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一边做着有利于大自然循环再生的运动,一边还把头埋进靠近人家屁股的地方,吸薄荷一样地狂吸。
场面一度非常迷乱。
珍珠猫很娇羞,虽然好像有点疼,但却十分乖巧地趴在地上,脸蛋似乎还有些红。
她先看见了门缝趴着的两个大人,受到惊吓一样地咪了一声依旧没有挣扎。
丧丧,“喵”
喵慢点,别怕。
“……”
“……”
许小舟深吸一口气,默默把门关上了。陈景锋用手轻轻合上自己大张着的嘴,看着他,欲说还休。
他特别清楚地看见许小舟太阳穴附近的筋突突突狂跳。
“那个”他有些滞涩地问道:“珍珠成年了吗?”
许小舟脸色铁青,一字一字道:“以普通小母猫来看,成年了。”
男人长松了口气,“那还好了,也不算”
“不算什么?”许小舟倏然抬起头,有些愤怒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道:“我要怎么跟曾先生交代?人家信任我们,把猫放在我们这里,结果回头就被丧丧给……上了。”
许小舟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心虚得没了音。他咽了口吐沫,崩溃道:“会不会怀孕啊,怎么办啊?啊?”
陈景锋还没来得及揉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脑阔,许小舟耳朵一动,仿佛听到了什么,一把就推开了房间的门。
两只猫已经忙活完了,珍珠很累,娇滴滴地挨着自己的篮子,连进去都懒得伸腿,就挨着篮子趴着。丧丧整只猫进入了死而无憾的贤者时间,大敞着肚皮在地上把自己摊平了,四脚张着,两只眼睛眯起来,大脸摊成一只流动性极强的灌汤包。
它一见许小舟怒气冲冲地杀进来,一个激灵,翻身蹦起来就要跑。
然而没用,许小舟一把就薅住了它的后脖子。
十几斤的胖猫被薅住后脖子还是很痛苦的,某猫发出两声可怜兮兮的咪咪叫,许小舟把它抱在怀里,然而脸色冰冷。
“我们聊聊。”
小猫打了个哆嗦。
他抱着自家不争气的猫就走,关上客卧的门,丧丧才小心翼翼地辩解了一句。
“喵”
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许小舟,“……”
肉汤多的那种罐头上次断货了,喵以为你会跑到远的那家超市去买……
“够了。你知道自己离挨揍越来越近了吗?”
小猫一个哆嗦,谨慎地闭上了嘴。它一扭头看见了站在旁边别别扭扭的陈景锋,立刻拼命挤咕自己的眼睛。
许小舟也看了过来。
男人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扯了个笑脸出来,“那什么,其实也能理解吧,你情我愿的,天雷地火的,是不是……”
“是什么?”许小舟眉毛立起来,提高声音,“你也进来!一准就是你教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丧丧:救(zhen)命(shuang)
第94章
许小舟把猫放在床上,一指头戳脑门上,把刚刚要爬起来的猫戳了个跟头。小猫很会装可怜,作势在床上滚了一下,努力做出弱小可怜无助的样子。
许小舟挑眉,“你再装!”
“咪”
“差不多得了,丧丧也不是故意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坐下,丧丧见了立刻跑到了男人的背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警惕地观察着许小舟的动态。
许小舟额角的青筋都爆着,压不住火地质问道:“人家把珍珠放在咱们家,你就这么欺负珍珠,你让我怎么跟她主人交代?”
“咪”
珍珠愿意的。
“珍珠会说话吗?会跟主人说她愿意吗?”
小猫萎了。
许小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就知道你突然让我出去准没好事,我还真小瞧你了!”
陈景锋下意识地把手背到后面去安抚小猫,丧丧颤颤巍巍地在他背后喵喵叫,说着他听不懂的猫语,大概是在解释。
其实同为男人,他能理解。冲动嘛,怎么可能每一次都忍得住。更何况丧丧这小家伙现在是踩在成年的边缘,最冲动的时候,偏巧珍珠是他从人家小时候就瞄上的,眼看着越长越大变成有成熟韵味的女猫,干出点什么来太正常了。
这几天他就瞧见丧丧有点那个意思,珍珠好像也不推拒,但他没好意思告诉许小舟罢了。
“怎么,你也有参与?”
被发现了。
男人立刻赔笑,“这都哪跟哪,猫繁育后代,跟我有什么关系?”
却不料许小舟听了眉心又是一跳,“对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许丧丧,你可真行!”
小猫从男人背后悄咪咪地露出脑袋,“喵?”
真的吗?我们一下子就会有宝宝吗?
许小舟一抬手,“你还很期待?”
小猫瑟缩了一下,但还是耿直地点点头。
喵想让珍珠给喵生崽崽。
“……”
许小舟就地取材,抄起拖鞋两步走过去伸手要拎猫的脖子,“我看你就是没挨过揍。”
“喵!!”
“好了好了好了。”陈景锋赶忙拉住人,许小舟抬起拖鞋照着猫屁股扇那两下子全都打在他身上了,他豁命拦着许小舟,拼命冲丧丧使眼色,丧丧嗷一声,扑通窜进了柜子后边。
可惜它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它了,肚子太大,进去一半就卡住,圆滚滚的屁股撅在外面,非常凄惨地发出哀叫。
“正好。”许小舟拿着拖鞋就要过去,房间门却突然被扣响了。
声音很轻,但很优雅,一听就是有礼貌的小猫。
许小舟深吸一口气,狠剜丧丧的屁股一眼,“回头我再拾你!”
屁股瑟缩了一下。
许小舟去开门,珍珠端庄地蹲在门口,冲他娇俏俏地喵了一声,还歪了歪头。
丧丧呢?
许小舟没说话,过了一会后脸色稍霁,说道:“抱歉啊,我没有管住丧丧,你还好吧?”
珍珠闻言愣了愣,小猫眼微眯又睁开,似乎有些迷茫。
“喵?”
喵怎么了?
“你……呃……”许小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凌乱了半天,终于颓然放弃道:“算了,反正拾烂摊子的是我,等你主人回来了,我去登门道歉好了。”
珍珠一副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这只小母猫有一种独特的佛系气质,还懒洋洋的,听不懂也不再问,本来也没多大兴趣知道。她礼貌地咪了一声,而后就迈着猫步往里走。
陈景锋刚刚把丧丧从卡住的缝子里解救出来,狼狈的小猫蹲在桌子上拼命梳理自己凌乱的毛。看到珍珠过来,它努力挺了挺胸脯,“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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