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人,要什么揣测……
第一天上班的我真的挺绝望的,电视里播的那种旧人欺负新人是真的一点儿都没错,不过也真没到让我独自买一办公室咖啡的地步,就是偶尔同事们不想干的简单事就丢给我。其实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选择自己的事自己做,毕竟我出了差错,老板骂的是他。
生活很无趣,恋爱也是一样。
暗恋的我,寂寞了。
每日靠想着何疏度日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开始看a片儿,当然是男男的。说实话当我知道还有男男的毛片存在时我是非常惊讶的,说来这还是我大学室友无意之中和我讲起的,他以一种毫不畏惧的语气说:“看男的和男的比看男的跟女的刺激多了。”
是啊,只有不是同性恋的人才能说的这么自然。
我一边看着视屏里两个男人缠绵的举动,一边幻想着我和何疏在做这件事儿,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谁上谁下,不过如果他愿意和我做一次的话,也许我会选择看起来比较不太舒服的下面。
当然这都是想入非非啦,我的下腹有了猛烈的反应,禁锢了太久我力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旺盛。太羞耻了,这是我结束一切之后的唯一想法。
现在看起来,还是我对性这方面太过于不成熟了,这可怜的同性恋让我无处安放。
第10章chapter10
第十章:成长之路(2)
三个月后我转正了,即使这份工作我做的并不走心,但是老板特别喜欢我,以我所知道的,他喜欢我是因为我的颜值。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每次一见到我先猛拍肩膀三下,在以一种标准长辈语气说着:“你像极了我的年轻的时候,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帅一些!”
我每次哈哈大笑,溜须拍着马屁:“哈哈哈,老板您多英俊,我就是一张大众脸。”
嘁,明明是个油腻的地中海。
我不止一次朝何疏吐槽,他总是一脸坏笑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他的话也特毒:“你老了定连他都不如,别人是地中海你就是全秃。”
我大翻白眼,一拳上去。他很少回应我的小打小闹了,每次我行为乖张的时候,他都会按住我的手臂,然后捋着我衣上的褶皱用着妈妈般的口吻:“都已经是工作的人了,是该安稳些了,西装皱了就不好看了。”
“喂,你很贤妻良母耶。”我逗他。
他一个拳头砸在我脑门上,不疼。“你丫不和我对着干心里不舒坦是吧?”
“逗你是我毕生的乐趣,气你是我一生的追求。”
“说不过你。”他笑的和不拢嘴。
胡昊回来了。
说起这货那要从2005年说起,他学习成绩一直不大好,最后考到了f市的一所三类大学。不过他家里殷实听说是做房地产当我们还在为了三四十块钱而发愁时他已经继承了家里的所有财产,估计有个百来万了吧。
为了更好的管理公司,他出国深造去了,不过不知道为何,回国后似乎又不需要他打理公司,他只需要美滋滋的做个总经理,施发施发号令就行了。
当然这只是他在电话里说的一面之词。总经理轻松…我根本不信。
2007年5月31下午,我和何疏站在机场那儿冻得瑟瑟发抖,那天始料不及的下了一个暴雨,我两被淋的猝不及防。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的原因。
终于在等了大几个小时,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我们接到了胡昊,胡昊显然是坐了太久的飞机有些坐傻了,看到我们后就一个狂奔的拥抱,然后“啊”的推开我们,看着自己被水渍浸染的衬衫,怒道:“这都他妈是些什么?”
我和何疏狂笑。
“这件衬衣可是要他妈两百美金。”
我笑的更欢还故意打趣:“两百美金换算一下是多少来着。”
“大概一千五百三十元。”何疏分外配合。
“切!”胡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什么水啊?为什么还有股味。”
“之前下雨了,这是雨水。”
“哦。”他拍拍衬衫,“我就说为什么飞机要延误,等会儿,你们不会等了很久了吧。”
他嫌弃似的摸摸我半干不干的t恤,“天呐,江唐我真怕你感冒,何疏你就任由他这样胡来?”
“他非要坐在这儿还不是生怕没接着你。”何疏语气有些戏谑的生硬。
“天呐。”他突然拥住我们也不管那价值一千五百三十元、我大半个月工资的衬衫,“还是祖国温暖,祖国有爱啊。”
不愧是豪门子弟,在机场外就有加长的跑车正等着他。
“那你回去吧,我走了。”我对胡昊说,毕竟我是隔天还要上班的人。
“别啊,一起宵夜,撸串去。”没一点富家公子样儿。
“得了吧,我明儿还得上班咧!”我用手摆了摆,“你都有了正儿八经的富家子弟派了,还撸串,太不和谐了。”
“瞧你这话说的。”他不满道,“我怎么就富家子弟派了,这话我不爱听。”
“哎,别气嘛,我错啦!”我道。
“嘁,谁会生你气啊?”胡昊笑了起来,“真不宵夜?”
我摇头:“原谅我。”
“行吧!”胡昊故作噘嘴,“何疏那你肯定也不来,是不是?”
“正如君所见。”
“一个个几年没见,嘴皮子都这么厉害了。”胡昊笑道,“行啦,不宵夜但我要送你们回去。”
“谢老板。”我抱拳。
“不用谢,哥”胡昊也无奈抱拳。
其实我并没有打趣胡昊的意思,我是认真的想告诉他,他需要有些作为总经理的形象,就像何疏总是提醒我,不可以再像个孩子一样。
我们都长大了,开始变得身不由己,开始会为对方考虑。
我们三坐在加长的跑车里,居然还觉得有点挤,两个人的肌肤全贴在我身上,左边的胡昊是炙热的,右边的何疏是冰凉的,而我是个常温的。
“江唐”
“小唐”
两人都叫了我一声。
“生日快乐。”胡昊说的。
说实话,我都给忘了…
“生日快乐。”何疏说道。
“感恩的心,让我的23岁生日在加长的跑车里度过。我以后肯定大富大贵。”我许愿道。
胡昊一笑:“妥妥的!”
我看向何疏,他正对着我微笑,和平常的微笑有点不太一样。
“何疏你丫败了吧,还记得赌约吗?”胡昊突然说起。
“你狠!没想到你还记得这茬。”何疏有些苦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胡昊嘿嘿傻笑。
我一左一右看的头都疼了,我的脑袋就像那被推过的不倒翁摇摇晃晃。
最后我定格在了何疏身上,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突然何疏握住我的一只手,认真的,真诚的,似乎还有点痛彻心扉的喊道:“爷爷。”
…………
他妈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胡昊像疯了一样的每年6月1日都要喊我一句爷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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