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黄,他动作不紧不慢,时而有曲调哼出,缠绵悠扬。
岁月静好,何惧流年。
“落落。”
“嗯?”
“你长得真好看。”
“……本大爷知道!”
“但没我好看!”
“……你自己洗吧!”
钟弋:……
黑暗中,安落睡的安稳,钟弋手机震了一下他便醒了。
“老大,那人的确联系落哥了,但都让我屏蔽了!”
钟弋回了个好字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抱着安落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安落醒的很早,但身边已经没有人。他揉了揉眼睛,下床拉开窗帘,阳光立刻撒了进来。
这一段时间安落感觉自己变了很多,从一个人无味的活着到习惯两个人一起再到一个人也能活的,自己已不是那个敏感,脆弱,患得患失的人,即使每天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他,自己也会觉得幸福,他一定在某个角落同样的想着自己。
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安落,醒了没,快起来吃饭,陆说你今天有活动!”
生活是什么,爱情是什么,家人是什么,幸福又是什么?答案在钟弋的这一句话中有了形状。
安落伸了个懒腰。
阳光真的很好啊!
“来了!”
安落今天出席的是一个妆的代言活动,他本来是想推掉的,但是考虑到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给公司带来的入不多,再加上江程那副你不答应老子就去死的模样,安落就勉强接下。只是没料到会碰上老熟人。
木禾的目光从看到钟弋后就再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那种炽热感安落觉得能将自己烤成灰。
安落嗓子已经恢复这件事情只有钟弋和沈苑知道,他们担心只是空欢喜所以暂时没有告诉其他人。活动进行到一半,安落都安安静静的坐在台上,主持人和其他代言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动着,安落只是笑,这也正如了他的意,对于这种活动他真的无话可说。
奈何人不惹火火自来。
“听说木禾和安落合作的戏即将杀青,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拍戏有没有好玩的事发生?”主持人问题虽然提及两个人但是是面对着木禾发问,显然是在提问他。
但过了许久都没有人回答,安落看了一眼木禾,那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气氛有些尴尬,主持人正想转移话题,却被木禾突然的回答打断了。
“啊,我以为安哥会回答呢,我竟然忘了安哥嗓子不好,”他抱歉的笑了笑,又继续道:“当然有很多趣事啊,我虽然是以演员出道的但是也有个歌手梦,在片场我就经常问安哥音乐上的事,安哥在音乐方面真的很专业,所以我们就相互教对方自己擅长的事,真的好想听安哥的现场啊!”
话说完江程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钟弋面无表情,倒是安落嘴角不自觉的翘了翘。
这话说的真的是......又狠又傻,安落心想。
木禾笑的人畜无害,记者们想拍安落的表情,但是拍了半天他好像就这一个表情就又自觉的把镜头转向了木禾。
台下来的大多都是木禾和其他几个小鲜肉的粉丝,大家都没人在意这些话里面的玄机,只是在尖叫,甚至还要求木禾来一首。
主持人倒是听出来这回答里面的剑拔弩张,既贬低了安落演技不行又不忘在他的伤口上撒一把盐。主持人看了安落一眼,那人仍然微笑的面对着观众,看来他没有在意。
“以后我开演唱会会给你留个内场的票。”
声音有些沙哑,但却显得格外的有磁性,像是有种魔力将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木禾:……
主持人:……
江程:……
记者们:……
台下:……
“快拍,快拍,明天的头条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记者,他们镜头全都聚集到了安落身上,接着是台下观众的尖叫声一片连着一片,甚至有很多人都激动的哭出了生,尖叫声,呐喊声,欢呼声,将原本不瘟不火的会场变得异常的热烈。
木禾被震惊了,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安落,不仅是因为他的嗓子好了,还有这个人可怕的影响力!
活动被安落的一句话腰斩,现场气氛过于热烈,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聚集在外面,人流过大,主办方担心出现事故,不得不将活动提前结束。
钟弋径直从木禾身边走过去,拥着安落的肩膀离开,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木禾在那里坐了好久,他看着所有记者追着安落离开,粉丝们也跟着追了出去,几乎空荡的会场宣告着他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安落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游戏,钟弋也拿着手机看着什么,看着两人漠然的态度,江程满腔的怒火竟烧不起来。
他颓唐的坐在一边。
“嗓子彻底好需要多久?”
安落抬起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那就先把剧拍了,参加几个综艺,歌不唱。”
安落不在乎的点点头。
江程觉得挺失败,他始终没能让安落把自己当朋友,这些最简单的关心也透着上下级的利益关系。
安落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钟弋看。还不时的捏捏对方脸上的肉。自己没发现钟弋握紧方向盘的手指紧了许多。
“你今天对那个小鲜肉是不是有点狠?毕竟以后还要一起拍戏。”
“不狠不行,得让他彻底死心,天天盯着你看我可受不了!”
钟弋让安落逗笑了,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行,以后只让你看。”
车子开上了高速路,朝着安落不认识的方向驶去。
“我们去哪?”
“带你去见个人。”
钟弋没说是谁,安落也没问。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车子停在了烈士陵园的门口。安落跟着钟弋来到了一块墓碑的面前。
“这是我爸。”
他指了指旁边。
“这是我妈,那是我爷爷,我奶奶。”
墓碑很干净,像是经常打扫的样子,特别是父母的碑前还放着两束花,花很新鲜,应该是刚放下不久。
有人刚来祭拜过。
钟弋看着碑前的花。
“应该是我爸妈曾经救下的那个孩子。”
安落看着墓碑上照片里的两个人,眉目柔和,笑容温暖,和钟弋周身的气场很不一样,被这样的父母养大,他也一定是个温暖的孩子,然而现在竟长成这般模样,这近二十年来钟弋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爸妈,爷爷奶奶,这是安落,我喜欢的人。”
安落的心猛的一跳,掌心里传来钟弋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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