安落感觉男人正在靠近,从透明窗上的倒影中可以看到男人的表情已经被欲望占满,五官显得有些可怖。
安落没有动作,他看着玻璃窗上印着自己的面孔,空洞的眼神中充满麻木,他感觉到男人的手臂已经穿过他的腰部,然后缓缓向上,男人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努力的吸食着他的味道,手解开了他衬衫……,那人似乎想听到安落的回应,手上力道重了一些,安落吃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没听到预想的声音,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听说你嗓子坏了?”
安落点头。
男人松开了他,这个消息似乎对他的打击太大,他身子摇摇晃晃坐到了床边。
过了一会,男人抬起了头,看着安落露出了近似狰狞的笑。
“不能叫要你何用,本来想对你温柔点,现在看来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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