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非要教训……呃,该叫情敌吧,叫了司机去找的混混。哈哈。她也真是不懂事,她妈妈已经好好惩罚过她了,放心,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所以呢?我该拜谢粉丝女不杀大恩?
陈风轻笑,拒绝道:“这倒没关系。只是,我身边有人了,结婚这事,还是不作考虑吧。”
“不急,不急,慢慢考虑。”老伯三弟并不生气,始终笑眯眯如脸上带着笑脸面具。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49、
告辞起身,老伯三弟夫妇送至门口,作为长辈,他们的礼数令晚辈受宠若惊。
老伯三弟伸手与陈风相握,笑容可掬:“大侄子,务必考虑。”
这种笑容全然不适合出现在两颊如刀削的面容上,徒增阴险。
待老伯三弟先行离开后,三弟妇转身,倏地又侧身,轻蔑得向我道:“都是变态。”
只针对我,看也不看陈风一眼。
等到她也消失在视线中,我被刺激的神经猛然一颤,不禁大叫一声。
陈风对着我直皱眉。
脑细胞活跃得将印象联结起来,她的声音,没错,就是代接老伯电话的那个女声。
难怪当时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来是谁。
是我根本没往这上面想。
太耸人听闻了。
正不知如何向陈风解释,之前消失的粉丝女却神出鬼没得出现在前方。
高跟鞋踩踏着“噔噔”作响,先声夺人。
粉丝女走到陈风跟前,目不斜视,嫣然一笑。
她穿着至少十厘米高的鞋子,跟陈风的身高相差无几,借此优势,果断出手,双掌一夹,捧住陈风的脸,狼吻上去。
陈风也不知是惊愕过度还是顺水推舟,并不动弹。
我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却无能为力。
女人非礼男人的场面我见过,却没有跟女人抢男人的经历。
这一刻我弱小到可怜巴巴。
最终,陈风还是推开粉丝女,动作并不粗鲁,声色不动得笑道:“mary小姐,你吓到我们了。”
可惜用复数代词的苦心未能为粉丝女了解。
“陈先生,我对你一见钟情。”
“谢谢。”陈风微微低头,“我已经结婚了,对不起。”
为了证实此言不虚,他将左手手背举起。
红宝石戒指在无名指间很扎眼连我都这么觉得。
粉丝女眨了眨眼睛,视线终于落到了我身上。
承蒙她纡尊降贵,只有一秒,很快,她又凝视着陈风:“来日方长,陈先生,我不会死心。”
话音落,她往别墅内走去。
高跟鞋的声音渐远,我正要发表意见,骤然一个人影从我身边闪过,甚至来不及看清那人是男是女。
只是一股奇异浓厚的发胶味道直呛入鼻喉。
我顿时想起警局内那个少年的供述,一时间觉得脑子不够用。
若接电话的人真是老伯三弟妇,她知道“萧”是何人,不可能不清楚陈风并不是老伯养子。
陈风轻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回魂。
来的时候是搭粉丝女的车,回程那诡异的一家子谁也没主动提出要送我们。
这等待客之道委实让人齿冷。
无可奈何下,只好打电话叫车。
路边等车的时候,我对陈风道:“纠正一下,mary小姐这种称呼是错的。mary是名,名后不能加表示尊称的词。”
陈风轻笑。
稍待,他反问道:“我的表现还不够好?”
“好。我就当你们是作法国式问好。”
陈风又笑了。
回望一眼别墅,他才道:“你放心,那女人是在做戏。”
我眯了眯眼回忆刚刚的场景,恕我驽钝。
但陈风却不再解释什么,直到的士开到。
上了车后,在后座各占一边,风哥才倏然轻声:“她做的事情里没有那种意思。”
没有那种意思是什么意思?
茫然得看向已然闭目养神的陈风,琢磨许久,在临下车前才恍然大悟。
他受不了别人欲望的碰触。
所以适才那粉丝女亲吻是不带□□的纯洁的深吻?
我诚惶诚恐地发现自己孤陋寡闻见识浅薄。
到底忍不住,回到公寓后,我将发胶味道跟陈风说了,再道:“就算是演戏吧,人家也是演得认真。”
陈风陷入了思索,过了一会,却出乎我意料得起身:“说得是。不知道那一家到底有什么目的,萧少,走吧。”
我怔愣,傻不拉几得抬头看陈风。
“练习。好歹一对一下,你要能跟小海打个平手。”
为什么我要跟“红绿刺猬”打架?不,为什么我要打架?
不理会我的求饶,陈风把我拽出了家门。
自掘坟墓。
已然累得像条狗,还得被作弄成像条死狗。
天下有比这更惨的事情吗?
拍戏结束是一件喜事,老伯三弟依约将马姨妈的女儿送回,应当也算喜事。
说是“送回”,有点不恰当。
准确说法是妤萱是被一个大黑皮箱装着,外贴快递送货单,由专业人士递送到我的居所。
送来的时间还是早上八点,专业人士热情洋溢,估计以为是一锅密器材,有肃然起敬的意味。
懵懂中打开包装,看到的是个光溜溜的女孩子蜷缩在黑皮箱里,不知是沉睡是昏迷。
是不是男人求之不得的艳福?
才怪。
与陈风二人将妤萱从皮箱里抱出来,她软绵绵得耷拉着,肯定不是自然的熟睡。
将她放在床上,感觉像命案现场,艳\尸一具。
陈风皱眉道:“送去‘乐春院’吧。”
“就这么送过去?”我不客气得扫描了一眼妤萱的胸部,“她醒来看到余余会自卑的。”
到底是马姨妈的女儿,陈风在我的斜视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衬衫(他的)和一条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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