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老公”,听得江北延直接到了高潮。
等结束之后,陆漓已经疲力竭,任由江北延给自己擦干净身体,然后把裤子穿上。因为是在室外,所以陆漓一直没有脱掉上衣,一是因为害怕着凉,二是因为害怕被他们看见自己的肚子。
“宝宝,其实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在给陆漓穿衣服的时候,江北延像是想到了什么。
“嗯?”陆漓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竟有些哑了,幸好这边的隔音还不错,因为没有被听到吧……
“就是关于你身体的事,有没有考虑过告诉任袭和屿年?”
江北延其实很早就想问陆漓这件事,毕竟和他们是这么多年的兄弟,即使知道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们肯定会理解。而且现在陆漓还怀了孩子,将来出生之后如果想带在身边,也瞒不住一些事。
“嗯,我知道。”陆漓不可能没有考虑过这些。原本关于自己身体的秘密,他一直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经过上一次的事之后,他的观点已经有了改变。他发觉,似乎一切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困难,原本以为andy和李维枢都接受不了,结果却出乎意料。而任袭和何屿年身为自己最好的朋友,陆漓也相信他们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对自己产生芥蒂,以前不说出来是因为觉得难以启齿,但是现在他已经坦然了很多。
“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可以交给我,我会和他们说。”江北延知道陆漓脸皮薄,这种事情可能不好意思启齿。
“没事,我自己来吧,我相信他们可以理解。”
“好。”江北延亲了亲陆漓的发顶,用像是哄小朋友的语气叫了他一声,“宝宝……”
“嗯?”
“想听你再叫一声‘老公’。”
“不要。”陆漓想也没想,非常干脆地拒绝道。刚刚已经够丢脸了,还要自己再叫一声,还没出口脸颊已经发烫了。
闻言,江北延露出受伤的表情:“刚刚不是还叫过了,再叫一次有什么关系。”
“不行……”
“老婆……老婆,宝宝?”江北延干脆开启了死皮赖脸模式。
最后陆漓扛不住,只好红着脸小声叫了一句:“老公……”
“乖老婆。”江北延满意地在陆漓唇上啄了一下。
而相比起在泳池里甜蜜的两人,房间里的何屿年已经被任袭逼得欲哭无泪了。
“你……别碰我!啊……”
“谁让你刚刚要去偷看北延和小漓的,嗯?”
“我!我没有偷看……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在那边做那种事啊……”
客厅和泳池本来装的就是透明玻璃门,何屿年原本是看到江北延和陆漓好像是在那边聊天,所以就远远观察了一下,哪知道两个人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开始做起了那种事情,何屿年原本是想在第一时间回避的,可是又觉得有点好奇和刺激,忍不住多看了几下,结果就被任袭给抓包了,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扛回了房间。何屿年越想越委屈,本来就因为离得有点距离,自己也没看清什么东西。
“哦,是么。”任袭一笑,往何屿年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那你看到了还不第一时间回避?”
何屿年揉了揉屁股,大概是被“打”习惯了,所以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哇哇乱叫。
“我……只是有点好奇,因为陆漓哥平时都不会那样,我居然看到他自己主动坐到北延哥身上,哇哦~”
看着越说越起劲的何屿年,任袭有些忍俊不禁,如果这事被陆漓听到,估计会想揍死他。
“话说起来……“何屿年差点就要把陆漓上次穿女装从江北延房间出来的话脱口而出,但是到嘴边时突然想起江北延说要当作没有看到这件事,只好又把话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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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看文和评论的小可爱。才发现漓漓还没叫老公呢~这个称呼也好酥。
☆、第四十八章
“什么?”任袭看着欲言又止的人问道。
“没什么了。”何屿年摇摇头。”那就回到你偷看这件事吧。”
“我……我不是偷看!”
“那就是光明正大地看。”任袭轻轻揉了一把刚刚何屿年被打过的屁股,动作温柔中又带了点情|色,“你以为我没发现你偷看他俩的活春宫时,还起反应了吗?”
“?”任袭的话让何屿年瞬间无地自容,大眼睛心虚地骨碌乱转,“那……也是正常反应好吗?有本事你看片的时候不要有反应!”
“噗……这么说的话,那我们现在也做点‘正常反应’下该做的事吧。”任袭说完,不顾身下人对自己的拳打脚踢,直接压了上去,反正不出一刻,他也没就力气打了。
为什么自己每次最丢脸的事都能被这个人发现,何屿年欲哭无泪地想。知道自己现在挣扎也是徒然,干脆顺应着任袭躺下来享受了。
这是何屿年这段日子以来第三次和任袭发生关系。除了第一次是在烂醉如泥不清醒并且不乐意的情况下发生的,后面的两次,何屿年都是清醒的。每次看上去都是任袭在强迫他,何屿年嘴巴上说不愿意,但内心却并不排斥,甚至……还会有点不想让自己承认的期待。
这一切的改变似乎是从那天在排练室里任袭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何屿年开始的,何屿年对任袭从不再逃避,到慢慢接近,他知道,自己最终还是爱着这个人,可是这一次即使发现自己还爱着,何屿年也不敢再轻易说出来,起码当年那个对什么都毫不畏惧的何屿年,已经不存在了。知道那些事情之后,他承认他心软了,但心软不代表原谅,这五年来,自己在不知道内情下受的那些创伤不是今天解释两句话,明天起来就能消除的。尽管自私,但何屿年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任袭心里最重要和最信任的那个人。
看着结束之后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突然红了眼眶开始掉眼泪的何屿年,任袭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拿过纸巾给他擦脸。
“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弄疼你了?”
何屿年摇摇头。
那个平时生龙活虎,爱闹腾的人突然哭了起来,任袭怎么可能不急,如果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哭倒还好,但是在正常的状态下突然在自己面前“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任袭又慌又心疼。
“如果你不想再跟我做这种事,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在这种时候,任袭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
“不是。”何屿年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还是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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